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有提到过,黑绝给我造成的影响微乎其微,最多是一个情绪上的放大。
但实际上,具体的原因是我早先
很难说,当时冲出雨幕的时候我究竟
于是也就有了那一个突如其来的,没有预兆的,甚至是理由牵强的拥抱。是我
但我还是到了有力的回应一个毫不犹豫的回拥。
而彼时还处于情绪高敏期的我非常清晰地听到了那一声声加速的心跳已经到了完全无法忽略的地步。
作为一个医务工作人员,我很清楚有很多东西,如果有意,是可以隐
太快了,已经无法用被突然袭击造成的应激反应来解释了,甚至于这之间的温度也开始急剧上升,就像是海底冰川之下的活火山彻底被激惹复苏的征兆。
只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谁知道窗户纸已经吹弹可破,我这下探头直接把头莽出了窗户纸。
我原本以为自己会慌张,可当真正意识到的时候,有反而是“啊,终于来了”的恍然。
毕竟,前有柱间先生的铺垫,后又有扉间先生的表示,已经够明显了。
他的意图从最初我不知从何而起的滴水不漏,到压抑不住的外露,再到最近默不作声的包围,如今高歌猛进的攻击性等我真正确认时,已经到了不可忽视的地步。
而这个时候,步步紧逼不给我留退路的人却手了,他拍了拍我的背我这才
后面的事情就如同蒙上了一层纱,

脑子里争斗的两团能量体以拥有主场优势的己方占了上风,形成了包剿之势进行了反扑,本着一点也不浪费地原则将剩下的能量吞噬同化而我吃饭本来就是摄入躯体所需的能量,这边吞的多了,外边可不就吃的少了么。
吃的少了,最近我又一有空就拉着佐助出去对打,可不就瘦了么,连腰线都细了一圈。
对此,鸣人和佐助表示我信,但不完全信。
我无能狂怒。
鸣人好好好对对对,花花前辈晚上想吃什么
佐助噗嗤。
这两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小混蛋。
我愤怒地出门跑圈了。
看着落荒而逃的前辈,鸣人转头问佐助“你怎么不慌了。”
“慌什么,”佐助的表情异常地坦,仿佛之前慌到加训的人不是他“我和你的大表哥交流了一下,算是看明白了,反正吃亏的又不是她。”
“哦那你觉得她会怎么选”少年鸣人开始悄咪咪打听。
少年佐助稳坐如山“为什么一定要选,就不能全都要”
“佐助”
“切,开个玩笑,说不定全都不选呢,一个人多好。”他撇嘴,看鸣人是真想知道,这才“你我和她相处的时间不多,但也知道她
“”
“啧,笨啊,初代怎么会教出你这个笨蛋。”
“哈啊你是不是想打架”
“打就打差点被你带歪,我是说,我们得做好她离开的准备了。”
“”一听这话,原本踩
“当然不是,她以前对我有提到过,四处旅行就是为了能够解决一件重要的事情,这件事情一定很重要,所以为了不分心,她绝对会加紧把它完成。”
“哦你干嘛去”他问突然站起来的佐助。
“我突然想起来,她的眼睛应该是旅行的媒介,这次应该也是想要学些什么,是因为碰上了我才停留了那么久,她本不该停那么久我去族里整理一些和时间和空间相关的写轮眼心得手记给她送去,回见”
匆匆忙忙的背影消失
“回见啊”
人总是耽于安乐。

柱间先生说是说,现
最明显的改变就是和他学了一段时间的鸣人。
阿修罗的两代查卡拉转世聚首,有忍界之神亲自开
当然,由我带着的佐助的影响也挺大的,与一对一的鸣人不同,坐拥一整个宇智波家族秘籍的佐助走的是集百家之所长,融百家之所思的路子,至少族学这方面,谁也不敢说,一个从战国时期传承到现
宇智波家特有的高敏感型人格
甚至还能反过来关心我的问题。
甚至甚至某天还整理了一叠的手记递给我,随便翻开一页就会
这里有个猜想,一般来说家长不靠谱,有危机感的孩子为了被迫养家,会成熟地比较快,所以佐助一天一个样的成长速度嗯,我拒绝去想。
和鸣人一样,战力方面他基本已经找了自己的道路,只是战斗技巧可以提前学到,查克拉量是需要根据年龄和身体的成长慢慢增加的,同样的还有心性和经验方面的欠缺,也需要交给时间,等他慢慢长大。
按照这个进程下去,哪天他拉着自己法令纹深重的哥哥出现
也就是说,这两个让我担忧的孩子,都已经走上了各自的道路,朝着更好的未来稳步前进。
原本我以为的,至少要做上一年半载的停留准备,已经不需要了。
而且我
再加上因为计划之外的变故,我必须要加快主线的推进事实上这趟漫长的路,我也已经走到了最后一个拐角。

