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祝江送来的东西入库房,李鸾儿转眼瞧见正
这蒋鸿原跟她来京城可是想要投军的,只他年幼,李鸾儿才将他留
只祝江来拜访的时候李鸾儿一心想瞧瞧这位被指责心狠手辣的海军将领是何模样,竟将蒋鸿的事情给忘了,没法子,她也只能耐下性子写了封信,又叫来蒋鸿问了他的意思。
蒋鸿自然是知道祝江杀了多少倭人的,一听李鸾儿说要保他去投祝江也是很愿意的,不过他有些舍不得离开严家,只李鸾儿板下脸训斥了他几句,叫他不该如此儿女情长,如此,蒋鸿才拿了信去投祝江。
打
待到了这年秋,无论是京城还是地方都是大丰,因着杨远青这些年一直
又有这几年连续又开设了好几个海关,还有和草原上的人做生意,边贸越
而民间做生意的也越
他一时高兴,便兴起了想出去转悠转悠的心思。
自然,大臣们是要极力反对的,德庆帝的犟脾气上来,又和大臣们较起了劲,你们越是不叫我出去,我就偏是要出去的。
实
李鸾儿这日没上朝。且等着严承悦回来与她说起此事,她苦笑表示她真是躺着也中枪的。
这边她才苦笑完,那边圣旨就来了,确是要李鸾儿跟随德庆帝出游,以便保护德庆帝安全的。
李鸾儿接了圣旨就开始准备起来,还未曾准备齐全,宫中太监便来宣她进宫,她随太监进宫。先便去了寿安宫见过王太后,也不知道这几年是怎么回子事,王太后老的很快,几年的功夫竟是如同老了十几岁一般,叫李鸾儿看了也不由惊异。
参见过王太后,王太后赐坐,李鸾儿就势坐定,便听着王太后唠唠叨叨的叫李鸾儿必得保护好德庆帝。且出去之后也要看好德庆帝,万不能叫他由着性子乱来。
李鸾儿笑着答应了,这时候,王太后一双有些浑浊的眼睛看了李鸾儿两眼,笑道“这么些年了。后宫只丹阳和福豆两个孩子,哀家瞧着啊。官家的子嗣说不得就只他们两个了,你是福豆的姨妈,若是福豆以后有大造化,你也自然尊贵之极的”
这一句话吓了李鸾儿一大跳,赶紧起身道“陛下正是壮年,以后必然子嗣丰茂,太后娘娘万万不能再吓唬微臣了。”
王太后摆摆手“哀家说的是实话,没有什么瞒人的,你这孩子也真是的,怎的越大越
李鸾儿一笑“并不是微臣不爽利,实
王太后长长叹了口气“官家自幼便爱玩乐,直到如今性子还是改不得的,原哀家也不愿意叫他出巡,可哀家也是做母亲的,实不忍心官家一辈子就只能
“太后慈母之心。”李鸾儿也是有儿子的,听王太后这么一说,倒也有些感同深受“天底下做母亲的心思大抵都是如此吧。”
又和王太后说了一些话,李鸾儿便告辞离开。
出了寿安宫没走多远,迎面碰着一个宫装丽人,那女子长的极年轻,约摸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一张鹅蛋脸,大大的眼睛,琼鼻樱唇,瞧来便是一脸的富贵相,叫人看上一眼便觉得她生来就是该安享尊荣的。
小太监见了这丽人,小声对李鸾儿道“这是陛下才纳的贞嫔。”
这时候,那丽人已经走近了,李鸾儿少不得见了礼,口称见过贞嫔娘娘,那贞嫔笑了笑,两颊隐现两个酒窝,看起来多了一种甜美的气息,她摆了摆手“英武侯才从寿安宫出来吧,正好本宫要去拜见太后娘娘,倒也算是有缘份。”
李鸾儿垂头称是,又听贞嫔道“听说英武侯要伴驾出巡,我素知英武侯好本事,
“我不过是臣子,陛下要如何不是我能够劝阻的了的,我的职责便是护好陛下,叫陛下平安便成,旁的恕我不能应下。”李鸾儿听的有几分火大,不软不硬的给了贞嫔几句,抬步就往永信宫而去,直气的这贞嫔脸色红红的,一跺脚冷哼一声便去了寿安宫。
走了几步路,李鸾儿问那小太监“贞嫔什么来头。”
小太监压低了声音“听说是王家人,陛下原是不乐意纳的,只太后拧着性子偏要陛下纳进宫来,又碍着太后的情面,陛下也就多宠了一些。”
李鸾儿听了冷笑两声也就不再多说什么。
且等着到了永信宫,李鸾儿便笑着跟李凤儿道“如今你越
李凤儿一愣还有些不明白,李鸾儿一边喝茶一边慢悠悠道“那个贞嫔是怎么回子事怎的王家坐不住了出了一个王太后不满意,还想再有一个不成,他们家想要几辈子的富贵”
李凤儿这才知必是贞嫔得罪了李鸾儿,笑了笑“你理她做甚,左不过还是个没定性的孩子,也就是仗着家世横了一些,我瞧着她进宫便谁都瞧不起,不说我,就是正经皇后都不放
李鸾儿倒也并不是生那贞嫔的气,不过是想提醒李凤儿一声,见李凤儿心里有数便也笑了“王太后越
一句话李凤儿也笑了“莫说这些了,你去寿安宫,她必嘱咐你保护好陛下,我却要与你说一声顾好自己要紧,总归那么多人护着陛下呢,不差你一个。”
“我心里有数。”李鸾儿点头表示明白了,又从怀里摸出一些药交给李凤儿“福豆和丹阳一天大过一天,我瞧着该是给他们泡药浴了,你且准备好,莫因怕他们受苦而心软,往后福豆怕要面对各种困难,先吃点苦头倒是好事。”
李凤儿接了药仔细的好,又对李鸾儿道“我得了信儿,再过些日子兄长便要进京了,说不得陛下出巡回来你就能见着兄长了。”
“真的”李鸾儿一喜“好些年没见着哥哥了,也不知道他现
一连好几个问句,叫李凤儿也不知如何回答,只能笑笑“自然是好的,兄长最是护短不过的,肯定能护好嫂嫂和侄儿的,只我担心干娘的身体,她如今上了年纪,总这样奔波也不是个事儿,这回回来便叫她留
“我倒也愿意。”说起金夫人来,李鸾儿也有几分担心“只她性子倔的紧,我怕她还是要跟兄长回山海关的。”
金夫人性子倔,且如今越老越古板,她的观念中养儿防老,做父母的老了甭管如何都得跟着儿子,便是儿子不孝顺,也是活该要受苦受罪的,是实不该跟着女儿过活的。
如今她有儿子有孙子,儿孙又都是极孝敬她的,做什么因着几分辛苦就要离开儿子家跟着女儿了这女儿是旁人家的媳妇,
李鸾儿知道以金夫人这种性子是必然不会跟她住
李凤儿想到这点也深深叹息,只说一句由着她吧。
两人又说一会儿子话,李鸾儿要走的时候李凤儿才道“官家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