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你这个百事通,不准备给我讲解一下。”许承宗指着台上的几人,转身问身边的白稼轩。
“小霸王项飞我就不多说了,你刚才也听到其他人的议论省了,楚霸王后人,学的项王留下的一套霸王枪法,秉承几分先祖的勇力,性格好勇斗狠,是千年世家宿迁项家的天骄。”
“和项飞对战的那位是李东平。
听名字是不是很熟悉?
他就是东来口中的变态,也是东来的堂哥,李家有名的武疯子。
东来这个堂哥最喜欢的就是挑战各路遇到高手,而且下手颇重,和项飞一样都是惹事精。
偏偏这俩家伙实力强大,同级别比武总是能够打赢,甚至越级而战也是家常便饭。
反正他们光明正大的上门,又不找弱者挑战,就是被上门挑了,技不如人也只能忍了。
这两个家伙也不是没有后台,几乎年轻一代的新秀大都挨过这俩货的打,就是上一辈的高手也多有被打败的经历。
不服气人家也撂了话,随时欢迎挑战,时间长了大家也都习惯了。”
“那他们两个就没有交过手?”
一说这个白稼轩来劲了。
“那是必须的,项飞学的是霸道的霸王枪法。
李东平学的的是王道功法皇极镇世诀。
一样的霸道一样的倔强性格,资质也都好的出奇,简直就是天生的对头。
放到乱世的话说不定都能上演一曲争霸天下的戏码。
这俩人是从小打到大,一见面先打架,你来我往各有胜负,打了几十年也不嫌烦。”
此时擂台上出现了三种不同的场面。
李东平和项飞一出手就是搏命状态,一点也不像比武,倒像是生气仇敌。
刘玉洁这一组看似打的激烈,总觉得双方还算克制。
一个一脸怒意,掌法翻飞追着打,一个嘴贱,一边调戏一边对招拆招,把擂台变成了戏台。
僧道组的就更搞笑了,除了一开始打了几个回合。
后面邋遢和尚干脆毫无形象的往擂台上一躺,看起戏来。
小道士更绝,盘坐在哪里,神游天外。
把许承宗都给看呆了。
“这两位是啥情况?”许承宗指着僧道二人组。
“释空是烂陀寺本代传人。
烂陀寺是佛宗四脉之一。
佛宗四派你总该知道吧?”
许承宗摇了摇头。
“佛宗四派是指武僧一脉的大林寺,经学一脉的白马寺,隐宗一脉的烂陀寺,密宗一脉的藏传佛教。”
“烂陀寺不同于其它三派,一代一传人,没人去过他们的山门,有人怀疑他们的宗门在秘境里。
烂陀寺之所以被列入四大佛脉,是因为他们除了驻地神秘外,每一代至少都有宗师坐镇。
这个释空怎么说呢,性格有点一言难尽,你可以类比传说中的济癫大师,有那么几分味道。”
“玄真道长是楼观道的传人,楼观道是道门嫡传。
与京都白云观,江右天师道,上清灵宝宗,昆仑派玉虚宫合称道门五宗。
据说玄真道长修炼的《太上法脉之长生秘术之太上忘情篇》
传说修炼这部功法的人无思无欲,只要你不主动出手,对方是没有和你交手的欲望的。
释空修炼的功法叫《金身罗汉功》,那就是一个乌龟壳。
所以他们俩打不起来,也没有人愿意和他们打。”
好吧,许承宗已经在脑袋里想想了和这两人交手的场景,凭心而论,如果是他的话,也不愿意和这种对手交手。
虽然这两人修炼的功法奇特,让他们的性格变的古怪,但就凭两人半步宗师的境界,如果有人觉得他们好惹,那就是真的傻子了。
就凭一开始小霸王项飞把这两人视为对手,就说明这两人绝不是白稼轩介绍的那么简单。
“刘玉洁和之前和扶桑女打斗的刘玉婷是姊妹,她们出身昆仑,妹妹英气勃勃,学的是两仪剑法,姐姐稳重大方,学的是玉龙天罡掌。
好事者称她们雪岭双姝。”
“至于君不凡,他是特事处外勤部第五战斗小队的队长。也是混入人民队伍中的渣渍,这滚蛋就是一个牛皮糖加小混混的合体,人称厚颜无耻君不凡。
要不是实力不凡,早就不知道被人打死多少次了,我劝你以后遇见了,也少和他打交道。”
许承宗不置可否。
这时候一号擂台上的两人终于开始动真格。
“君不凡接我一招天罡倒转。”刘玉洁运转全身的的劲力,仿佛要把憋了半天的气,全部给发泄出来。
“呀~”君不凡发出一声怪叫。
“美女,不用这么狠吧,那我也要认真了。‘玉石俱焚’‘众邦来朝’。”
这前一招散手还敢好说,毕竟是堂堂正正接下了刘玉洁的攻击。
后面这一招名字那是堂皇大气,结果确是专攻人体下三路的招数。
历史这种招数虽然很有威力,可配合这个名字就真的让人很无语。
许承宗总算了解了一点点厚颜无耻的意思了。
“无耻。”刘玉洁气的双眼冒火,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君不凡早就被杀死了几百遍。
“谢谢夸奖。”君不凡不以为耻,反而有点沾沾自喜。
“在劫难逃,朝天阙,坐金殿”这一招招威风凛凛的名字从君不凡口里喊出,变成招式,不是攻击人的隐私部位,就是一些刁钻古怪的出手。
君不凡越打越顺手,刘玉洁被弄的好不狼狈。
从这里就可以看出两人在战斗经验上确实还是有差距的。
最后还是裁判实在看不下去,强硬的呵斥了君不凡,才结束这场比斗。
“哎,韩老头,你没看我正占上风呢,你凭什么让我停手。
我的招数有什么不好的,在战场上只要能干掉敌人就是好招式。
我起的这些招数名字不也是为了迷惑对手嘛…”君不凡一脸的不服气。
“闭嘴,这里不是战场,也不是特事处,你在废话下去你信不信老头子我揍你。”
“行行,你是宗师,你拳头大,你说了算。”尽管君不凡没有在继续犟嘴,还是小声的嘀咕着。
“这家伙这些招数跟谁学的,我怎么没听过?”许承宗突然问白稼轩。
“君不凡作为特事处外勤部的成员,常年在第一线战斗,这都战斗中积赞下的经验。”
“那就是自创的喽,虽然这人确实挺无耻的,但不得不承认他真的是个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