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 忍者学校是有操场的,或者说,训练场。
这天, 学校的第一届家长会进行中, 一年级的家长们却不知为何纷纷聚集到了本应该不会出现
“哦啦哦啦哦啦哦啦”
我畅快地出拳,什么身份, 什么顾虑, 统统忘掉忘掉忘掉
“噢噢噢噢噢噢”并没有配合我“木大”的迈特凯被我一拳重过一拳的对冲激起了本就竭力压抑战意,
“对这样才对哈哈哈哈哈”我明显察觉到他出招的变化, 开心地笑了起来, “武者,对待自己的拳头就要真诚,有什么话, 武道见真章”
我再次往拳头上施加力量,又一次正面迎上了他带着绿色罡风撞来的拳击。
骨骼和肌肉的碰撞之间, 我看到了黑
没有想到吗没有想到吧。
能够接下你纯粹力量的攻击的人, 能够和你一样将体术之道打磨钻研,登峰造极境的人
“如何”我大笑着转了转脖子, 脊柱
因为从最开始, 甚至是现
体术的巅峰,迈特凯,凯皇。
请您指教
“情况怎么样了”汇报到一半,接到消息匆忙赶来的海野伊鲁卡站
“打上头了。”作为场上之人的相关人员,宇智波佐助表情微妙,“两个人都是。”
宇智波佐助知道自家族姐的体术很强,但以往因为没有能够让她情
同样的,对迈特凯此人,其实也有不少人对他的实力过于低估,直到
对此,我表示你以为我找到一个可以喂招的人有多容易吗太弱了不行,太强了也不行,有各种乱七八糟力量体系,不把体术放
我相信对面也是这样想的,这个从他与我一致的攻击上就能看出来。
先是直拳,勾拳,腿法,基础招式过后,就是肌肉耐力的比拼,然后是从最简单的招式开始,如同镜像一般
事实上,迈特凯的确也是这样想的,甚至比别人猜测的,心情要更加震荡。
自修行起,他一个人
可现
他的这份想法自然也背带入了攻击之中,被对面的人所感知。
是的,甚至于思想,也是可以通过交手而知悉,毫无疑问,对面这个人,是一个坦坦荡荡,光明磊落的武者。
“不,不是同伴。”接到了这份想法的我抬起一脚,轰然回敬“是后继者”
您才是那个走
您是我的启蒙者,即便您对此一无所知。如今,我带着一身学成的武艺,回报您
迈特凯福如心至地同样用腿法回应,两个没有保留的力量对冲之下,地面被冲击出相交的半圆,而相撞的两人,被斥力反弹而开。
我撕开过于宽大的袖摆,随手擦了一把顺着鬓角淌下的汗。
唔,宇智波的族服应该是更加照顾施放火遁的因素,反而
远远的,迈特凯也笑了起来,不是以往那个露齿的招牌笑,是更为飒爽,更为畅快的疏朗大笑“怎么样,还来吗”
“当然。”我扬声回应,周围的一切目光和声音都是装饰这场舞台的灯光与鲜花,而我,就是唯二的那个起舞者。
我摆出了一个对面之人再熟悉不过的起手式。
“谨以此招、此后千千万万招”
甚至没有说多说什么,因为我知道,卓越的武道家,言语都
沉气于腹,吐气于口,绵长如森的气息是我的修行所得,而手中紧握的拳
“作为对您的感谢之礼”
“昼虎”
白色的,由压缩了空气,撕裂了空气的白色巨虎从紧握的拳中一跃而出,咆哮着,冲向了同样、也是同时怒吼而出的白色巨虎。
“轰”
本就只是搭建出给学校学生用于练习的训练场承受了它本不应该承受的创伤,终于,不负众望,也不堪重负地塌了。
酣畅淋漓的一场战斗止于场地的坍塌,灰头土脸的两个人被各自的亲朋好友强硬领走,带到一边进行批评教育。
其实还没打够,刚刚上头的我“唔”
同样没打够,而且
“不准你给我消停点”by宇智波佐助,和某位知名不具,但其实我们都知道名字的蒙面小哥。
我讪笑,毕竟拆了人家一半的学校,而且这个时候还没有柱间先生兜底,就更显得十分、非常、特别理亏“下次、下次再约哈。”
顶着一头被风过的乱
我顿时举手欢呼“好耶好耶”
“给我坐好,”忍无可忍的佐助一把把我拉下,额头的青筋一条接一条地往外蹦,“衣服都破了”
“怎么会,我打的时候都挑的不会爆衣的招式”我抬起手,信誓旦旦地反驳,然后又默默地消音。
啊这个,原来是我自己撕了的啊。
“你、你先别抬手,”这是炸毛的佐助,“都说了注意一点,放下,快放下”
“”我很不解地歪了歪头,看了看红着脸瞪着两颗勾玉的写轮眼把围观的人一个一个全部瞪到移开视线的佐助,又看了看只是露出一小节肩膀的衣服,乖巧噤声。
总觉得这个时候的佐助惹不得。
等下,二勾玉
“佐助,”我猛回头“你什么时候进化的”
“什么进化这个不是重点,”少年很不满地叉腰,结果
我觉得自己今天就是困惑本惑“嗯”
别扭小孩佐助更别扭了,憋了半天,吐出来一句“你很强他们都很强。”
我试图做理解“所以我们佐助是想要追上姐姐的脚步,变强之心熊熊升起,刺激到就二勾玉啦”
不的吧,没有这么简单。
虽说我很喜欢夸大我们之间亲情的说法,可我自己也清楚,光靠这个,还不足以算得上能够刺激到写轮眼的“激烈感情”。
结果那头的佐助却怎么也不愿再说了“随你怎么想。”
“哼,不说就不说。”我嘴上无所谓,实际上却趁机偷偷放出感知,探了探他周围还没有散去的情绪,嗯不甘,挫败,恼怒这都是什么呀
我一头雾水地回感知,觉得三年一代沟这个说法可能还是要信一些。
不过,只要确定了没有更加负面的仇恨和绝望,其他的感情我觉得自己还是能调节,如果只是这样,孩子想要保密那我也就不深究,做一个开明且宽容的家长
一阵风吹来,我忍不住打了个抖。
糟糕,热血上头的时候不觉得,现
肩,和背
我后知后觉地抬起头,下意识地去摸后背。
感谢爆炸的
露、露出来多少了
不不不,冷静冷静,我当时撕袖摆的时候还保留了一丝理智,撕得不多,也就是说,哪怕露了最多也就是个若隐若现的程度,应该没有谁会把这个和扉间先生联系起来就算联系起来了应该也不会往奇奇怪怪的方向猜,嗯,没错,稳住啊我别、别再抖了
“姐、姐”不知道为什么声音突然开始结巴的佐助没话找话,眼睛和抽了筋一样地快速眨动,“你,你很冷吗”
“还、还好而且你眼睛”我保持着用手捂着肩膀的姿势,
就连呼吸音都放轻了。
总算
什么
话没来得及说完。
头顶上笼罩下了一个人影,接着自后向前,一件暗蓝色的,带着硝烟、血气的外衣罩了下来,挡住了我裸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