晚上,吃完晚饭,孟向北拉着叶纪棠
京大很大,要逛完一整个学校,单单只是绕一圈,就需要约莫一个小时。
晚上,出来约会的小情侣很多。
孟向北搂着叶纪棠纤细的腰肢,慢悠悠散步着,享受着难得的宁静与温馨。
“我听说,白天有人找你。”叶纪棠问。
孟向北“嗯”了一声“是孟易生,他来要钱,不过被我打
叶纪棠点头,没有再追问,虽然两人是男男朋友,但叶纪棠不想太掺和进孟向北的家事,而且孟向北也说了,他能处理好。
两人继续走着,只是走着走着,叶纪棠居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这是要去哪啊”叶纪棠眨了眨眼睛问。
“没去哪啊。”孟向北平静道,仿佛两个人只是
叶纪棠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待两人往高坡上走时,他终于意识到了什么,对着某人吼了一句“孟,向,北”
“这是怎么了”孟狗顶着一双无辜的眼睛道。
叶纪棠脸颊微微滚烫,打了下他的肩膀“你还敢问我怎么了,你居然大晚上的,把我往这个地方拐。”
从这里再上去,就是一个小山坡。
小山坡有树,有草坪,躺下去,能看到月亮,星星,耳边能听到虫鸣,还能看到闪闪
叶纪棠记得,之前孟向北就提到过,要带着他来这里开一种别样的,很刺激的车。
叶纪棠有羞耻心,和孟向北一般都是
“你个不要脸的臭流氓。”意识到孟向北的不怀好意,叶纪棠吓到了,忙转身要往回走。
“哎呀,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棠棠你
“别走,来都来了。”孟向北拉着叶纪棠往小山坡走。
叶纪棠胆小,不敢。
孟向北弯腰,直接将少年扛
叶纪棠懵了一瞬,随即挣扎起来“孟向北,你放
我下来。”
孟向北伸手,某人肉嘟嘟的地方打了几下“不放,安分点,不然我还打。”
叶纪棠脸颊通红,羞耻极了。
这人,居然敢打他的
更不要脸的是,他打完还摸了下,意犹未地称赞“还挺有弹性的。”
叶纪棠
最终,弱小无助的少年,还是被粗暴地扛上了小山坡。
以地为床,以天为被,没办法反抗的少年,被迫和凶恶的某狗,开了一个小时的敞篷车。
叶纪棠只记得那天晚上的星辰,实
车开完,孟向北没有带叶纪棠回宿舍,而是抱着他来到了附近的酒店。
给他洗了澡,又给他穿上睡衣,再抱到床上。
忙完,时间也才不到十点。
孟向北自己冲了个澡,从浴室出来,就看到被他静音的手机有几个来电显示。
看到联系人,孟向北目光暗了暗。
下一秒,手机又亮了起来,同样的联系人。
孟向北从桌面上抽出一根烟,打火机点燃,狠狠抽了一口。
怕熏到睡着的叶纪棠,孟向北拿着手机到了阳台,又将阳台的门关上。
滑动手机,孟向北将电话接通。
“孟向北,你这个克星,终于肯接电话了,你知道我打了多少电话给你吗”
电话那头,声音很大,骂骂咧咧的,话语里还涉及到了各种器官。
孟向北面无表情,将手机拿远了些,又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任由烟圈模糊了自己的面部轮廓。
“兔崽子,你怎么不说话,该不会是死了吧,作为哥哥,给弟弟一点钱怎么了,这是你应该做的,你不知道你欠了生生吗你居然还敢打生生,你胆肥了,你现
那边,两人
“你
孟向北全程都面无表情,仿佛被骂的人不是他一般,他
掸了掸烟灰,动作漫不经心。
“说完了吗说完了就该我说了。”孟向北淡淡道。
电话那头寂静了一瞬,随即又骂了起来。
“你个讨债鬼,你这是什么语气,你就是这样对你爸妈说话的吗一点教养都没有。”
孟向北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教养他们还真有脸说出这两个字,也不嫌脸上躁得慌。
“如果不想听,那我就挂了。”孟向北漫不经心地开口,视线落
电话那头,终于稍稍停了些“好啊,那你说,我倒要看看你能说出什么。”
孟向北眼睛眺望着远方,语气平静而淡漠道“第一,我不欠孟易生,要说真正欠了孟易生的人,也该是你这个母亲才对,所以以后不要再说我欠了孟易生的话,我也不会再被你们以这个理由,被你们道德绑架。
第二,除了这条命外,我也不欠你们的,所谓的养育之恩,这些年来,我早已经还清了。”
十几年来,孟向北除了书外,包揽了所有家务,空余时间,寒暑假,还被孟父孟母架着去工厂打工。
那时候的孟向北,还没有成年,做些工厂十几个小时的流水线。
有好几次,怕被孟父孟母骂,孟向北生病了都一声不吭,直到有一次做工时,高烧晕倒了。
“至于我这条命,要我自杀还给你们是不可能了,但你们六十岁后,我会给你们养老费的。”
“所以,以后我不会再给你们,给孟易生一分钱。我说完了,你们还有什么想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