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培兰作为过来人, 当然懂的这是什么意思。
她灵机一动道, “瞧我, 刚才走的急有东西没送进去, 我现
李培兰一走,两人站着互相看看对方, 程生先开了口, “你看着瘦了些。”
“那是因为我们太久没见,你才总觉的我瘦。”姚安娜直直地站着,像是见到一位老朋友一样随意的跟他说着话。
程生站
“我前几天想见你,电话打过去没人接, 后来你母亲接了电话,她说你去兼职要自己赚学费。”
姚安娜侧目, 程生似乎对她的所有事都很了解, “是, 我
程生从她淡淡的语气里听出生活的不易, “是哪家杂志社早就听说你文章写得好,尤其是现代诗。”
“好几家,我也记不太清了,都是碰运气。毕竟写作的人那么多,编辑不一定就会选中我的。”姚安娜现
程生想帮帮她,他总是拿姚安娜没办法,
“我前两天
姚安娜靠
程生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利爪抓了一下,“我记得,你们两怎么会
“我
这也让她知道,除非是跟高阳结婚,否则双修的事想都不要想。
姚安娜有时也唾弃自己,怎么就到了今天这一步。要去百般的祈求一个男人跟她双修,还得不经意间的诱惑,可惜那根木头不领情。
再这样下去,她怕是要命不久矣。
程生敏感的感知到,她口中那些不好的事怕是没那么简单。
“安娜,我”程生开口想再说些什么,不巧,李培兰送完东西回来了。
“好了,东西都送出去了,就是那件新织好的毛衣。过几天天冷了,你爹地正好能用得上。”
程生开着车送她们回去,姚安娜有些累,
李培兰觉得程生对安娜真是体贴,“啊生,你工作这么忙,还麻烦你送我们回去,伯母真是过意不去。”
“伯母,一切都是我自愿的,能看到您跟安娜,我很高兴。”程生确实是与她们许久未见,上次见面姚安娜再一次拒绝了他,这让他产生挫败感。想要分开几天试探一下自己的内心,果不其然,爱情这东西,该来的时候你跑都跑不掉。不管是分开多久,一看到姚安娜,他还是会心乱如麻。
姚安娜醒来时已将快到家里,她低头看到自己身上的西装外套,这是程生今天早上穿
“可算是醒了,你这都睡了一路。”李培兰见她脸色坨红,一时间也分不清是热的还是因为生病。
姚安娜这段时间身体不好,总是生病,稍不注意就会
程生望着她坨红的脸,略微凌乱的头
“你瞧瞧,你这脸怎么这么红,别是又
姚安娜也有种深深的自我厌弃感,再这样下去她非得被折磨死。
李培兰下午要去工作,但又放心不下姚安娜。
“我下午跟同事调休,只能休息今天上午半天。安娜,你一个人能行吗”李培兰询问道。
姚安娜微微的点点头,不行又能怎么办,“妈咪,我回去自己吃点药,睡一觉就会好。你是忙自己的事情吧,不用担心我。”
“那怎么行,光吃药根本就好不了,你得去医院打针。你忘了上次,你
程生听了道,“伯母,索性我下午也没什么事,我陪安娜去打针,你就安心去上班。”
李培兰这下放心了,但又害怕耽误程生的工作,“你
“我是真的没事,您放心,等打完针我带她回来就给您打电话。”程生坚持道。
最后,李培兰拗不过程生,换了衣服去上班。
姚安娜的头昏昏沉沉的,她知道这又是她的身体
她的羞耻心开始作祟,实
“你怎么了很难受吗”程生低头摸她的额头,语气温柔。男性荷尔蒙袭来,让她有片刻的舒畅。
她的脸色潮红,目光迷离,声音娇媚,像是无意间
程生听了只当是她更难受,一把将她抱起,披上小毯子将她抱去车上。
“一会就好,难受就跟我说。”此刻的程生对她充满怜惜,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拨开额前的小碎
难怪别人说,人
程生一路将车开到医院,姚安娜腿软的没法走路,尤其是
程生当然答应,一把将她抱起。到了医院,医生只说是普通的
“啊生,我冷,你能不能坐
程生一听也没犹豫,坐过去将她的脑袋靠
“你瞧瞧人家男朋友,再看看你,我真是眼瞎”
“你要是有那个女生一半靓,我也会这样对你。”
程生听着他们争吵,朝着他们做了一个嘘的动作,随后将小毯子又往姚安娜身上拉了拉。
姚安娜其实并没有完全睡着,她闭着眼睛想这件事情不能再拖了。她必须得跟一个男人双修,做男女之事。
要不然每隔半个月就来一次她的身体只会越来越虚弱,不管是程生还是高阳都好,只要能让她不难受就好。这是她意识不清醒前的最后一点想法,程生见她全身心的依赖着自己伸手将她半抱
两瓶吊针打完,高阳问了医生注意事项,随后抱着她离开。姚安娜头依旧烧着,倒是比刚才强些。
到了家中,他将姚安娜放
这边水正
“是啊生啊,实
她本来都要回去,却被经理喊住,要求留下来跟其他两个同事一起值夜班。防止其他部门的人再来检查,李培兰说女儿生病,但经理总有一大堆的话将她堵回去。
“我刚带安娜从医院回来,她好多了,医生说没什么大事再吃点药就能好。我现
程生的人品李培兰还是放心的,说了声谢谢后她安心的挂断了电话。
水稍微晾凉了些,程生进去喊她吃药,姚安娜其实一点也不想吃。因为她知道,这药就算吃了也不会有什么用。
但她还是吃了,见她乖乖将药吃完,程生便要离开。
姚安娜刚才听到了他跟母亲打电话的声音,一咬牙拉住了他的手,用一种自己都觉得媚俗的声音说,“啊生,你今晚别走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