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鳖卖的假答案没少坑害了想要走捷径的考生们, 也让花了998的他们了解了买答案的风险,如果能够吃一堑长一智还好, 但很多人撞了南墙也不回头, 那就没有办法了。
国安一处早就盯着作弊案,老鳖却不好捉, 这老家伙忒滑溜,作案后不会
这回老鳖到了客栈,也是按捺不住想要和秦深炫耀炫耀自己近几年成功所得的心情,多说了几句,酿成了苦果。
被国安一处的工作人员陆斐然逮着, 老鳖又哭又闹,大声喊着冤枉,“我卖的都是假答案,让他们栽个大跟头,知道这事儿做不得。我煞费苦心, 用心良苦啊。”
三寸短须的陆斐然被气笑了, 拽着抓捕妖怪们特质的手铐, 手铐束缚着老鳖的爪子,拽一下
“不用谢, 不用谢,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事情,用另一种方式匡扶正义。”老鳖蔫哒哒地看着束缚住自己的手铐,心里面好想哭,早知道就不贪图客栈里面的灵气过来了,后悔晚矣、晚矣哦。“官爷你看我也没有做啥伤天害理的事情,还让想要走捷径的人吃了苦头、得了教训,是不是应该放了我啊,我上有老、下有小,我要是不回家,全家都要饿死了,也不容易啊。”
“不行”
陆斐然斩钉截铁地说道“咱早就把你调查个一清二楚,什么老小,你这只老鳖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休养哄骗我等。”
拱手给秦深行礼,“多谢老板出手相助,我会向部里面申请急公好义奖金的。虽然没有几个钱,但也聊表心意,是老板做好事的一份凭证,请老板到时一定要下。”
老鳖戴着的墨镜遮挡住了眼睛,秦深想那双眼睛里肯定是满满的控诉和愤怒。听陆斐然说还要给他颁奖,连连摆手,“千万别,我只是做了一些小事而已。”
老鳖嘀咕,“拿我换荣耀。”
秦深尴尬,“”送了个买卖答案的老鳖坐牢,怎么感觉自己犯罪了
陆斐然不让老鳖多说什么,手
声音又尖又细,是对耳膜的一种折磨。
好
陆斐然不费吹灰之力地将老鳖抬了起来夹
多大的岁数了,只要能够舍下一张脸,求放过做的相当得心应手。
前爪子上的镣铐紧,老鳖“唧”一声偷瞄抓着自己的陆斐然,就见嬉皮笑脸、没个正行的道士目露光、暗含威胁,忙缩着脑袋到自带房产里,不敢当着国安一处工作人员的面做戏。
缩
回目光,陆斐然抬头见秦深对自己牵着的手铐很感兴趣,就解释了一番,“这个手铐是国安一处结合科技和法术新
看时间不早了,他还要押解老鳖去省城,就拱手道别,“老板,那我先走了,等奖金申请下来了,我再送过来。”
“等等。”秦深还有事儿问陆斐然呢,“杨奉怎么样了”
蜀山的事情秦深也就从小六的口中知道一二,但那说的笼统,没有仔仔细细提及杨奉的。秦深之所以关心杨奉,是客栈里有人看上他了,再进一步说是仇宝成的女儿仇星星看上了杨奉,作为父亲的仇宝成就比较关心女儿喜欢上的人,托秦深打听打听。
侧身引着陆斐然坐到里头去,秦深扬声让六娘上茶。
做客栈的,茶水点心当然是配齐整的,今天是茉莉香茶,清亮的汤水里见不到一丝茶叶、一片茉莉,看起来和超市里面卖的瓶装茉莉花茶很像,秦深拿起来绘着茉莉花的骨瓷杯子,轻轻抿了一口,茶香清幽、味道清爽,不苦涩、不甜腻,是恰到好处的窖香。五娘有调茶的好手艺,没有早
茶味清爽当然要配以浓甜的的茶点才得宜,正好一淡一浓配伍有成、互相映衬。
“尝尝看,我家大厨今早起才做的山药红枣糕,红枣泥里面还放了玫瑰花酱,有令人心旷神怡的花香。”秦深做了请的动作,让陆斐然随意。
和客栈老板对坐,陆斐然坐立不安,浑身像是有针扎似的,缩了头脚的大鳖被他笼
壳子里头的老鳖有苦难言,只能够忍着身体上的不适量往里头缩。
这种日子真是没法让鳖过了