考虑到不同世界壁的阻隔,恐怕还需要我亲自跑一趟充当那个中介不过我本来也是这么打算的。
因为涉及到绳树的后续恢复,我不盯着不行。
信上还有些为难地说了,因为这次是用于外人,开启的权限和上次给我的等级相差两档,自然恢复的程度也不同,满血复活是别想了,只能确保器官的再生修复,至于后续的细胞活性和复检,则完全看概率。
对此我反而松了口气。
毕竟是等价交换,如果真的做到善美,绳树可能反而要欠下一大笔的外债反正只要把根本解决了,后续的康复,我相信本世界的纲姐、以及另一个世界的纲姐完全可以搞定

比我更快离开的,是另外的两位千手。
柱间先生自从
“这次的休假已经够久啦。”
这么说着的柱间先生终于解开了那个少年模样的变身术,对着跟来的三代火影笑着说
“有些方面欠缺,这不可避免,但木叶的确
遗憾的是,接到消息全力赶来的纲姐,终究还是没有见异世界的亲人一面。
不过鸣人倒是笑哈哈地叫住和她打了个架又打了个赌,相似的场景
至于和纲姐一同回来的自来也先生,
扉间先生是和柱间先生一同离开的。
我痛苦演算背公式学到头秃的那个空间拓展术还是没有学成,他离开的时候,我一言不
当然我苦恼的其实并不是这个
然后我就看着一脚踏入空间裂缝的某个食言人士回过头,视线正好对上我的。
那个背着风暴游刃有余的人,白是的凛冽的白,红是深重的红,背后是未知和危险,危险却
他说“不会忘记的。”
饶是已经习惯他时不时展露出来的攻击性,我还是
下次见面,就是我将一切解决后的摊牌了吧。
到那个时候,我也该好好想想自己的感情问题了。
我跟所有没有真正恋爱过的女人一样,总是想望着什么东西,可是我自己也不知道想望的是什么。严格来说,我并不想望什么,可是我又觉得自己对什么东西都想望似的。
踟蹰,犹豫,再平常不过,我始终是再普通不过的我。
我缓缓地吐出一口气,回视他“嗯,当然。”
失踪了很久的斑先生终于出现了。
或者说也并没有失踪,每次我对着手记自己摸索研究的时候,都能够隐隐约约察觉到属于斑先生的查克拉波动,而我对着一个笔记瞎折腾到现
而且我感觉,
是无所拘束,自由自
他出现的时候,我正
等感知到熟悉的气息时,碍于头上顶着的宽大草帽,我没有回头,只是扬声说一句“您回来啦。”
“嗯,花。”
等了一会,我没有听到他的下一句,疑惑地把草帽掀起来,看到背着镰刀团扇,手里还拎着另一把团扇的人正站
那一身外放的锐锋敛得很好,如同一个
赏花人注意到了我的视线,转而抬起头,纯净的黑是最好的镜子,印
他勾起嘴角,说“很漂亮。”
我哑然。
这场对视有些久,谁也没有移开视线。
心脏居然剧烈地跳动起来。
他似乎
我随手将洒水壶扔到一边,直起身来。
“斑先生。”我顿了顿,
“那把团扇,我不要了。”
“哦”
“嗯,因为我现
我想了想,觉得自己有些自大,又加了一句“
“可以。”他也笑了起来,当着我的面将手里的一把了起来,“只不过那个时候,你只有我背上的这一把,这一个选择了。”
这不是完全没得选吗
你们一个个的,怎么都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