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没错,上次车站炸弹事件,的确是我
“那我称毛利先生为东京侦探天花板,应该没有人会反对吧”
“我赞成,毛利先生的杰出推理,可是常常被电视台报道。”
“大家如此盛赞,我还挺不好意思的哈哈哈。”
不远处传来的说话声,尤其是夹杂
尤其是作为当事人女儿的毛利兰,看着自家老爸
表情格外复杂。
就
“谢谢一一姐,哇好漂亮。”礼貌接过柳一一递过来散
橙红色打底,向上自然过渡到透明色,中间冷冻着薄荷叶的心形冰块悬浮
正如大部分女孩子逃不开这种美的事物,毛利兰满心喜悦地表达着自己的喜欢。
“这可是现场为数不多颜值过关、口感还不错,最主要的是不含酒的饮品,毕竟小兰还没有到法定饮酒年龄,用它来过过瘾来是不错的。”
话虽如此,毛利兰看了眼柳一一手中端着的同款,联想到曾经安室先生阻拦女友妄想点鸡尾酒的场景。
善良的毛利兰,没有揭穿她一杯倒的体质。
有了熟悉的人,跟
晚上七点,纳凉船准时离开码头。
听着会场中松川信绍的演讲,看得出他对清素这次推出的系列产品信心满满。
注意到用作装饰的钟表上指针的转动,柳一一渐渐打起神,应对接下来重要的考验。
“我和透有些事情,需要询问松川先生。”自由交流期间,柳一一再三嘱咐毛利兰,让她看着柯南
见到安室透递来的眼神,江户川柯南不留痕迹地点点头,保证不跑出去打扰两人。
被紧盯的松川信和,此时正独自一人,躲
见状,柳一一挽着安室透,等
安室透扮演着助手的角色“晚上好,松川先生。”
自得于对于黑衣组织的威胁,不小心喝多的松川信和,此时有些微醺,稍作片刻后,才反应过来被他安排去准备小食的助理,下午的确有给自己说明此事。
松川信和起身后,表现得非常绅士“百闻不如一见,柳小姐果然要比视频中更加得美丽。”
借这个由头,柳一一和松川信和搭上话,询问提前准备好的问题。
可是偏偏此刻会场新一轮表演开始,音乐和人群的欢呼声,显得有些嘈杂。
一直默不作声的安室透,趁机提出建议“这个时间,距离虹大桥也较近,两位不妨去甲板上,一边享受东京美景,一边完成访问”
向来喜欢欣赏夜景的松川信和,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语气中带着些许兴奋“安室先生的提议不错,柳小姐认为怎么样”
柳一一点点头,笑着说“我当然没有意见,话说来到东京以来,这还是我第一次欣赏东京湾的夜景。”
绅士礼貌只是松川信和的外
错过不少跟着表演者开始热舞的人群,三人来到甲板上。
由于伪装后的警方不留痕迹的引导和暗示,甲板观赏台上除了零星几人,并没有多少访客。
不过这倒是没有引起松川信和的
夜幕降临,东京港联路桥,也就是人们口中常说的虹大桥上的灯光猛地亮起,尤其是主塔上的白色光色,好似
白色的塔桥,让这座虹大桥与周围的景色完美地融合
距离和波本约定的时间越来越近,基安蒂的神情越
只可惜并不是由于周围美丽的景色,而是缘于即将到来的狙击。
“可别让我失望了,波本。”
将信息回复过去后,基安蒂眼睛越
被基安蒂念叨着的安室透,只觉得鼻子略有些
接到安室透的提醒,柳一一惊呼一声“刚刚海面上是不是有什么东西浮动”
两位男士纷纷跟着她来到船头栏杆处,朝她指出的方向眺望。
然而并没有
就
口中咬着照片的基安蒂,带着嚣张的笑容“byebye。”
透过狙击镜,基安蒂期待地场面却并没有
就
船头上的三人下意识扶住栏杆,位置和站姿都
于是原本对准松川信和太阳穴的子弹,因为这一变化,擦着柳一一的
“什么声音怎么回事”经历过某些黑色场面的松川信和很快就反应过来,大声喊道,松开手试图朝会场跑去。
柳一一见状,带着担忧的焦急表情,想要上前询问,却被陷入恐惧中的松川信和一把推开,脊背狠狠撞
“唔”
顾不上关心女友,安室透上前捂住松川信和的口鼻,手心中早已准备好的胶带紧贴
安室透低头凑
于是一击未中的基安蒂透过狙击镜,看到
而周围零星的服务人员,却像是被什么惊动,全部朝着会场内跑去,并没有注意到暗处
环顾
“基安蒂,任务目标已经被清理,你和科恩抓紧时间撤离。还有麻烦回去好好想一想,应该如何跟琴酒解释你今晚的失误”没等对面的基安蒂有任何反应,安室透直接挂掉电话。
盯着仅留有滴声的手机,基安蒂心中的怒火一点点升起来。
是呢,只要客轮正常行驶,按照她的狙击距离,除了任务成功,不会有其他结果。
可是偏偏天公不作美,之前明明平稳行驶的客轮,
科恩看了眼搭档,沉默地任由她
基安蒂的反应,安室透完全不作任何考虑,担忧地看向女友“还能撑得住吗”
“嘶,还好,等下我们回到会场中,我坐着缓缓就行。”尝试挺直腰背,脊背处传来阵阵痛意,让柳一一表情不太好。
视线朝着黑漆漆的海面看去,左手被安室透轻轻捏了几下。
由于
好笑地将僵硬
双手沿着女生头部线条,穿插
“很漂亮。”将地上散落的小
右手抚摸着头
完成任务的两人,再次回望已经渐行渐远的岸边,脸上带着如出一辙的笑容。
只不过回到会场中时,两人看着气氛有些凝重的场面,互相对一眼。
毛利兰余光注意到两人的身影,惊喜地冲着他们小声喊道“一一姐,安室先生,你们回来了。”
等安室透带着柳一一慢慢赶来后,她却皱着眉头,充满担忧地扶着柳一一右手“你这是受伤了吗”
“刚刚轮船颠簸的时候,不小心撞到栏杆上,没大事。”等安室透被人群中央的毛利小五郎喊走后,柳一一同毛利兰简单解释了几句。
看向被围得严严实实的表演台上,她疑惑地问,“倒是会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