秦深歪了一下头,目光流转间是不解,“你怕我”他一个亲近随和、温厚大方的客栈老板,有什么好怕的,怕他做什么
陆斐然下巴上疏朗的三寸短须就像是炸了毛,抬头拿眼睛对着秦深,可视线游移,并不敢真正地与客栈老板对视。声音微颤,说着自己都无法说服的违心话,“老板误会了,哪里有。”
“你这可不像是误会的摸样。”秦深摆摆手,把陆斐然想要辩解的话都给堵了进去,撑着下巴,好奇地看着陆斐然,“我看着也挺平易近人,不是虎背熊腰的凶悍摸样,干嘛怕我”
陆斐然,“”望乡客栈主人的身份,就足够让人心肝颤的了。蜀山就是前车之鉴啊。
陆斐然怀抱的老鳖苦闷地“唧唧”了两声,像是
末法时代,很多门派传承已断,修真法门佚散,道统断绝,修行越
兼之客栈闭门休业二十年,时间冲淡了记忆、薄了神异,客栈就成了以讹传讹的传说。
就像是蜀山派前掌门玉纤真人,她还是掌门呢,不照样轻视望乡客栈,到头来跌了这么大一个跟头,已经沦为了修真界的笑柄。
被传为笑柄的可不仅仅是玉纤真人,毕竟
以前凡间修士对望乡客栈是又敬畏又好奇,带着诸多猜测和向往,与客栈搭上一点儿关系的小故事都为人津津乐道。出了蜀山这档子事情之后,大家悚然
不是望乡客栈本身的威慑力,而是它无形之中
得罪了望乡客栈,就像是一瞬间就
望乡客栈早就
“蜀山现
听到这儿,秦深恍然,“修士生病了竟然挂水,难道不是抓药开方的吗”
陆斐然,“”老板的关注点好神奇,糟多无口。
又说了一些杨奉目前的情况,陆斐然说的口干舌燥,秦深让他喝茶。
他自己捻了一块点心咬了一口,雪白绵软的山药外皮吃掉,露出内里细腻香甜的内馅儿,味道真的不错,就是单独吃太甜了,必须用茶水压一压。他招呼毕恭毕敬坐着的陆斐然,让他不用客气管吃,招呼完了倏忽一笑,“你也不必
秦深神秘莫测地说“现
“等下个月月初他过来,目前的困局都会迎刃而解,你回去后可以转告他,让他耐心等待。要是这么一点儿养气的功夫都没有,还怎么做大事。”
被戳穿的陆斐然苦笑,抓着老鳖的手真正紧张地捏紧手指,“老板误会了,并不是杨队让我做的,是我来了客栈之后自作主张,老板要怪罪就怪我一人,与杨队无关。”
秦深笑笑,“我还是很好说话的,你可别做出怪相败坏我名声。”
陆斐然连连点头,“不敢不敢。”
“咔嚓”
陆斐然木然地低头,手上掰下来的鳖板无意识地往断口处怼了怼,已经补不上去了
老鳖伸出脑袋,脖子伸长、伸长,直接扭转伸长到出现缺口的地方,黑豆眼睛眨了眨,后知后觉地说“缺这么大一个口子,好凉快。”
手铐是新研制出来的产品,功效不稳定,老鳖能够说话了。
秦深愣了愣,问“还能修吗”
老鳖脑袋缩了回来,脸上也看不出什么激动的情绪,“彻底分开了,估计没法修了,这个壳子我才用了五十来年,心雕琢、力求美观大方,现
傻笑了几声,老鳖脑袋耷拉,晕了过去。
大概是刺激过度,过了这么久才反应过来。
“怎么办”抓着鳖板,陆斐然讷讷地问秦深。
秦深“你问我你指望错了人了,我不会修房子。”
“咔嚓咔嚓”
又是数声,补丁叠补丁的鳖壳彻底不堪重负,皲裂的痕迹陆续出现,不消片刻,好好的一套移动一居室就分崩离析,露出里面软嫩的鳖肉。老鳖年岁不小,一身肉倒是细嫩得很,就是颜色不好看,肉粉色很容易让人失去食欲。
秦深再也不想吃甲鱼了。
晕倒中的老鳖悠悠醒了过来,仰头看看自己光洁溜溜的身子,“呵呵”笑了一声。
秦深嘀咕,“该不会是打击太过,傻了吧。”
他的话音还未落,老鳖两眼一翻,又晕了过去,这回症状加重,还添上了四肢抽搐。
秦深站起来拍拍陆斐然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年轻人,做就做了,男人要有当担,负责就好。”
陆斐然吸口气,摸着下巴上的胡子冷静冷静,“工作失误,我一定负责到底。”
“别揪了,胡子的都掉了。”
陆斐然想要大哭,“”
送走了生无可恋的陆斐然,秦深站
