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得一干二净,绞尽脑汁都想不出来结局。
比到最后,场上就只剩下左安礼和黄玄度。
可看他们二人的状态,明显是游刃有余的左安礼更胜一筹,黄玄度满头大汗,嘴唇微颤,明显就要放弃了。
左安礼盯着对方的脸,脑中灵光一闪,他终于想起来自己曾经在哪见过面前姓黄的少年了不就在皇帝座下的首位么
此人正是太子啊。
他眸光微闪,以自己对皇帝的了解程度,必然不可能让太子单独出来历练。
定然是瞒住年轻气盛的太子,专门派了暗卫隐于深处保护他们。
左安礼转头看向厉戈,见对方接收到自己的暗示,并点头示意时,他心里就有了数。
最终他决定在飞花令中稍稍防水,让太子赢了这次比赛。
黄玄度险胜,嘴角一直上扬,压都压不平。
他可不觉得这次是运气的原因,终究还是有实力才能获得胜利。
经此一比,他却是对白谨的态度大为改观,主要还是大黎朝盛行的儒学风气。
尽管白谨不算空有皮囊,还有点小聪明,但胸无点墨,着实令黄玄度他们几个不把“巫医乐师”之人放在眼中的人不齿。
不过面上嘛,他们还是正儿八经的模样,白谨并未察觉不对。
几人闹得热烈之时,在院外骤然响起一道清丽悦耳的声音“你们是谁”
作者有话说
以后的太子幸好我只是在心里不屑一顾。
第51章
院外正站着一位杏眼桃腮、姿貌绝伦的姑娘, 此刻正警惕害怕地看着他们,并且强装镇定。
一行人哪有跟姑娘相处的经验,一个个都梗着脖子, 呆愣半天都憋不出一句话来。
黄玄度刚想开口,白谨就率先站出来, 放轻嗓音道“姑娘好, 我等是游学的学子, 途径梨花村来借住, 这是村长领我等住的院子, 叨扰到姑娘,正是万分抱歉。”
他们本来只是中午到了, 找村子打点一二补给一下, 却不想碰上了诡异的地方, 一合计干脆就留了下来。
眼前的姑娘见他彬彬有礼, 容貌昳丽。
轻轻扫了眼他的眉心,被细碎的刘海遮住, 但先入为主的她已经觉得这是个小哥儿了。
这一行人看上去衣冠楚楚,穿得都是锦衣玉袍,且皮相都俊逸非凡,并不像是会欺瞒她的模样。
姑娘的脸色明显好了许多, 也不似刚才那么防备, 她冷冷清清地介绍自己“我姓吴, 村长让你们住的院子是我家。我父亲是名赤脚大夫, 十里八方常有村民来我家看病, 院子就建大了些。”
吴医女师承其父, 手上也会皮毛医术。
不过白谨总觉得这都是古人的自谦之词, 按他来看, 吴医女那一手医术就算达不到出神入化的程度,也不会太简单。
只是这间院子看上去十分冷清空荡,瞧不出许多村民来看病的喧闹景象。
吴医女似乎不欲多谈,将他们安排在各自的房间后就转身离开,进了她单独的一个小院子。
左安礼就转头过来跟白谨咬耳朵“没有发现她父亲,生活痕迹也很少。”
白谨点头“对,她刚才谈及自己的父亲,脸上好像带着愁容,不知道是我看错了没。”
褚成忽然高声喊道“你俩在那说什么悄悄话呢,还不快过来”
他们去吴医女那儿买了些农家种的蔬菜,她家中过得还比较充裕,养了几只母鸡,可以买几个鸡蛋。
这些都是白谨去交涉的,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吴医女好像面对他时比较放松。
他百思不得其解,挠了挠脑袋就把食材给众人带回去了。
回来就见黄玄度他们垂头丧气,遭受重大打击的模样。
白谨不由好奇“你们这是怎么了”
褚成嚷嚷道“刚才咱们去问村民,想弄清楚事情的经过,结果他们不仅一字不说,还把我们给赶出来了。”
左安礼拧眉“村民们明显不信任我们,也很可能被幕后之人威胁了。”
黄玄度无能狂怒“那人真是只手遮天,孤我、我找到他之后必定不会轻易放过他”
白谨只是笑“要让村民把事情都交代完,这还不简单。”
黄玄度狐疑道“你能有什么好办法”
左安礼不理他,而是揉了揉白谨的脑袋“说吧,我相信你会有解决的法子。”
白谨弯了弯眸子,对他嗯了声。
黄玄度被忽视个彻底,气恼地撇了撇嘴,却不多言,静下心来听白谨能说出个什么所以然来。
白谨让他们围拢点,压低声音嘀嘀咕咕说了半天。
黄玄度等人一开始眉头紧锁,不断思考,随着白谨的讲解恍然大悟,称赞这主意实在妙极。
一行人对他刮目相看,白谨这人绝对不止那张漂亮的脸蛋能看,头脑也极灵活,非常人能比。
太子心服口服,此时才觉得,肚子里没有墨水其实不算大事。
有实干者才能为百姓干真事。
他并不知道自己在白谨的影响下,思维方式在逐渐发生偏转。
白谨让董贞装成深夜受了凉,无意间感染风寒的模样。
一群人心肝黑,都是会演戏的,唯独董贞演不好,这才被排除在外成了那个装病的人。
他只要在吴医女过来为他看病时,哼哼唧唧装作非常难受的样子。
白谨此前就去系统那儿学习了施针的手法,用左安礼手腕试验,扎出血后悻悻放弃,只好再次买系统的产品
一分钟的针灸高人
他屏气凝神,扎了几下后,董贞就成了一副病入膏肓的模样。
吴医女来看时都吓了一跳。
她伸出葇,两指放在董贞的手腕上。
随着把脉时间拉长,她眉头拧得也越来越紧,“我学艺不精,恐怕救不了他。”
白谨适时开口“不知能不能请吴姑娘的父亲来为董三郎董贞一看,他这个情况恐怕是撑不到我们去县城找大夫了。”
其他人都装出悲痛欲绝的模样,看得吴医女心酸无比。
他们观察过对方了,从帮助年幼的孩子看病,心疼她再拿出鸡蛋灌饼,就可以看出吴医女是个善良的人。
吴医女咬了咬唇,她是知道这种失去在乎之人的感觉,好似要将心脏都活生生地剜出来。
她泫然欲泣道“家父家父在两年前就已经逝世了。”
在少女难过悲伤之际,最易被人撬开心房。
这也是后世有句话为何如此火爆的原因女孩在孤独时一定不要开启新的恋情。
差不多也是这么个意思。
经过吴医女的娓娓道来,众人也得知了梨花村发生的事情。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