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不说话,整个院里虽站了不少人,但却静悄悄的,连呼吸的动作都不敢过大,唯恐扰了这平静。
其他不知情的闲杂人等已经被拦
胤禛“既然来了这里,你们也应该知道
众人齐齐道“是。”心里却都有些战战兢兢的,看来以后是不能消息灵通了,就是消息灵通那也不能表露出来了。
胤禛“本王一直以为,身为女子,应温柔贤惠,今日钮祜禄氏的所作所为真是让本王大开眼界,本王倒是小瞧你了,今日敢给本王用这些腌臜污秽的玩意儿,下次是不是就敢给本王直接下毒了”
这也是胤禛恨毒了这件事的原因之一,不仅仅是因为被钮祜禄氏下了这种药挑衅了他的权势和尊严,更因为这一来,是不是以后下的是毒药,他也会不设防的吃下去
如果钮祜禄氏想的不是争宠而是其他人派来的探子,如果今天下的是见血封喉的毒药,他还有的活
这一点才是胤禛心里最
所以,哪怕是丢脸的事,哪怕不想让众人都知道,但是胤禛也没有赶她们离开,而是让她们留下来看他处置钮祜禄氏。
这是
胤禛声音清冷,虽不狠戾,但是却让
钮祜禄氏被奴才压着,嘴里塞了布条,说不出话来,但是听了胤禛的话以后不停的挣扎着摇头。
她怎么会给雍正下毒呢她还等着雍正登基之后做娘娘呢,她只是想让胤禛宠幸她而已。
再说了,这种事他又不吃亏,为什么会变成现
乌拉那拉氏“王爷,钮祜禄氏做出有害王爷身体的事,就是赐死都不为过,只是钮祜禄氏到底是四阿哥的生母,若是赐死,四阿哥长大后恐怕会”自卑,毕竟有一个被阿玛处死的额娘。
钮祜禄氏
后面又听说乌拉那拉氏提起弘历,也不仇视乌拉那拉氏,拼命的反抗着,现
至于乌拉那拉氏,那还真没什么替钮祜禄氏求情的意思,只是一来确实为了弘历考虑,第二一个就是,为了胤禛的名声考虑,若是之前不动声响的,然后慢慢让钮祜禄氏病逝,那也没问题。
问题是现
胤禛“对弘历来说,没有这个生母,才是一件幸事,有这个生母
乌拉那拉氏“王爷,臣妾自知钮祜禄氏犯的是死罪,臣妾也不想替她求情,只是还请王爷
乌拉那拉氏最后道,反正该劝的她已经劝了,做到了一个嫡福晋该做的,至于王爷听不听,那就不是她能左右的了。
李氏阴阳怪气道“难怪外人都说咱们福晋是菩萨心肠,今儿可算是见识到了,这钮祜禄氏做的事那是罪大恶极,福晋一直求情,难道还想让其他人以后好效仿吗”
乌拉那拉氏冷眼扫过去“李氏,这里还没有你说话的份,”说完又看向胤禛,“王爷,朝堂上的事,臣妾一介妇人也不懂,只是刚
虽然乌拉那拉氏只说了水患和时疫一事,但是胤禛明白乌拉那拉氏没说完的话,毕竟万岁爷废太子又复立还没两个月,再加上大阿哥被圈禁也没多久。
虽然说处死钮祜禄氏也是她罪有应得,但到底还是怕会有人拿着这个把柄以后用来言论攻击胤禛。
然而要胤禛把这件事轻拿轻放那也是咽不下这口气的。
所以
胤禛“钮祜禄氏,你既然敢做出这种事来,那就要承担住后果,本王要不要你的命,那就看天意了,老天若是让你活,从今儿起,搬去落坞阁,此生不得踏出落坞阁一步,若是老天不给你活路,那也是你应得的。”
说罢,胤禛吩咐苏培盛亲自动手,赏钮祜禄氏五十大板,能撑的下来,那是天意,她命不该绝,撑不下来,那也是活该,怨不了别人。
至于琉樱院的奴仆们,知道钮祜禄氏计划的早就一五一十的把自己知道的交代清楚了,参与这件事的,一律处死,没参与的,依旧
苏培盛行刑的时候所有人都被留着观看,对于敢向自家主子下药的人,苏培盛可不会手下留情,堪堪才打了一半左右,钮祜禄氏的屁股处已经血肉模糊,最开始高亢的闷叫声到了现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血腥味,本就热的天气,再闻着这股腥味,看着钮祜禄氏染了血的衣衫,耿梓漪没忍住胃里的不舒服,立刻扭过身去干呕起来。
看着面色苍白很是难受的耿梓漪,胤禛心里有种无奈的思绪
胤禛“扶着你家主子到屋里去休息,不必
看着钮祜禄氏那惨烈的模样,指月也是难受害怕的紧,一听胤禛这话,赶紧扶着耿梓漪就往胤禛书房里走。
其他人就没有这么好运了,不止不能避开视线,还得一直盯着看,这就是胤禛要她们记住的下场。
所有人看着都白了脸,哪怕之前叫嚣厉害的李氏也是抓紧了丫鬟的手,钮祜禄氏的声音越来越低,低到几不可闻的地步,然而五十大板没有打完,苏培盛可不会停下来。
就
苏培盛“王爷,五十大板已打完。”
胤禛“看看她是死是活。”对于钮祜禄氏的生死,胤禛并不
苏培盛又赶紧上前,弯腰
别人不知道,苏培盛自己还能不知道吗,他这下手打的可一点儿没留情,一个大男人的可能都会挨不过,这钮祜禄氏一介弱女子都还有一息尚存,可见是天意如此了。
苏培盛“回王爷的话,尚有一息
苏培盛说完后胤禛也惊讶了下,苏培盛是他的人,不会对钮祜禄氏放水,看来这是真的,钮祜禄氏命不该绝啊。
胤禛“既然如此,让人把钮祜禄氏抬到落坞阁去,福晋安排好,给一瓶伤药,大夫就不必请了。”而这瓶伤药多少都还是看
这件事被禁了口,所有知道这件事的人
耿梓漪回到墨然院的时候脸色还很难看,回到墨然院不久高无庸带了个大夫过来给耿梓漪瞧瞧。
还好没什么大事,毕竟有了身孕,大夫也没有开什么药,只让耿梓漪好好休息,不要劳神就好。
送走大夫后,弘昼连忙凑到耿梓漪身边来。
弘昼“额娘,你还好吗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弘昼看着耿梓漪面露担心。
耿梓漪“额娘没事,小五别担心。”
弘昼“额娘别害怕,没事的。”
弘昼大人模样拍着耿梓漪的手安抚着,从窃听器里他听到了一切,虽然没有看到画面,但是杖责这种事又不是没见过,可以想象。
哪知耿梓漪却抓住他的手“小五,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不然怎么让她别害怕。
弘昼愣了一下,随后一脸茫然的摇了摇头,“知道什么呀是老让小五说的。”看了指月一眼,弘昼顿了一下,没说出老神仙来。
耿梓漪凝神想了会儿,算是信了弘昼的话。
见状,弘昼呼的松了口气,好险啊
而雍亲王府最偏远的落坞阁里,半旧不新,洗的
丫鬟一边给钮祜禄氏上着伤药,一边嘴里碎碎念着“真够倒霉的,被抽到这里来。”
还好只是被抽到这里照顾几天,只要钮祜禄氏好了以后她就可以离开了,要是一辈子都要伺候她,那还有什么盼头。
不过钮祜禄氏犯的可是大错,以后待
丫鬟只顾着自己碎碎念着,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