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
自家小姐似乎被侯爷抱下了床, 又被按
很快,屋内便又传来了崔珝并未刻意掩饰的粗喘声,以及迟兮瑶娇滴滴的嘤咛。
不用多想,也该知道里面又
橘若端着水,站
她坐
习武之人, 果然体力充沛哎
只是不知道,姑爷这么能折腾, 自己小姐受不受得了。
想到这, 橘若和桃若都不约而同的皱起了眉, 叹了口气。
他们小姐身体不好,嫁给姑爷这样的武夫,委实不容易了些。
而主屋之内,正被他俩牵挂着的人,此刻正不着寸缕的躺
她的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前些天外祖母的那句话,“夫妻之事上,若得章法,女子也会很快乐。”
屋外的风雨又起,比起前一次,更凶急更猛烈了一些。
院中的娇花有了上一次的体验,这一下子很快便适应了过来。
它温柔地张开了花苞,盛放开的花瓣如同碗状承接着雷霆雨露,而花蕊则
花心慢慢随着雨势,忽张忽开,做好了迎接纳雨珠儿的准备。
“罗汉榻不是坏了吗”她喘着气,轻轻
“坏了。”他腾出了一只手,一掌拍
崔珝的肩头被她咬过的地方微微
几乎是同一时刻,崔珝感受到了怀中之人微微颤抖了一下。
察觉到这一点,崔珝含着迟兮瑶的耳垂,慢慢的用舌尖润了润。
这温润湿漉之感自耳尖传来,电光火石之间,迟兮瑶忍不住地又颤抖了一下。
她整个人都软了下来,身子也慢慢变得酥麻起来。
虽是初夏,且夜风微凉,却也足以叫人满身汗津津。
“你别。”她有些耐不住了,心口剧烈起伏,连声音都是破碎
可崔珝似乎没有停下的意思,含着她耳垂的唇,渐渐下移。
顺着她的下颌线,缓慢下移,来到了起伏之处。
又是如同方才停留
迟兮瑶紧紧攥住了小手,如同攀援的凌霄花一般,整个人都攀
忽然崔珝腾出了一只手,安抚着她。
屋外风雨渐缓,微风裹挟的夏日的雨水,轻轻拍打着窗柩,
崔珝怕她会有不适,稍作停顿,缓了下来。
这下子,更糟糕了。
院中的娇花
她突然回了一直攀
而后仰起头,堵住了崔珝刚要出声的嘴。
她主动而又热情,仿佛不知疲惫一般,一双大而明亮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崔珝。
屋外初夏时节的风雨夹杂着雷电,雨势更加猛烈了一些,冲撞得娇花有好几次险些要承受不住了。
花枝迎风摇曳,绿叶被雨水打的透亮。
但这雷霆雨露似乎有刻意挑逗娇花的心思,雨势迅猛后又会缓上一缓,而后再次猛烈起来,再缓上一缓,滋润得娇花更加明艳夺目光照人了些。
直至四更天,这磅礴大雨才算完。
屋内崔珝抱着满头大汗的迟兮瑶去了净室,没隔一会,连净室里也传来了与方才一样的声音。
虽夹杂着水声,可橘若仍旧是听了个清楚。
她望着主屋的方向,无奈的叹了口气,攥紧了拳头。
“新姑爷也真是,怎么如此不知节制,咱们小姐身娇体弱,哪里受得了啊。”
她有点生气的小声嘟囔着。
崔珝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连日头都已经爬上了三竿。
他极少睡的如此之沉,又起的如此晚。
不过所幸崔府并无长辈,新婚第一日他也无需带着新妇前去拜见谁,多睡一会儿也无伤大雅。
他扭头看了一眼身侧之人。
迟兮瑶也正睡的香甜,一张小脸红扑扑的,双唇紧闭,却如樱桃般红润闪着光泽。
崔珝俯下身,轻轻
。
锦被之下,两人皆未穿寝衣,此刻肌肤相贴,她的身上传来了阵阵凉爽。
崔珝所幸又躺了下来,往迟兮瑶的身侧挪了挪,手臂绕过她的腰间,将人往自己的怀中带了带。
如果可以,他希望能一直这样,拥着她,一直睡到天荒地老。
许是感受到了身旁的动静,迟兮瑶的双睫微微颤动了一下,眼睛却并未睁开。
她转了个身子,背对着崔珝,将身子弓成了一个小虾米的模样,而后腰肢扭动整个人往后拱了拱。
企图将身后之人,拱出锦被。
崔珝觉得她是故意的
夏日清晨,他觉得有些燥热。
而始作俑者却还半点不知,还
她的身体不自觉地撞向了崔珝。。
崔珝将头埋进了迟兮瑶颈后,
一只手臂环
他突然想起了前些日子
今日盈盈一拢,那心衣确实是小了一点。
迟兮瑶
她仍旧保持着小虾米的模样,动弹一下也不敢“你做什么大清早的。”
经过了昨夜一整夜没完没了的折腾,迟兮瑶虽对此事也十分满意,但到底也有些疲累的。
怎么她身后之人,是吃了三头牛吗竟不觉得累,一大早的,不睡觉,又想来折腾她一日不成
迟兮瑶又闭上了眼睛,打定主意,装睡到底,不配合,不主动,不理会。
“可不是大清早,马上都要晌午了。”崔珝拢着她的手又用了几分力揉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