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牧觉得压根就没什么需要选择的。
他从来就这点出息,全世界都知道。没到手的妹子都千方百计想到手,自己身边的妹子躺平平的等你,还选个鸡毛的择?哪来那么矫情的事情。
又不是帮妹子修电脑结果就真的只修个电脑的注孤生。
他用力低头吻上了小腐女的唇。
黎晓瑞闭上了眼睛。
什么中二,什么腐女,从来都是装的。只是他身边的人太多了,要怎么博得他的关注?玩弄舆论操纵人心的妖女心中自然有她的主意。
折腾点特殊的小玩意,当然能博得公子的目光,当然能秀出存
能把她拎到屋子里矫正取向那就更好了……
就像现
薛牧慢慢分开少许,黎晓瑞轻轻喘息着,目光已经变得迷离,被吻过的红唇有些湿漉漉的,娇艳欲滴。
其实这个姿势不是太舒服的,桌子很硬,高度也不是太合适,最奇特的是黎晓瑞怀里有个东西梗着,硬硬的。
咯得两人都有些难受。
黎晓瑞推开他少许,含羞道:“公子……我怀里有东西,你把它拿出来……”
薛牧暗叫这才是妖女的本来面目吧,这勾搭男人的媚态根本不要学习,这么快就进入了状态。
他从善如流,悄悄探进少女怀中,摸出了一个手绢包裹的东西。
手绢上还带着少女的体温,清淡好闻。
“这就是那支石黛笔?”薛牧心中有些柔软,他不用拆开手绢也猜得到里面是什么东西。
她没放
“本来我留着它,是这样想的……以后嫁人生子,会把这个作为传家宝吧,传给后代,告诉他们说,这是妈妈当年做为鹿鼎公亲卫的福利哦,世上第一个记者,拥有世上第一支硬笔。
薛牧哽了一下,说不出话来。
这可不是什么对未来的憧憬和什么狗屁的荣耀,这分明是幽怨,怨气都快溢出来了。
同样对他来说,想想那种妹子嫁人子孙绕膝闲谈当年的状况,就不寒而栗。
“那时候我
薛牧轻抚她的面庞,低声道:“那刚才尝了,什么味道的?”
黎晓瑞噘嘴:“太快了,没感觉出来。”
于是薛牧继续低头,轻尝少女的芬芳,那支硬笔滚落一边,两人都不再
喜欢硬硬的,这里就有,那个太细。
…………
萧轻芜抱着一叠稿子,悄悄地从门口溜走。
听说师父今天
呃……好像自己那时候也正常不到哪里去。
“孤影姐姐你怎么不提醒我?”
叶孤影嘭地现出身形:“我看得正入味呢,懒得提醒,那小姑娘挺有趣……其实是暗恋盟主好久了吧……你要进去更好,我也可以看看两个玩文字的少女谁表现有趣,你以前也差不多的,暗搓搓的喜欢他,非要说那是师父。”
“关你什么事……”萧轻芜惨被戳穿,鄙视道:“你还不是一样,什么贴身保护,魂都被勾没了能保护谁?”
“哎呀,昨晚某人一口一个师父轻点,轻芜要坏掉了……谁的魂没了?”
萧轻芜红了脸:“没你大声!”
“我辈魔门中人,大声点怎么了?”叶孤影理直气壮:“总比某个人前小白花人后腹黑妹好点。”
“谁是人后腹黑妹?我明明
“……”
旁边经过的记者站妹子侧目而视。
两人一起住了口,一脸正经。
“喂,小白花,你药王谷那样了,你什么打算?”
萧轻芜抱着稿子沉吟:“写完这本书,我会回谷帮师父,一起做医道改良,同时我也会开始自己动笔,写我曾经想要写的文字。可不能再依赖别人的大纲了……”
“这是要辞行?”
萧轻芜翻了个白眼:“你是不是傻,真以为师父要
叶孤影愣了愣:“走哪去?”
“不知道。”萧轻芜悠悠道:“难道你不觉得,师父这段日子其实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的疯狂?”
“不觉得。他本来就好这口啊。”
“……跟你说不通。”萧轻芜叹了口气,低声道:“夤夜出走,虚净无踪,邪煞未定,早晚事情要来的……我有预感,就
叶孤影的神色也严肃下来。
萧轻芜认真道:“战斗之事,轻芜不
话音未落,有妹子匆匆进来通传:“威肃侯宣哲,自然门冷青石来访,求见咱们总管。”
两个妹子都大为惊讶:“这俩一起来?”
“不是,冷青石先来,还没通完名呢,宣侯就到了。”
萧轻芜露出一丝笑意:“这狗皮倒灶的事儿,就别打扰师父了,弟子服其劳。请他们偏厅就坐。”
叶孤影也笑。作为全程旁观沂州之乱的她们,当然很清楚宣哲和自然门的矛盾已经很难调和。冷青石来干什么的几乎不用想也知道,无非是希望薛牧居中做些调解。宣哲是来捣乱的,不想让薛牧为自然门架梁子。
这事儿薛牧直接出面还真不是太合适,还是让他继续和晓瑞研究什么是正确的取向吧,这装傻打太极的事情萧轻芜最拿手了……
同时也凸显了一个问题。
以往牛逼哄哄,根本不把朝廷放
“冷公子久违了,不知此来所为何事?”
冷青石尴尬地看着宣哲,宣哲面无表情地喝茶,好像完全不关他的事。可只要他坐
“真的吗?”萧轻芜眼睛扑闪扑闪,看着非常开心:“冷公子最喜欢哪一段?”
冷青石脸都快绿了,他根本就没看好么,最多就是路过茶馆听了几句,哪里知道什么哪一段?
宣哲抿着茶,淡淡开口:“宣某倒是对一段很感兴趣,不知医仙子可否解惑?”
“宣侯请说。”
“孙策真是死于几个许贡门客的刺杀,而不是祸起于自家兄弟?”
冷青石捂住了额头。
萧轻芜很是惊艳——连宣哲这样的豪杰之士,居然也学会了指桑骂槐含沙射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