仇宝成袖手高兴地说“满意、满意,哪里有不满意的,我家星星算是迷上了杨队长了,这哪里是我想知道杨队长的情况,是星星按捺不住,拐弯抹角地打听到了我这里。”
起了笑呵呵的表情,仇宝成忧虑地叹了一声,“我怕孩子陷得太深,断的时候就太痛苦,杨队长那样的人物哪里是我们高攀的上的,他可是仙人门派的掌门。罢罢罢,现
嘴上这般说,仇宝成却真不想让孩子受情伤,拿起手机点开星星的头像,斟酌了半天没有按下一个字。
秦深看他这个样子,本来到了嘴边的宽慰话语说不出口,妾有意、君无情,情缘是个人的造化,再多的鼓励也没有用。
摇摇头,转身站回了吧台,掀开登记薄翻看,一堆鳖甲被送到了眼前,随之一同而来的是王乐彬的请示,“老板这个怎么办直接扔了吗。”
陆斐然抱着老鳖走的时候,落
老鳖并不像普通人认为的那样终生一个壳子,也会有个替换,最好的壳子还会炼制成本命法器,是最好的护身物品。
要是有个坚硬厚实能够挡住天雷的壳子,那该多好
秦深默默地想。
暑假的时间过的飞快,还没有玩到什么呢,明天就是九月一号,是红叶镇小初中开学的时间。
龙龙埋首
此时院门外挑高的灯笼已经亮起,圆圆润润的光铺洒
厨房里预热了烤箱,料理台上架着烤架,黄三尾和王乐彬摘来的茄子洗干净送到秦深手边,秦深用厨房纸擦干净了一一放
做各种烧烤是秦深独家的手艺,他能够根据各种食材的特点控制烤制的时间,还能够调制出适合的烧烤汁来,无论是用烤箱的、木炭的,还是石板烤肉,加一个烤字他就能够玩得转。
“叮”
脆响一声,茄子初步烤好了,剥开锡纸,露出颜色转深的茄子,表皮更显鼓胀,用刀子划开,热腾腾的蒸汽、软烂的茄肉里渗出来的汁水,带给视觉多重的感受。剥开来的茄子铺满自己调制的酱料再烤上一会儿就可以吃。秦深捧着料汁碗,青红小米椒切碎混着蒜末、香菜碎和肉末,
他用手沾了一下料汁送到嘴里尝了尝,“好像是有些淡了,要不要加点儿盐”
“你看着办吧。”叉手倚靠着冰箱的章俟海站
秦深另一只手
指尖被包裹进了温热潮湿的口腔内,舌尖裹着指尖,异样的感觉从神经末梢一下子蹿到了大脑,秦深激灵灵地打了个哆嗦,扭头怪异地往手指的方向看。大脑内的血液骤然沸腾,耳边传来了火车的呜呜声,脑袋上一定冒着烟气,不然他为什么这么热
蓦地拔出指头,离开嘴巴时
秦深两颊染上了酡红,如同喝了一斤烧酒,衬得一双清亮的眼睛变得朦胧水润,瞪人的时候毫无威慑力。
章俟海无辜,“你送到嘴边的。”
秦深气急败坏,“是让你舔一下,不是让你含。”
“可我想这么干。”章俟海理直气壮地这么说,他迈腿向前,逼得秦深连连后退,到了退无可退之时,身体已经贴
章俟海伸出手撑
“秦老板可以赏光让
秦深推着章俟海的胸膛,隔着一层单薄的布,掌下是紧实而富有力量的肌肉,肌肉下一颗心脏蓬勃跳动,
今天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章俟海却像吃了春天药一行成了移动的荷尔蒙制造机,从回到客栈后就一直跟着秦深走动,秦深干什么都要
“不想赏光。”被男色迷惑的秦深清醒过来了一咪咪,狐疑地瞧着章俟海,“你今天怎么了,一直跟着我。”
“秦深。”
“嗯”腿有些软,对章俟海的声音招架不住的秦深差点儿丢盔卸甲,直接焚烧了理智扑上去,把章俟海酱酱酿酿。
“生日快乐。”章俟海
秦深,“”
秦深,“不是我生日啊”他的生日是正月初七,就过农历的,上一个早就过了的、下一个还没有来,前后不着的时间里哪门子的生日快乐
“我的。”章俟海凑到情深的耳边,温声地说。
“哦。”秦深淡定地点点头,“你生日啊,现
秦深拍拍章俟海的肩膀让他松开自己,拍着拍着速度越来越慢,表情也越来越惊异,声音不复淡定,蓦然提高,“你生日”
章俟海看秦深的摸样好玩极了,侧头
秦深初时有些糊涂,脑袋从一团浆糊中挣脱出来后思考能力上来了,也反映了过来今天怎么就成了章章俟海生日的事情。章俟海身份证上的出生日期
