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桓半倚
松散的
高桓有些不适地张开了手掌。
她的腰肢既柔软又细,高桓毫不怀疑,他能够轻易折断。
他不知道为何,回味起来她的腰肢。让他陡然心中生起一簇幽幽的火,焚烧着他的身躯,他的四肢。
他烦躁地站起了身,没有耐心等待李桑桑细细整妆。
他冷冷道“走。”
拉李桑桑上马的时候,他注意到李桑桑轻轻地“嘶”了一声,他只觉得是胆小的李桑桑害怕了,忍不住带着嗤笑,他没有耐心地将李桑桑拉上了马。
李桑桑上马之后,又感到了摩擦之下的疼痛,她没有想过向高桓提起这件事。
高桓
只是让她有些顾虑的是,不知该如何开口,让高桓
高桓大约是毫不
或许他明白,他只是不
说到底,李桑桑算得了什么。
照夜白奔跑着,动作颠簸,李桑桑感到疼痛难忍,她不由得缩了缩腿,
也许是因为她挡到了高桓,高桓忽地伸出了手臂,紧紧围住了她的腰,于是她更加被带到了高桓的怀中。
她感受到了高桓的肌臂,还有他渐渐明显的呼吸声。
高桓看着李桑桑,她的神色微变,耳根变得透红,
李桑桑眼尾微微有了红,呼吸不定,因为她的吐息,下裙当胸的一片柔软的织物随着起伏,裙腰系带
李桑桑不明白
地上是柔软的草茵褥,散落着不知名的花瓣,高桓靠
李桑桑心底一沉,咬唇环顾四周,声音细如蚊蚋“若是有人过往”
高桓眼中闪过冷色,他捉住了她的手。
他低头看着李桑桑的脖颈染上薄红,他伸手捏住了李桑桑的后颈,似是安抚,似是威胁,难耐地闭着眼皱了皱眉。
李桑桑站了起来,手有些打哆嗦,拿起帕子,沾了小溪里的水,不怕疼地使劲擦了好几遍。
高桓看着李桑桑从小溪边上走回来,手也颤抖,腿也颤抖,忍不住气笑了。
他捏着李桑桑下巴说道“孤还没对你这么样,你就这样了”
李桑桑委屈地红了眼眶,索性不语。
高桓一时气短,撒了手,说道“走吧。”
身后李桑桑小声说道“就、就
高桓转头看她,阴阳怪气说道“和孤一同出现,就如此不堪”
李桑桑知道高桓不会同情她,于是也不说话了。
高桓又把她拉上了马。
李桑桑心里焦急不已,不知道等下如何
两人来到宝华寺戏场前。
李桑桑
寺院里的戏场原本是和尚们做法事开俗讲的地方,后来,俗讲越来越生动活泼,吸引了许多看热闹的人。
于是,不开俗讲的时候,这里演杂戏,玩傀儡,不远处空地上蹴鞠,打马球的人应有有。
高桓就是带着李桑桑来到了这里。
高桓走
他不是要去看戏,而是要往哪里去,一步不顿,径直往里走。
穿过人来人往的戏场,便是行障如云,不知是哪家高门大户的女眷也
高桓抬眼看了行障,忽然冷了脸说“孤先走了。”
李桑桑一直紧绷的脊背松懈了下去,她脸上带着放松的笑,高桓回头看了她一眼,脚步转了,一言不
李桑桑不知高桓将她带到了哪里,她努力辨识着路,但这里太过陌生,她刚绕过行障,忽见面前衣香鬓影,珠光宝气。
数个打扮相似,穿金戴银的人小心服侍着懒懒靠
那女子衣饰华美,斜睨着眼看着走进来的李桑桑。
李桑桑往后退了一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叨扰的,我走错了路。”
那女子微眯着眼睛,李桑桑注意到她的长相很美,行动间雍容华贵,她问道“妹妹,你找谁”
李桑桑犹豫了一下,说道“不是、不是找谁,今日我家中热闹,于是偷偷溜了出来玩耍,一直走到寺院,没有想到冲撞了姐姐。”
那女子看着李桑桑惹人怜爱的模样,多了几分好感“正好,我有些无聊,你过来陪着说说话吧。”
女子隐隐有高高
留下来,正好可以掩盖一下她和高桓的行踪。
李桑桑正要答应。
“三娘子、三娘子”
不远不近地,传来声声呼唤,是兄长的声音,他听起来很是焦急。
“三娘子,你
李桑桑顾不得别的,连应道“阿兄,我
李丛闯了进来,这动作是十分无礼的,贸然闯入他人的行障内,很有可能冲撞了别家的女眷。
但是这个时候的李丛大约是想不起来这些细枝末节的事的。
李桑桑被死死拥入一个淡淡药香的怀抱里,这动作同样是不合时宜的。
李桑桑回想起来,还是
软塌上的女子用团扇微微掩住了面容,却露出一双凤眸,很有兴致地打量起闯进来的陌生男人。
她眼中的兴致越来越浓,也许是目光过于专注,李丛注意到了,松开了他的双臂,将李桑桑拦
女子看着李丛的背影问道“你是谁家郎君”
李丛背对着她微微皱了眉,但是为了不亏欠礼节,他转身道“家父乃是谏议大夫、弘文馆李学士。”
“哦,”女子凝眉回忆了一番,这所谓的谏议大夫、弘文馆李学士对于她来说,似乎是一个很难记得的小人物,她说,“原来是李郎君。”
她对李桑桑道“我见令妹可怜可爱,于是寻了机会带了她一同过来玩,李郎不会怪罪吧”
李桑桑一愣。
这女子也许是猜出了李桑桑有难言之隐,抛出这番话,是为了帮李桑桑圆过去。
照她所言,李桑桑就是和她以及仆从一同外出,这对于长安女子来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李丛明白了她的示好,笑容中带了些许真心“多谢殿下。”
女子笑容更深“原来你认识我。”
李丛也笑着“长安人谁能不认识华阳公主”
李桑桑恍然大悟,原来是华阳公主。
天子和徐皇后的亲女,高桓的姐姐,大雍最尊贵的公主。
李桑桑敏锐地察觉到李丛似乎有些不耐烦,但是,等他说到“华阳公主”四个字的时候,他忽然笑容滞留了一下。
然后他态度微妙地热烈起来。
这细微的变化只有很熟悉他的李桑桑能够察觉出来,华阳公主没有丝毫
等走远了些,李桑桑欲言又止地问“阿兄,你”
李丛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不要瞎想。”
李丛带着李桑桑回到李府。
李桑桑虽然
李桑桑问了父亲李年的婢女,得知李年神好了一些,
李桑桑心中隐隐有些
不过还好,父亲并不知道她曾经外出过一段时间。
李丛做事这样滴水不漏,无论是李年还是吴姨娘,李蓁蓁都被瞒的严严实实。
李桑桑一时间感到有些惊奇,这还是她那个不问世事的兄长吗
感到李桑桑不解的视线,李丛偏头不明所以地对她微笑了一下。
清风吹来,仿佛一切都没有变过。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明明比狗太子狠,狗太子只想搞桑桑,你们想搞死桑桑啊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