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光明亮, 照着殿中诡异的场景。
皇帝睡
魏恕当然不是最冷情的, 他想要这个女人已经想了太久, 早已心潮澎湃,而她刚刚不断提起另一个男人并且显示出畏惧,这又触犯了他身为男人的尊严, 让他更急于证明自己的强大, 他急切地撕扯着她的衣带,甚至已经顾不得解上襦,而是直接去扯裙子和底裤。
阮宁的手被他反剪
阮宁有点绝望,皇帝还
“就要
就
魏恕一腔欲念顿时变得冰冷。这个该死的阉人
他不怕被下人和妻子知道,甚至不怕被德妃和晋王知道,因为他们都得臣服于他,但顾连章不是,司礼监和东厂都
魏恕很快放开了阮宁,跟着整理了衣服,还没等他整理好,顾连章已经推开殿门,慢慢走了进来。
大门开合之时带起一股凉风,吹散了殿内浑浊的空气,阮宁深吸一口气,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只是低头看到自己凌乱的衣裙时,顿时又羞又气。
她不顾魏恕带着怒意的眼神,快步走到顾连章身边站着,手抖抖地整理着衣服。
顾连章早已将殿内的一切看得明白,他沉默地向魏恕行了一礼,跟着看向阮宁。
阮宁
顾连章看着她,没有任何反应,就
魏恕没能维持住温雅的表情,他带着几分恨意说道“顾公公,你不问过孤便擅自安排,这是什么道理”
“内宫署诸事一向都是臣
不等魏恕再说,他已经转身向外,道“臣告退。”
阮宁怔了下,正
阮宁连忙快走几步跟上他,走到殿外时才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却听见顾连章声音极低地说“回去等我。”
身后传来啪一声脆响,却是魏恕气恼之下摔了瓷盅,汁水淋淋漓漓洒了一地,几个宫女跪
阮宁满心忐忑地回到了翊坤宫,秀心见到她时很是惊讶,说道“娘娘回来的好早。”
“你们都出去,我想一个人待着。”阮宁吩咐道。
顾连章既然让她等着,肯定是要过来,阮宁有些心慌,难道真要脱光衣服给他看
刚刚被魏恕逼得没法子,所以才下定了决心,只是魏恕带来的危险一旦消去,她又开始犹豫。
蜡烛噼啪一声爆了个双花,阮宁拿起烛剪正要过去剪烛,突然觉得身边有什么东西晃了晃,转头看时,顾连章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
阮宁冷不防,吓得叫了一声,后半截声音还没来得及出口,顾连章已经捂住了她的嘴,圈住她的腰一跃而起,从窗户里跳了出去。
阮宁被他揽着,晕头转向地
很快来到了一处偏僻幽静的院子,顾连章从墙外跃进去,直接带她到了居中的一进,推门而入。屋里几乎没有任何装饰,都只是日常用品,但是质地和样式看起来都价值不菲,阮宁看见衣架上搭着一件太监的深紫色衣服,这才反应过来这是顾连章
顾连章放下了她,淡淡说道“脱。”
阮宁
非要这么直接吗我难道不要面子的
她有些别扭,于是站着没动,顾连章的眼皮抬了一下,问道“反悔了好,那我送你回乾清宫。”
阮宁立刻认怂,比起魏恕那种怪异的性啊癖好来说,脱衣服显然只是小菜一碟。她努力做着心理建设,谄媚地笑着看向顾连章,柔声说“督主,可不可以不那么急,让我缓一缓”
顾连章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她,此刻仍旧是一副死人脸,淡淡说道“可以。”
阮宁松了一口气,正
这间屋子比他的卧室大了两倍不止,中间用白玉为砖,砌了一个浅池,水色微白,雾气缭绕,看起来像是个温泉池。
“脱。”顾连章
阮宁把心一横,怕什么,一个不能人事的太监而已她背转身不看他,带着壮烈牺牲的心态迅速脱掉了上襦和长裙,手指伸向中衣的鎏金纽扣时,却又犹豫起来。
就算是太监,那也是个陌生男人,还是很别扭啊。
只是顾连章现
顾连章看着她,目光中流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贪恋。她已经脱去了大半的衣服,肤色比雪还白,粉白中又透着若有若无的娇红,让人情不自禁想要怜爱。
顾连章低头吻住了她圆润的肩,冰凉的薄唇四下流连,很快来到锁骨,跟着用牙齿咬开了抹胸银红色的衣带。
薄薄的抹胸飘落
阮宁慌得不知道应该去捂哪里。
顾连章抱起她,轻轻地放进了池中,他侧身坐
顾连章的手慢慢地从上而下,一点点细细地摩挲下来,阮宁蜷成一团窝
这一身肌肤欺霜赛雪,没有一点疤痕,也没有多余的毛
顾连章的眸色越来越深,现
死人的肌肤再怎么养护,也不可能有这样的活色生香。
“很好。”他素来清凉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悸动,低声说道。
阮宁比之前更紧张了,很好是什么意思,他会救她但他的目的不可能只是看看她的身子,那他想要什么她忍不住问道“督主还需要我做什么”
顾连章没有立刻回答,他
但是不救她,又怎么舍得下这身肌肤
许久,他淡淡地说道“你能给我什么”
阮宁有些语塞,据她所知,原主除了美貌之外并没有任何特长,原主的家庭也只是普通的小官宦,根本不
但是,这么美貌又自带玛丽苏属性,应该算是个好筹码
她咬咬牙,直直地看向他,斩钉截铁地说“我自己。”
顾连章几不可见地勾起了唇,带着一丝调笑的意味说道“下次再用自己做交换时最好风情些,别弄得像要赴死一样。”
阮宁吃了一惊,冰库居然还会调戏女人天她张口结舌,半天才喃喃地说“我知道了。”
顾连章的笑意消失了,这个女人有时候看起来挺明,有时候却笨拙的令人
阮宁犹豫着向前蹭了一步,恰
作者有话要说厂公撩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