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大人。”
白松月正享受着摸头的过程,突然听到房间外面传来托马的声音。
“什么事”神里绫人的声音听上去很愉悦,手上抚摸的动作仍
“小白不见了,我把外面找遍了也没看到它”托马焦急解释。
绫人“它
他揉了揉白松月的脸,对她温声道“去吃饭吧。”
白松月“汪听家主大人的”
见绫人又坐回了书桌前,恢复了处理公务时的专注,白松月不舍地随托马离开。
饱餐一顿后,她被托马带着,和神里屋敷的所有人都见了一面。
生活不易,狗狗卖艺。她凭借超乎常狗的理解能力,获了无数摸头和称赞。
折腾了一晚上,白松月累得四肢快要不听使唤时,她的狗窝也被人安置好了。
狗窝分为两处,一处
“晚安,小白,明天再找你玩”托马
白松月“汪呜玩得好累,明天歇歇也是可以的”
夜已深,神里屋敷内外一片宁静。
白松月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蜷缩
她正准备阖眼,几个小时前听过的一种声音,再次响起。
“吱吱。”
白松月彻底清醒,眼睛瞪得像铜铃,浑身的毛
她回想起
厨房抽屉里的碎蛋壳,被咬出牙印形状漏洞的盐袋子惨烈的画面历历
还有深更半夜,那未知地点
那样的事,决不能
想到这里,白松月毅然决然从温暖的窝里爬了出来。
只是且不考虑狗拿耗子超出了专业领域,白松月对老鼠的恐惧,还因为和老鼠之间体型差的减小,而被放大了。
她还是人的时候,居高临下看着老鼠,就已经觉得很恐怖了。如今变成了四条腿走路的狗,日常活动靠近地面,视觉上的冲击只会更直观。
小狗自己做不了什么,所以,要让这里的人知道老鼠的存
白松月迈着极轻的步伐出了房间,顺着声音的来源望过去,一眼就看到,走廊头无光的小角落里,一只灰色的老鼠鬼鬼祟祟,正啃食着什么。
这时,一个拿着扫帚,正
阴暗鼠鼠听到动静,连吃到一半的食物都顾不上拿,扔
白松月留意了老鼠逃窜的方向。她来到家仆面前,引起对方的注意后,又跑到走廊头,循环往复。
家仆挠了挠头,
夜里汪汪叫会吵到别人,为了避免制造噪音,白松月只好轻轻咬上这个人的裤脚,将他往老鼠刚才所
家仆跟着她走过去,看到角落里的食物残渣,恍然大悟,拿起扫帚打扫干净,然后用赞许的目光看向白松月,对她竖起大拇指。
白松月“”
人与狗的悲欢,并不相通。
老鼠早已躲起来,不再
家仆去打扫神里屋敷的其他地方了。白松月对着那处“证据”被清理干净、不留一点痕迹的小角落,
她垂头丧气地回去,到房间外时,撞见一抹白色。
抬头往上看,正是恰好从隔壁走出来的神里绫人。
处理完公务的绫人面带倦意,神态却依旧优雅从容。余光瞥见了脚边的毛团子,他唇角微微上扬,而后垂眼看向白松月,以极轻的声音问“是
有意压低后的嗓音,区别于平日里的温润,掺杂了几分深沉。又或许是因为劳累,还能听出一点喑哑。
白松月听了,耳朵一抖。
家主大人这样说话,太犯规了
她难以自抑地当场躺倒,又
待到这一系列动作完成,看见绫人弯着眼睛蹲下来时,白松月才意识到自己都做了什么。
可恶,身体又比脑子快了一步
“乖狗狗,以后不用等我了。”绫人揉了揉那手感很好的脸颊,又用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
白松月舒服得眯起眼睛,同时又悄悄地缩着尾巴,暗暗心虚。因为严格来说,她并没有
对了,抓老鼠如果是家主大人的话,说不定能
白松月当即翻了个身,跑到走廊头的房间门口,转过头,用无比迫切的小眼神看着绫人。
绫人神情自如,眼眸清澈,那仿佛能洞察一切的目光,表明他已经理解了白松月的意图。
但他没有跟上去,而是抱着臂,歪了歪头,饶有兴致地期待着小狗接下来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