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邪祟之事
清风道长的话,你们怕是没有听见。老爷我这脸被人拍得啪啪直响。
话不多说了,事儿既是有人干了,就得画出个道儿来。
白管家,府中上下,挨个搜,今儿个就算掘地三尺,也得给我搜出证据来
老爷我倒是想瞧瞧,到底哪个,竟敢吃里扒外”
白轩鹤几句话,好嘛,这工程大了
白府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要说找些东西,实
白管家也甚是为难,他倒不怕找不到,主要这得耽搁多长时间
“老爷,并非老奴推脱,只是咱们府若是这般搜下来,怕是天黑也没个结果。
耽误时间尚
这倒是个问题白轩鹤虽然霸道,但也不至于一点儿道理都不讲的。
尤其白管家
略略沉吟片刻,白轩鹤方开口,“虽说如此,事情总得有个解决办法。
白管家,这事儿今儿个是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的”
一句话,白轩鹤便表明了自己的决心。
白管家默了,他不过是想快出个结果,至于过程如何,他其实并不关心,换句话说,他也没什么法子。
“那老奴这就带人去搜”
说罢,白管家便欲带人离开,恰
“老爷,婢子红娟有话要讲”
原本二娘还
然而红娟这一跪,二娘心里便是咯噔一响,她头前儿并没安排红娟出来做戏,是以她这一跪,便由不得二娘不琢磨琢磨了
“你不是二娘身边的丫头吗怎么,你有何话说”
白轩鹤皱了皱眉,计划执行屡次被人打断,他心里着实不悦。
“正是。红娟此时站出来正是为了这府中邪祟之事。只是婢子身份卑微,开口之前,还求老爷给个恩典,若婢子所言冒犯了哪位主子,还望老爷庇护一二。”
显然,红娟这话已是准备许久,换句话说便是,有备而来。
邪祟白轩鹤拧着眉头盯着红娟看了一会儿,又看向二娘,见她眼神飘忽,脸色苍白,心里略有些底了,这方说到,“老爷我,恕你无罪。”
二娘紧紧咬着下唇,心里已是乱作一团。
然而红娟得了白轩鹤的承诺,显然已是肆无忌惮,面对二娘炙热的目光,红娟脊背挺得笔直,隐隐竟有几分傲然之意。
“老爷今晨
“自是记得,那血字如何”
挑了挑眉,白轩鹤岂止是记得,简直记忆犹新。
“那血字乃是二娘吩咐婢子用鸡血所涂,早上之事也不过是二娘嘱咐婢子演的一场戏罢了。”
“红娟,我平日待你不薄,你竟敢含血喷人”
二娘的瞳孔倏然放大,竟是再也忍不住,终是朝红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