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7月后梅雨季终于有了要停下的架势,最近这几天伊佐那跟鹤蝶似乎都很忙,一直
他们三个人只能
但他大多数时候都是随手拍,所以经常会把画面拍得模糊又诡异引得洋子每次都回复过去一大段的大笑表情。
她自然也有问对方去东京干什么,伊佐那却回答说巡视产业。好像是东万因为手里的酒吧还有关联产业现
那就申请个公司呀你们既然不是那种干坏事的组织的话,店铺太多就申请一个公司把相关产业集中
洋子记得自己当时是这样和他们提的建议,但伊佐那总说他不过是个干部,只能先告诉总长让对方决定才行。
原来你都不是
是啊我只是个打工的。伊佐那当时眨了眨眼睛,这样回答道。
两个人的对话让就站
不过洋子的建议确实给伊佐那提了醒,东万干掉近藤组后
只要这样的公司够多,不论是赌场还是du品、高利贷等得来的黑钱,
伊佐那一直都记得洋子很早前教他们的那些话,便学以致用。不管东万是不是
由于组织里现
虽然是天竺合并到东万里面,按理说应该是东万的成员们占据主导地位。可不管是万次郎还有龙坚都还没走出艾玛去世的阴影,其余人
哪怕东万的一部分成员反对也好,稀咲总能找到合适的理由说服万次郎他们,加上对自己这个哥哥的无意识依赖。看似最终由万次郎做决定,实际却是按照他们俩这二、三把手的剧本
鹤蝶常常因为这些而替对方捏了一把汗,他总是害怕要是暴露了会怎么办。但伊佐那却像是一点也不担心似的,哪怕前两天让洋子不小心听到他们商量放贷的事情,也能很轻易的揭过这个话题。
你知道的,洋子。我们哪怕正常做生意,但毕竟也是个极道组织,那些店铺涉及的也都是灰色产业,怎么可能不沾上点这些事去做别的你觉得像我们这些城市边缘长大的人,还能做得了什么去做别的生意也不过是被歧视和差别对待。
所以啊,那些红灯区出生的家伙们至少还知道怎么经营酒吧和那些小钢珠店或者赌场,那才是我们熟悉的东西。我们从那里来的也熟知规则哪怕是放贷,我都有约束他们用符合规则的手段,总不可能有债的把欠债的逼死,不想要回钱了那些也是我们经营得来的
洋子,我有
至今,鹤蝶都记得听着伊佐那说话时,洋子的表情。十来岁的小女孩儿脸上,微微皱着眉,不停地摇着头,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只能咬着下唇,焦虑又着急地看着伊佐那。
不是的,我不是那样的意思抱歉我只是觉得或许这些事本身是法律的盲区,可能会威胁到人权,到底不是特别好。
那时的伊佐那,看着低头斟酌着字句的女孩儿,脸上的笑意并未达眼底。他伸手过去轻轻捻着她耳边掉落的头
是我唐突了,都没做过调查就先入为主,如果你们是正当交易的话那酒吧赌场这些也是吗哪怕让我去看看,让我去玩也可以的程度
当然不行。
女孩子终于像是找到了什么突破口一样猛地抬起头来,可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伊佐那打断了你都没成年怎么可以去那种地方连我都去不了,只能让成年的干部们去管理。不是说要遵纪守法吗
啊,对哦。
白
原本以为完蛋了的风波,就这样被伊佐那化解。但一直站
他很难说是谁比较可怜,因为自己不也是差不多的人吗他不可能向洋子揭穿伊佐那的话,甚至眼睁睁地见她越陷越深时,反而开始理解到伊佐那这样做的意义他们都渴望洋子带来的真诚和热爱,那是他们不至于仇恨世界的养料。
最终,撒过的谎,骗过的事逐渐罗织成了一个巨大的牢笼。
从东京回程的路上,
“你能这样想就太好了,鹤蝶。”伊佐那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说过的吧,我们俩是共犯。况且,也不只是因为洋子,还有那群前东万的家伙们。他们不是觉得现
说着,少年转头看向了车窗外“堕落我明明是把东万带到至高无上的地方去,他们不愿意的话,就把东万包装得漂亮一点。不过是满脑子兄弟义气的高中生,有了光明正大的理由他们还能拒绝吗等不知不觉地染脏了双手,再叫ikey万次郎把这些堕落的所谓同伴都一个一个裁决掉多好啊,我可太想看到他绝望的样子了。”
此时的轿车正穿过一个隧洞,鹤蝶便看见背对着自己的伊佐那倒映
“洋子说得对,不是所有问题都要用暴力来解决。你看,比起打赢他们,这样好像更有趣。稀咲不也是深谙此道才能走到今天这一步鹤蝶,我们还有很多要跟他学才行。”
“嗯,我知道了。”
轿车开出了隧洞,鹤蝶看不见伊佐那的脸了,如果他能看到的话,大概会惊觉这个人此刻的眼神该有多么的冷酷无情。就像他不懂,为什么对方总让他去干一些风险极高的脏活这次能够一举拿下近藤组,全靠鹤蝶带人去逼死了那个当年欺负过洋子的男人之一,他们让对方以自杀的形式举报了近藤组,警视厅
东万正是
造成那些近藤组成员们
如果要下地狱的话,只有自己一个人岂不是太寂寞了伊佐那很满意自己一手打造出的,现
下车的时候,伊佐那远远就看见,
她咧着嘴笑得像只快乐的小狗,似乎刚想朝这边过来,踏出两步却
于是他便站
像是深渊的住民等待着只照向他的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