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自忠不拘小节惯了,这点小小的插曲根本没放
“殿下息怒,臣有一事不明。此行机密,事关殿下和边境战士的前程与安危,知道的人还是越少越好为妙。”
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新棠面无表情的想着,这可真不是她想知道的。
太子挑了挑眉,似笑非笑道,“前程将军认为,本殿下有何前程”
耿自忠警惕的往新棠那边看了看,却被太子突然打断,“无妨,耿将军今夜约我前来所为何事,索性一并说了吧。”
新棠默不作声的端起茶壶出去了。
刚刚撩开帘子,便听到身后传来耿自忠的快言快语,“殿下乃名正言顺的储君,眼下南岐的境况,太子当真能做到两耳不闻窗外事,只
新棠脚步一顿,美人说得是她
太子似乎轻笑一声,并未
“殿下年少成名,智谋过人,若非命运捉弄,岂会明珠蒙尘。”
“将军,世人皆知太子形同虚设,不问政事,若是本殿下果真有将军说得那般出众,那这么多年,也早已泯然众人,若将军是因此次圣旨之事特来谢我,则大可不必。忠臣良将、黎民百姓都是我南岐的重中之重,我只不过是略心意罢了,谈何智谋过人。”
新棠没再听,端着茶壶下了船,走到湖边找了几块石头架起个架子,燃起一小堆火,把壶挂
应急忠职守的站
新棠坐
要真摊开了说,太子身边这三人,其实只她一个人是表面忠心,实则最经不起考验的那个了。
习武之人警惕性比常人高,新棠看着面前的火光从亮到暗,突然意识到,应急或许一直都看得明白,所以才从来瞧不上她,从来不会和应缓那样与她相处的和和气气。
她低笑一声,拍拍衣服上并不存
舱内鸦雀无声,气氛有些紧崩。
新棠一进来,像是给这沉闷的气氛开了锁,空气一下子又流动了起来。
太子站起了身,淡淡道,“耿将军,时辰不早了,回府好好梳洗一下吧,明日父皇还等着将军入宫觐见。”
耿自忠拦住了他的去路,高大魁梧的身材配上他那一脸嫉恶如仇的表情更加让人有压迫感,他粗着嗓子近乎咆哮,“殿下可知臣
他说得激动,太子却并不关心,看了眼拦
耿自忠回胳膊往前一步,露出了今晚上新棠见着的头一个笑容,只是这笑容有些古怪,果然下一秒便听他说道,“殿下可真是神机妙算,臣遇到的正是您的二弟,二殿下李北安,至于这是不是触犯了国法,殿下想必比我更清楚。”
听到这个名字,新棠和太子俱都一怔。
太子脸色冷了下来,伸手钳住面前的胳膊,一拧一折转眼间便听到人的身体重重砸向地上的声音。
耿自忠体格壮实,摔倒的动静也比别人大,小船经不起这么猛力的一撞,狠狠的
声音冷硬,抓住她的手勒得她生疼,新棠感受到了他明晃晃的怒气,“耿自忠,本殿下今日来见你,便是为你此次带兵北上一事划上了句号,若是你执意要节外生枝,就别怪我不客气。”
两人出了船舱,应急便立时迎了上来。
舱内的人还
应急顿时利剑出鞩,足下轻点,不由分说就向耿自忠刺去。
“住手”
应急闻言,倏的剑转,退回来悄无声息的落地跪下。
太子静静的背对着他们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