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
狯岳面无表情道
“我闲的吗,莫名其妙去扮女人。”
“说不准你们鬼杀队有什么潜入调查任务呢。”
夜斗不死心地据理力争起来,“女队员不足,潜入地点有限制,或者各种各样的原因啦,哼,别看你现
“那就等到迟早那天再说。”
狯岳无语地瞥了他一眼,不过也没继续说些什么,因为他突兀就想到了宇髄天元来花街之前,叫自己一个老婆
总之,还是先保留意见。
这么想着,狯岳也就没再准备留
因为实
“我说真的,找我很方便的,你也算半个此岸活人,只要叫我的名字就可以,需要女装的话一定要记得叫我啊,是狯岳的话,那五钱我不也没关系。”
身后传来祸津神贱嗖嗖的声音,狯岳背对着这个穷神翻了个白眼,扭头就走,步伐干脆利落,毫不拖沓。
呵,还差你那五钱了
夜斗这家伙也是刚来,他甚至都没亲眼见过所谓“美到令男人昏厥的蕨姬花魁”,只是被京极屋的老板娘神色惶惶地叫去拾了碎裂的木门,随后就只见到老板和老板娘行色匆匆离开。
似乎是因为醉汉的原因惹恼了赚钱的花魁,所以两个人还要商量怎么安抚脾气很差的蕨姬,说实话,虽然说花魁的确是一家店的聚宝盆,但是地位能够高到让老板和老板娘都这么战战兢兢地捧着,这个蕨姬花魁的手段还真的不容小觑。
心里随便
事实上,当他知道点琴女弹琴其实也是可以寻欢作乐的时候,内心其实有感觉到惊讶,只能说花街不愧是花街,无论干什么都会被歪曲到什么奇怪的地方去,这种地方真的和他相性不太合。
比起胭脂水粉的味道,狯岳觉得还是刀锋的铁锈味和桃山的空气来得更加清新或许可以勉勉强强加上半个废物师弟,那废物身上有一种很抽象的“阳光的味道”,反正也不难闻吧。
“呦,稻玉,逛花街的感觉怎么样”
刚一踏出京极屋的大门,就看见宇髄天元抱着手冲他挑了挑眉,狯岳面无表情地看回去,眼睛里写着“你这是说的什么傻逼话”,似乎是
“该走了,年轻人,知道你玩得太开心不想离开,不过我们还有正经事。”
狯岳“”
宇髄天元这家伙,绝对是
“我的老婆们已经成功潜入那三家最有嫌疑的店铺了,之后会定期向我传送情报。”
直到拐过一条街,表现得一副个中老手模样的宇髄天元才敛起玩世不恭的神色,沉着脸低声说
“能够潜伏
作为一名忍者,宇髄天元甚至还习得过一种避免被偷听的传达方式,单单看上去是
“一周一次,如果你老婆出了意外,很有可能时间上来不及。”
狯岳很尖锐地指出来,“如果被鬼
这还已经是比较委婉的说法,如果直白一些,一周的时间,若是宇髄的老婆真的出现什么意外,等他
“所以我错开了老婆们传递消息的时间。”
宇髄天元似乎也对此颇为头疼,抬手捏了捏山根,语气拉长
“每个老婆传递消息只间隔两天左右,而且我老婆也都是很优秀的女忍者,会努力做到自保如果不是鬼杀队实
一直到这个时候,往常都露着一副自信自傲神色的男人才透出一点焦躁和疲惫
“花街失踪的人数已经超过数十,因为是分散失踪,并且因为吉原存
“就算只是普通的鬼,断断续续吃掉了这么多人之后,也会变得棘手得很,更何况这甚至有可能潜伏了一个十二鬼月,如果再继续任由
一提到这里,宇髄天元就忍不住叹气,直到两人步履匆匆已经远离了花街最繁华的一段街巷,才勉强提起了点情绪,换了个话题。
“回去总部之后我不会呆太久,大概过几天就要回到我的辖区去,因为调查吉原的事情,我那里还积压了一些辖区内的任务等待解决,到时候你就和我一起回去吧,左右也是我的继子,帮我解决点麻烦也理所当然。”
宇髄天元也没打算征求狯岳的意见,毕竟继子跟随柱一同修行,这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当了继子之后还四处乱窜才是异常,于是很干脆就拍板定了下来。
“稻玉你也别住蝶屋了,跑来跑去怪麻烦的,直接来总部那边我的偏宅,训练不要落下,等我
最后一句单纯是象征性地征询了一下,宇髄天元也根本就没考虑过会被拒绝的可能性,毕竟这种事情太过天经地义,被拒绝的可能性也不大。
事实也的确如此,黑
“知道了。”
这的确没有什么可犹豫的,事实上,继子的事宜可以完全由“柱”代为做决定,宇髄天元这种还会征询一下他的意见的状况才更少见,虽说征询其实也只是象征性征询,不过既然已经成为了“继子”,那么从自由决定活动区域变为跟随“柱”一起行动,也更加方便他进行修行与特训。
至于狯岳为什么犹豫了一瞬间
眼神垂下,盯着灯光晃到脚边的金黄色,狯岳不怎么合时宜地想到了同样有着这样灿烂颜色的那个家伙。
这样的话,以后见面的次数就会很少了吧
也不知道那家伙会不会因为这种事大吵大闹不过会这样想其实也很奇怪,那废物其实更可能欢庆鼓舞自己不用挨骂挨揍了,开心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哭闹呢
吉原花街是夜里才苏醒的地方,所以
很干脆通了个宵,就算鬼杀队也是常年昼夜颠倒,但对于没休息的人来说还是感到困倦,狯岳没什么神地走
天色才算得上蒙蒙亮,不过被炎柱为继子的三个家伙也已经
眼角余光很迅速闯进那一点金色,不过狯岳也只是粗略扫了一眼,就准备继续路过,但他步子还没迈出两米,那头原本已经一副体力透支表情扭曲的废物就突然神抖擞起来,“呼呼”几下做完了剩下的俯卧撑,
“师兄,你昨晚跑哪儿去了莫名其妙就消失不见,去你的房间也没找到人,突然消失好歹也和我说一声啊。”
浑身还透着训练后蒸腾的热气,我妻善逸无意识地带上了一股子酸味,嘀嘀咕咕地抱怨了起来
“而且大早上才回来,一晚上究竟跑去哪里鬼混了,还穿了这种衣服,胸口又这么不检点”
狯岳“”
可能是刚从花街回来,所以头脑有点不清醒,总觉得这个废物说话听起来带了一股怨妇味可能是错觉吧。
这么想着,狯岳脚下的步伐加快了一点,略有点心不
“问这个干嘛,和你也没关系吧”
“怎么就和我没关系了”
然而我妻善逸似乎格外不忿,金褐色的眸子顿时就蔓上了不满,瞪得圆溜溜的,气哼哼地大声嚷嚷起来
“冷酷无情过分我是
“”
我妻善逸大概只是随口一说,但是狯岳
逛花街,点琴女,听小曲,虽然是集情报,但是身上还带着脂粉味,似乎也算得上某种意义上的“和女人鬼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