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 寒风就查出来了。
“管事去把杨氏当掉的东西赎了回来, 交给七皇子。接着, 七皇子就让人去查了关于镯子的事情。过了几日,查清楚之后, 七皇子去找杨氏,吵了一架,言语间提到了镯子。等他出来之后, 便让人把杨氏安排到了丽院。”
谢谦璟听后, 琢磨了一下, 肯定了一件事情。
或许,七皇子说得镯子的事情是真的。
而且, 他应该是认错了人。
晚上,谢谦璟把这件事情告诉了杨槿琪。
杨槿琪听后,瞪大了眼睛, 像是陷入了什么回忆之中,久久都没有讲话。
若七皇子真的是因为镯子的事情才对杨妡如此的话,很多事情似乎就解释得通了。
前世,杨妡一直受宠, 应该是因为她的诡计没被人
今生,七皇子
这突变的态度, 正如她一直没想通的一件事情一般。
她之前一直没想通,七皇子为什么一直对杨妡特别好。
他们二人分明没什么交集,可七皇子从头到尾都对她好,似乎,见了她之后就如此。
她从前一直以为是真爱来着。
既是真爱,如今为何又突然改变了对她的态度突然不爱了
看来,这真爱也是有原因的。
竟然是因为一个镯子,因为她当年给的那个镯子。
所以,七皇子昨日才会对她说那么奇怪的话。
现
谢谦璟见媳妇儿一直没讲话,他问了她几遍,她都没什么反应,心里微沉。
难道,
突然,他想到了跟媳妇儿初见时的情形。
那时,便是七皇子算计的。
若是七皇子早一点得知自己的救命恩人是谁,若是七皇子如同对杨妡这么好一样对媳妇儿,媳妇儿会不会被他感动,喜欢上他
谢谦璟脸色微微变得难看,见媳妇儿
热气袭到耳廓,杨槿琪浑身一颤,这才
“没,没想什么。”
这样子,像是心虚。
谢谦璟脸色更黑了。
他很后悔跟媳妇儿说了这件事情。
轻轻摸了摸媳妇儿的脸,谢谦璟量柔声道“既然没说什么,
杨槿琪不知谢谦璟这是怎么了,最近他一直
这般被他一弄,身体酥酥麻麻,心早就软了,哪里还记得什么七皇子,满心满眼都是他了。
看着谢谦璟凑近的脸,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化被动为主动,凑过去亲了一下。
许久过后,杨槿琪累极睡了。
谢谦璟却有些
杨槿琪困极,听到七皇子这个噩梦一般的词,微微蹙眉,迷迷糊糊说道“人渣。”
说完,睡去。
谢谦璟听后,满意了。
伸手抚平媳妇儿的眉头,抱着媳妇儿入眠。
谢谦璟这边对当年的事情多有猜测,因着不能证实,只能另想办法。
另一边,秦南王
这是秦南王第二次做这种事情了。
二十年前刚刚从战场上回来时,得知心爱的女人已经死了的时候做过一次。
这一次,是得知心爱的女人是如何死的。
宫里的老人看到秦南王这个样子都觉得莫名熟悉。
而新进的宫人见他如此,都吓得不轻,以为
秦南王气势冲冲来到东暖阁时,被侍卫拦下来了。
秦南王怒吼“都给本王滚开本王要见皇上”
“皇上
“本王有要事,要事给本王滚,本王立马就要见皇上”
侍卫依旧不让。
秦南王道“连本王都敢拦,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
即便唾沫喷
秦南王声音这么大,德宁帝早就听到了。
本来要跟左相和封道渠议论户部的一些事情,此刻也没了兴致,把手中的折子往桌子上一扔,冷着脸,道“让他进来吧。”
这个秦南王,真是越来越不把他放
数月不上朝,突然出现竟然敢如此。
这次要不好好整治一番,他岂不是忘了谁才是大云国的主子
宗室的手伸的太长了,也太猖狂了一些
即便他属于谢家的一员,这也不代表他愿意处处受制于宗室。
很快,秦南王进来了。
德宁帝眼神冰冷,看着秦南王,问“何事你几个月没来上朝了礼部的事情也扔到了一旁。朕还没治你的罪,你倒是先跑过来了。”
那神情,那语气,仿佛秦南王若是说不出来什么有力的理由就要狠狠惩治他一般。
秦南王即便是再糊涂再冲动,也不会
看了一眼站
听了这话,德宁帝微微眯了眯眼睛。
封道渠虽然几十年没见德宁帝,但从前毕竟很了解他。
而如今,相处了这几个月,德宁帝对他很放心,跟他说了很多推心置腹的话,所以,他对如今的德宁帝也很是了解。
于是,封道渠率先说道“皇上,今日恐也商议不出来结果,不如老臣再回去好好想想,明日给您一个章程。”
顿了一下,德宁帝脸色舒缓了一些,道“也罢,诸位爱卿先回去吧。若是有什么好的法子,明日早朝可以提出来。”
毕竟,他也不想让朝臣看到他被秦南王下面子的情形。
“是,皇上。”
出了宫之后,封道渠对一旁的随从低声道“去把刚刚的事情告诉五皇子。”
同样,宫里有个内侍也
片刻后,整个东暖阁只剩下德宁帝和秦南王两个人了。
“说吧,究竟有何事”
“皇上,臣弟今日只想问你一个问题。若是您如实告知,臣弟马上就走。日后您说什么就是什么,臣弟绝不会反驳。”
德宁帝看着一脸决绝的秦南王,心里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这情形,跟几十年前何其相似。
难道,秦南王又是为了她而来
一瞬间,德宁帝握紧了拳头。
两个人就这样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谁也不讲话。
许久过后,想到当年
“好,你问。”
秦南王自然不敢错过德宁帝脸上任何变化,此时,见德宁帝似乎做好了准备,张开嘴,问道“灵贵人是不是你杀的”,,大家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