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太宰治明显恨不得每分每秒都粘着我,热乎程度硬要让我形容的话我只能说,就像葛朗台见了黄金
当然也不是一直
毕竟身为首领的他久居高位,哪怕有
其实我感觉他要是去我们学校当教授的话,应该完全没有违和感吧
只不过这样悠闲的时光对于身为首领的太宰治来说还是太过奢侈,他很快就又不得不老老实实地重新回去干活,不情愿的程度同样堪比想把金币从葛朗台手里抠出来的地步
他甚至还提议说他可以抱着我办公,我不用管他只要继续玩手机就好,我无语了一会,为了让他彻底死心,选择了一个最现实的理由。
“你太瘦了。”我拒绝道,“很硌哎,不要。”
太宰治明显被我哽住了,他非常心不甘情不愿地跟我抱怨,“为什么我的部下全是些蠢货,别的首领都是有智囊团,只要负责大方向和选方案就可以,我却要反过来替他们工作”
按理来说这会我应该安慰他说这是因为这个世界上大部分人对他而言都是蠢货但是一想到他特么的期末都不用学,闭着眼睛都能过,但我却要连夜复习的画面果然还是算了,我感觉我自己才比较需要安慰吧
不过因为我还是挺好奇太宰治这会的工作和以后有什么差别,就
只见哪怕是
“好过分,竟然把我一个人放
“”有时候面对着这家伙我真的会感到词穷因为这种程度的话杠他好像还不至于,但要我附和或者认同也太违心了
好
惨中原中也惨
似乎是看出了我的无语凝噎,太宰治也顾不上继续但是下去了,立刻一转话锋开始使劲抹黑中原中也,顺带着抬高自己的形象,“什么嘛,小绮明明应该心疼的是我才对用更通俗易懂的比喻来说,我现
神
特么跳槽这完全不一样好不好你不要偷换概念啊而且你特么对自己的定语也太长了最关键的就是最开始和最后一句是吧
这波啊,这波没有半点良心,全是私心。
因为实
年轻的首领一反常态地没有立刻开始他的表演,而是垂着翩长的眼睫,略微沉默了片刻,“但是跨越世界所需要的规则还不够。”
如果说一片世界群系之中的平行世界之间的排列方式就像是树干上的枝丫一样,那么,从身为首领的太宰治的世界去往身为武装侦探社的社员的太宰治的世界就好像是从同一棵树的一条分支上跳向另一条不同位置的枝桠。
哪怕此刻他已经改变了这个世界与其他世界之间的链接方式,以此避免它遭受书的影响,将它固化为了独立的世界,但是同根同源的世界之间的联系总会比另一片完全不相关的世界要紧密的多。
但是,如果是完全不一样的世界的话就像是要从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上拨开层层多余的枝条,准地落向另一棵树上的某一根特定枝条一样,哪怕有了定位,这其中需要消耗的规则也绝不是什么轻易就能达成的数目。
虽然以港口afia的势力要集这些规则产物也并不是毫无希望之事,可毕竟太宰治之前并没有多
哪怕从现
就算退一步来说,撇去这种最悲观的可能性,那么,他又需要花上多久呢
太宰治近乎下意识地绷紧了指尖,又
既然时间能形成闭环,他近乎冷酷地想着,那么无非就是所需时间多少的问题,而这样的时光他已经独自挨过了四年,不,甚至更久,自从得到书的那一刻起,所谓的“现世”对他而言,早已是无涧之底的代名词。
更何况,跟之前全无希望,唯有绝望
哪怕无论是太宰治所处的环境,又或者是森鸥外的教导,都
0典型,但是
他倏地站起身,
“森先生的心情,我现
并不是为了某段记忆,又或者只是为了握住一个活下去的借口,而是因为希望她能得到更好的一切。
“我会祝福你的一切。”太宰治单手按
“祝福”对他而言还真是一个无比陌生的词汇啊,但是,这可不是纯粹的祝福哦
这分明既是祝福,亦是承诺。
唯一的听众却并没有立刻做出回应,夏绮
“唔没有哦。”太宰治故意露出了少许奇怪的神色,歪着脑袋看向对方。
“你根本就不是这么通情达理的人。”夏绮毫不留情地扎着他的心,她一针见血道,“与其说你偶尔会退步,不如说你只是又遇到了问题就想缩回壳子里,然后躲
太宰治一瞬间猛地感觉自己就像是真正的被前来猎食的鹳鹤啄开贝壳的蚌一样,内里的不堪都被对方毫不留情地扒开暴露
“那你的意思是,希望我不择手段地把你留下来么”他脸上的表情淡去了一瞬,再度挂上的笑意中的恶意近乎满溢而出,“我当然很愿意哦不如说”
“我并没有要怪你的意思。”对方叹了口气,“就和我
她同样笑了起来,只是那抹笑意坦然而纯粹,“既然这是注定的未来,你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