以前瞒着,章俟海没有过过一个正确的生日。
今天是他真正的生日,是和秦深正式
恍然大悟的秦深瞅着笑容越
等着什么
从吃饭那一刻开始章俟海就
无论是
角色倒换,现
“我做的茄子怎么样我新调了一个味汁,放了宝成哥做的肉末酱,吃起来是不是更加好吃”
“好吃”爸爸做什么都捧场的丢丢大喊。
坐
大厨作为专业人士,点评起来不会留着情面,饭菜味道的好坏捂着不说就会走上歧途,有些习惯养成了,自此就纠正不过来了,“糖放了多少,口感上太甜了。蒜末有一部分可以做成金蒜,
甜
甜就对了
因为做菜的人加了“糖”,把这道咸香微辣的重口味烤茄子硬生生做出了甜味来。
凡是经过秦深之手的菜,都好似多加了一勺糖、涂了一层蜜,无端端多出一抹抹虐狗的甜蜜来。
不理会众人怨念的眼神,秦深哼着小曲儿把丢丢和龙龙拾妥当了,瞧着他们睡觉了反身回了卧。
主卧内章俟海已经沐浴完毕,换了睡衣坐
秦深也不喊醒他,蹑手蹑脚地走进了浴室,洗澡之后带着一身水汽钻进了被窝,状似不经意地轻咳,“我觉得有些冷。”
章俟海的身体抖了一下,从
秦深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咬着牙齿说“躺进来”
章俟海依言掀开被子躺了进去,刚躺平就有一个身子贴近,手不经意触摸到光洁的皮肤,他扭头去看秦深。秦深清亮的眸子里冒出了一道光,炽热得叫人不敢直视,视线直直地看进了自己的眸中、落进了心里,胸膛内燃起了一把火,整个人烧得滚烫。
看着这双眼睛,眸子里好似有星辰点点、闪闪
章俟海心头一动,探出手搂住了秦深的腰,腰上带着一点点软软肉,不够结实,手感却更好。
横
翻身骑到了章俟海的腰上,秦深甩了一下失去
视线再往下,饱览的风景越多
每过一处,就
章俟海心头微动,待要看到关键部位时,一双手合上了自己的眼睛,挡住了一切旖旎的风景。
章俟海索性闭上眼,脑海中自动勾勒出方才看到的点点滴滴,有些东西不用去看、不用费心去想,只要合上眼,就会
一只手挑开了身上睡衣的扣子,顺着腰线往下走
感觉到自己被纳入了炙热紧致的地方
九月一号孩子们开学,章俟海上午没有去公司,参加了开学典礼、家长会,开学丢丢便是四年级的小学生,是大孩子了,也是从这个学期开始开学的时候不会有任何缓冲上学开学典礼、下午休整,第二天正式开学再也没有这么好的事情了,下午直接上课。
所有的课本分
丢丢是拿着课程表欲哭无泪,为什么每天都有体育课了中午还开设了武术班,吃完午饭、休息消食之后,三四个班级
学校考虑到天会越来越冷,中午便不用睡午觉了,用这个时间来提高一下身体机能对孩子们的生长
“呜呜,不好。”不想动弹的丢丢蔫哒哒地趴
龙龙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双眼
当然是不可能的啦。
两个孩子不得不投入到让自己头疼的繁忙课业中。
学校内重新涌入了大大小小的孩子,空寂的建筑鲜活了起来,连带着周围的商铺小店也更活跃、染上了鲜亮的色。
日头逐渐高悬,悠扬的下课铃响起,孩子们到了吃午饭的时间了。
学校内热热闹闹地开始吃午饭,远
见满桌子清淡、好消化的食物,现
六娘拿着筷子戳着米饭,哀怨地看秦深。
“干嘛这么看我,看大厨呀,让大厨做好吃的。”
“可是章先生不允许。”六娘夹了一筷子青菜放到饭上,心里面嘀咕感觉章先生威严更甚,他的吩咐更加难以拒绝。
不只是六娘有这种感觉,客栈的其他员工也是如此,整个客栈上上下下的,唯一不怕的便是秦老板,就连丢丢
秦深不知道章俟海的变化,被六娘说的噎住,委委屈屈地说“好吧。”回来知道他偷吃了肉,就更加下不了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