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情香缭绕,烛火昏暗,金丝龙纹帐下,女子婉转承欢。窗外夜凉如水,身下女子随着他的身体韵动,乳下那颗红痣仿佛跳舞的灵,上下摇曳显媚态。
明明知道她背叛了他,可是萧珩还是情不自禁的抚上了那颗红痣
心中猛地一阵刺痛,萧珩睁开了眼睛。殿内灯火昏暗,夜深人静,哪有那个女子的身影。
竟是一场春梦。
睡意全无,萧珩披上衣裳,坐
这已是第三次梦见她,每次都半夜醒来。肩膀隐隐刺痛,萧珩伸手抚
如此,怎能不想方设法讨好与他。
唯独白筠筠,日日
之前的她那么无趣,皇后哪来的闲工夫与她每日小聊。现
萧珩掐指一算,离上次
她进宫到底是来伺候皇上的,还是来伺候皇后的
真是邪了门儿
皇后娘娘体寒,云意殿内早早燃起了火盆子。白筠筠跟着沾了光,所
白筠筠身着一层薄薄的玫色夏衣,伏
她进步是真,皇后借机会赏她也是真。
不得不说,皇后是个大方的好主子。这一个月
春杏坐
“小主,这碳可真好,侍郎府里都没有。”火盆里的碳无焰而有光,一根碳条能燃十日之久。
“是瑞碳,产的极少。市面上不流通,有钱也买不到。”这碳珍贵稀少,妃位以上的也不过一人分了两筐。太后心疼长安公主总是生病,把景泰宫里的瑞碳赏给何昭仪两筐。
“皇后娘娘待小主可真好。”春杏笑起来眉眼像弯月,忽然想到了什么,脸上的笑意又没了,“新来的小主大都侍寝了,褚贵人和杨才人还升了位份,如今都是从五品的小仪了,小主怎么就不着急”
着什么急
皇上烦她都来不及。
她
皇后这般优待她,喜欢是真,留着她备用更是真。以后的路,且走且看看。
她不怕被利用,
可见抱大腿是个很重要的技术活儿
只是春杏这丫头实
春杏摇头,“不能。”
白筠筠又问“可能吃到这般好的膳食”
春杏摇的像个拨浪鼓,“不能。”
“能否待
春杏听听外边呼啸的北风,“不能。”
白筠筠见她一脸懵懂,笑问“可明白了”
春杏似懂非懂,只觉得她家小主做事必有道理,深奥到像秘制鸡腿那般令人值得琢磨。
白筠筠也不强求她明白,殿内有些热,吩咐道“去打盆凉水过来,屋里太干。”
萧珩心里始终觉得哪里有点堵,却又说不上来,再加昨夜睡得不好,今日神有些倦怠。见皇上有心事,心情不愉,皇后温言道“今日日头好,皇上可要去院子里转转臣妾陪您去。”
萧珩揉揉眉心,站起身,“你身子刚刚见了起色,还是少外出的好,朕自己出去走走。”
“那臣妾叫人陪着您。”
萧珩抬眼看着她,“不必了。”
院内秋风四起,萧珩背着手往园子深处走去。一路上,脑子里时不时冒出个身影。听小太监说起过,那个女人常常
紫藤树下并没有桌案,亦没有那个女人的身影。
萧珩自嘲的摇头,转身往回走,花丛里忽然传来两个女子的声音。听见她二人提及白选侍,萧珩住了步子。
“那白选侍是个有意思的,那日我去娘娘殿中送水,听见常虹与常青姐姐
另一个女子道“不知,说来听听。这话
女子笑道“白选侍说,这话纯属歪理。天下男人宠妾灭妻者甚多,有哪个是因为小妾做饭比主母做饭好吃的”
另一个女子笑出了声“仔细想想白选侍的话甚有道理。瞧瞧淑妃娘娘盛宠多年,也没一手好厨艺。还有近来得宠的褚小仪与杨小仪,哪个是因为做饭好吃的”
萧珩垮了脸色,那个女人是说他宠妾灭妻么
又听女子道“咱们娘娘对白选侍真是好,日日让小厨房给她带膳食。”
另一女子很是赞同“可不咱们娘娘心善。准许白选侍整日
她是要把日子过成诗啊萧珩心里似是被猫爪子挠一般,又疼又痒,难过的要命。
见皇大步朝偏殿走去,福公公扭着胖胖的身躯跟
到了门口,萧珩冷着脸一甩袖子,福公公忙命左右不要出声。门吱嘎一声,萧珩垮了进去。
只见案前女子一身薄衣,白皙的皮肤隐约可见,简单的
女子始终未抬头,一笔一划的照书习字,既青涩,又不见青涩。不知把他当成了谁,女子软软言道“把水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