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一间间
当了这么多年兵,他们还是第一次见识到这么多崭新又穷极他们语言都无法形容出来的神兵利器。
以往军器监一年到头不见创新,一打起仗来,
哪怕这些年来,他们玄甲军自掏腰包配备了些好的兵器,但仍旧与巨鹿、北渊等国差得不是一点半点。
然而如今他们军队有了夫人加持,他们终于能够耀武扬威一次了,与夫人所炼制打造的这些装备武器相比,以前
郑曲尺领着他们走这一趟,既向他们说明了如今的朝廷已然大变样了,不仅对战事进行全力支持,除腐迎新进行了内部改革,各部重整旗鼓,万众一心推进、协调、监督行政区域,依法行政也步上正轨。
正因为有这些后盾的支持与组建,这才能够有了如今全力支援前线抗战的一切,她来,除了前者,亦是为了给全体将士树立坚定的信心。
正所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她认为此战必有回响。
稍晚些时候,蔚垚跟王泽邦两人筹志满怀去备战,而郑曲尺与宇文晟则回到营舍,她估摸不准效力的维持时间,便又给他喂了些神木梦。
眼见只剩下半指长的一小段了,她愁眉苦眼估计也支撑不了多久了。
她小声嘀咕道“无论怎么严刑拷打,勒奇始终不肯透露如何解凤凰泪,看来我们得做两手准备,假如他那边不成,还能有别的办法可想。”
见她为了自己的身体如此忧心,宇文晟笑得眉眼如花,但到底还是喜欢她开怀活力的模样。
他倚靠
不穿战铠时的他,无害时的他,没有暴戾杀意时的他,就像一位悲怆灰墨色的绝色人物,身上总有一抹被扼杀了人性的悲剧色。
“据闻,愙朱族的部落内有一只传历代首领的百蛊鼎,玉白薄透,雕工上乘”
他随口一番讲述,当即引来郑曲尺的极大兴趣“你是说,这百蛊鼎里面有办法解除你身上的凤凰泪”
宇文晟微微一偏头,唇畔抿起一笑“或许吧。”
郑曲尺萎靡不振的神一下得到了振奋,她左右踱步,口中念念有词“可是愙朱部落如今已经荒废,族人都不知道逃哪去了,说来也怪,他们首领被抓走这么久,他们都没有人来救援一下”
听到她的疑惑,宇文晟道“勒奇有三个儿子,小儿子勒泰
这样的族群听着都叫人窒息,毫无团结温情,大难临头各自飞。
“那这么说来,那个百蛊鼎最有可能就是
可是这样一来又说不通愙朱部落为什么会拥有墨家特制的火雷了,总不能是墨家哪怕自割腿肉也要将产量极低的火雷贩卖给南陈国,然后南陈国再将火雷拿给愙朱部落来对付玄甲军吧
倒也不是完全没有这种可能性
就是北渊国联系到其中的利害性,能轻易同意这等愚蠢做法
“去了南陈国境,就一定会一直待
郑曲尺“”那不然呢,还能下一秒就偷渡到了北渊国了不成
她表情突然一怔。
倒也不是完全没有这种可能性
只要双腿跑得快,又何不可呢只是这其中需要一些跨国手续,普通人去办肯定艰难麻烦,但假如有人
“我们会不会一开始就查错了方向”郑曲尺被一语惊醒梦中人。
他们一直派人
“假如你要逃跑,后面又有追兵,你会选择掩人耳目,还是会继续按照原路线前进”宇文晟又问她。
郑曲尺算是明白了,宇文晟每一次的提问,用意都是
“看情况吧,假如事
这就得看愙朱部落的人是“事
宇文晟很满意她的回答,因为她是一个懂得思考与大胆假设的人,他继续循循善诱道“愙朱部落联合黑衣人给我下套,激
郑曲尺迅速开口“当然是有计划的。”
“所以,愙朱部落能赶
不等宇文晟说完,郑曲尺赶忙接下“他们早就计划好路线,并且有意误导我们追错方向”
经他这么一推衍,郑曲尺一下就理清楚了前因后果,难怪他们查这么久都没查到愙朱部落的下落,敢情对方提前来了一招暗渡陈仓啊,她虽然也考虑过愙朱部落最有可能是与北渊国有牵扯,奈何一时没找到什么确切线索。
光凭火雷一事,也可以有很多种解释。
“那我赶紧”
“我已经派人去重点排查南峰山脉与烽火古道,假如他们绕路从南陈国边境走,通过这两条路线可以分别到达宏胜国与北渊国。”
郑曲尺怔忡地看着他,半晌,挠了挠额头“果然,这些事情还得是你能够洞察先机。”
玩这些手段她是菜鸡,可宇文晟却是老谋深算,谁能得过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