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那头目也就顶多坚持了五分钟。
就被两人齐齐按住。
昏暗的马路上。
倒了一地不能动弹的人。
各个浑身插着银针,黑夜里发着刺眼的光。
阮竹与陆彦哲两人对视一眼,齐齐的瘫倒在地上。
这一天天的能跟人累死。
“白天喝酒玩乐。”
“夜里打架找货。”
“说说吧。”
“你们是怎么想的?”
阮竹歇两口气,慢慢悠悠的爬起身。
走到那头目的面前,一脚踹了上去。
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凶狠。
陆彦哲见此,眼里带笑。
先是吩咐已经从车里出来的小郑赶紧去一趟警局喊人。
这才走到阮竹的身边,倒是没有看那头目。
反而先上下看了一遍阮竹。
阮竹这一下被看的还有点慌。
她心里突突的,怂了怂“干嘛?”
陆彦哲语气调侃且玩味“感谢我媳妇的救命之恩。”
“能有一个又会赚钱,又能打架,又这么有本事的老婆,简直是我陆彦哲三生有幸。”
“我们陆家的祖坟估计都快烧成灰了。”
他笑嘻嘻的凑上前,语气格外贱兮兮。
阮竹抿了抿唇,伸出手在男人的腰间使劲捏了捏。
待男人发出夸张的“啊啊啊啊”的痛苦尖叫时。
阮竹这才翻了个白眼停手“给你能耐死。”
陆彦哲“……呜呜。”
阮竹“……”
她那冷漠稳重沉默一声不吭的男人到底去哪了?
之前腿断的时候也没见这般啊。
咋滴?腿一好就开始放飞自我,心里不压抑了?
她欲言又止,想骂,看着男人的脸,又沉默的闭着嘴,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
那陆彦哲见此顿时“哈哈哈哈哈哈哈”的大笑出声。
等到阮竹都快气成小河豚时。
他这才上前揉了揉阮竹的头“伤着哪没?”
阮竹摇摇头“没有。”
她从头到尾都在边缘。
就是时不时的帮下忙。
再加上内气在身,也没人能伤得了她。
倒是男人一直在打斗圈中心里就没停下来过。
她心中想到这一点就有些焦虑,想着问问陆彦哲有没有伤到。
就看见那边刚刚还嘻嘻哈哈的人,这一会儿脸色冷漠神情严肃又冰冷的上前。
蹲下身子的瞬间,脸上全是凶狠毒辣。
一手抓着那头目的头发,强势把人抬起头来,眼神互相对视,眼里皆是阴狠“谁找你们来的?”
“买凶杀人。”
“好大的胆子!”
“知道这是哪里这是什么时候吗?!”
早些年,帮派成群结队。
鱼龙混杂。
各个争夺地盘,拿各种武器对拼。
夜晚的街道上,总是血流成河。
为了争夺地盘,一点利益,那是厮杀的极其过分。
这些年。
上面有意打压,对于这方面惩罚格外重。
许多帮派势力更是直接被遣散。
多数时候这些人更是偷偷摸摸的躲着,深怕被上面的人察觉。
如今这几个不仅敢。
甚至还敢直接杀到陆彦哲的头上。
说句袭警都不为过。
陆彦哲一点一点给这头目讲解这其中的厉害。
岂料那头目只是冲着两人说了一句“我们要杀的是这小姑娘。”
然后便再也不开口。
死活都不吭声。
阮竹听到此。
心中已经是明白了个彻底。
“阮嫣然还真是好手段。”
“她给你们了多少钱?”
那头目听到这话,眼皮都不抬一下。
看起来就像是块硬骨头。
阮竹蹙着眉,看着陆彦哲“怎么办?”
“问题不大。”
陆彦哲拍了拍手,站起身。
“押送回警局就老实了。”
这些专业的事,自然是得专业的人来做。
阮竹听闻,心里稍稍放松了一些。
先是走到那后备箱车门前。
待一一检查货物并没有受到什么损失时。
她这才放下心来。
刚一转头准备向陆彦哲报喜。
却眼尖的看见陆彦哲的裤角那边有一缕缕不对劲的痕迹。
像是被殷红的血液染过之后的暗红色布料。
她眉头一皱,心里的大石头瞬间高高举起。
想也没想的走上前。
也没管那么多。
直直的一把撩起。
只见那腿上竟然是不知道何时被砍出了一条血口!
阮竹当下就有些发疯,抬起眸来声色狠厉“你自己受伤了你不说??”
“你怎么想的??”
陆彦哲自知理亏,舔了舔嘴唇,低着头没吭声。
眼见阮竹看他的眼神越来越狠。
男人这才低声道“我……我以为就是小伤口。”
“这……这不是怕你担心。”
阮竹瞬间沉默住“……”
这个举动并不会让她心里泛起涟漪。
反而是有些生气。
“自己的身体如何自己心里清楚。”
“爱人先爱己。”
“我不愿意去背这些锅。”
“你也别说是怕我担心。”
“比起你什么都不说的瞒着,觉得怕我担心。”
“反而不如直截了当的告诉我。”
有问题就立马解决问题。
有伤口就立马治疗。
瞒着干什么?
搞苦情戏?
她是医师。
又不是脑干缺失!
她深呼吸一口气,懒得再说。
坐下来当场开始给男人处理伤口。
因为需要用到一些特殊成分的草药来愈合紧急止血。
她便赶紧去后备箱里拿出某样护肤品来。
因为独特的纯天然无污染的草药做成。
所以里面有些成分是能被直接当温和不刺激的药来使用。
她才弄出来一点点。
刚想往陆彦哲的腿上抹去。
下一秒便发现这东西的气味好像有些不对。
她神色诧异。
当即停下。
一转身匆匆忙忙的跑去后备箱车门前。
把每一个箱子里,每一瓶都打开闻了闻。
果然!
这里面竟然被添加了东西!!
这阮嫣然果真是心机颇深!
明天若是敢把这些东西卖出去。
只怕当天下午这些人就能砸了她的店!
她“呵呵”的冷笑两声。
也顾不上陆彦哲在场。
气冲冲的跑上前,冲着那头目的身子就是猛踹几脚。
加了一点点内气。
踹上去还是有些疼。
那头目顿时狰狞着脸色倒地。
阮竹见此怒骂一声“活该!”
这才又跑到陆彦哲的身边。
“暂时没药材。”
“我给你扎着针。”
“等下其他警察一来,我们就去医院。”
这会儿阮竹正在气头上,语气自然没那么好。
陆彦哲自知自己做错了事,也是不敢吭声说一句话。
乖乖的“哦哦”答应着,随后便用那可怜巴巴的眼神一会儿看阮竹一眼,一会儿又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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