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粉嘟嘟,唐小雨每天都期待醒来的第二天能看到它,每天增加了两小时的与粉嘟嘟培养感情的时间,因为驾驶技术的问题,唐小雨时常无法很好的完成降落,而驾驭着粉嘟嘟滑进亲王古堡巨大的前厅,在唐小雨驾驭着粉嘟嘟在客厅里横冲直撞第4次撞坏了一堆价值连城的家具与装饰品后,卡斯柏管家捂着胸口一脸痛惜的禁止唐小雨在古堡内溜龙。
唐小雨与粉嘟嘟相视后赶紧撒丫子跑了
自舞会结束的第三天,尤里出发前往格拉纳达的第二日,尤里将人送到了亲王古堡
那时候唐小雨正站在花园里,一名身着军装的年轻战士驾驭着灰褐色的棘龙出现在花园上空,前面坐着半长黑发的的胡艳,比她稍高的个头,却看起来比她还瘦,坐在高高的棘龙上自上而下冷漠的望着下面的人。
棘龙落地,战士将人放下,告诉唐小雨,尤里留话,如果唐小雨希望,人可以暂时留在这里,他三年内都无法回到帝都,正愁着怎么安置这个人类。
因为不知道是否是同族人,又或许是近乡情怯,真的见到了人,两人都没有急着开口说话,天很黑,唐小雨将人接到餐厅,让侍女准备了简单的茶点。胡艳就那么静静地坐着,观察着唐小雨的每一个行为,没有说话。
唐小雨交待好,转身面对坐在椅子上的女孩,小心用着母语道:“你好,我叫唐小雨,你是华国人吗?”
女孩只是直勾勾的看着她并没有说话。
唐小雨想或许人家是外国人,绞尽脑汁,想了半天,用仅记得的几个英文单词道:“哈喽,my name is Tang xiaoyu,are you japanese?Korean”
但对方都没说话,只是看着她,唐小雨皱着眉抓了抓脑袋,难不成对方是聋哑人,但她也不会手语,正好侍女端着茶点上来,她将桌上的茶点推到她面前,然后用手势做了吃的动作,示意她请喝茶,吃茶点。
顺便交待侍女去告知亲王一声,她想留人类同胞在这里住一段时间能否可以,如果可以让卡斯柏管家安排一间客房给她。侍女恭敬的回复知道了,就退了下去。
一直没有开口的女孩这时候突然开口道:“你会血族人的语言?”
“你是华国人?你叫什么名字?”唐小雨惊喜
“我是半个华国人,我母亲是琉球人,我叫胡艳。“
“太好,终于遇到再次遇到同胞了”唐小雨激动的一下抓住对方的手。
胡艳将手抽离,唐小雨也不尴尬,将茶点再次推到她面前:“喝点茶吧“
“尤里说如果你愿意,可以暂时住在这里,你愿意吗?”唐小雨喝着茶,抬眼小心翼翼的问道,她知道那种历经生死好不容易活下来对于身边所有生物的防备与怀疑。
“尤里是谁?”胡艳这才端起茶喝了一口,尝了一口盘中的糕点,然后狼吞虎咽得将盘中的食物一股脑全塞进了嘴里,好像饿了几天几夜。
唐小雨看着她饥饿的样子,又招来侍女,让她们去准备一些食物上来才回复道:“尤里是将你从蜥蜴怪手里买来的血族,他被派去前线了,需要去三年。如果你愿意,可以暂时住在这边,如果不愿意,你也可以选择回去。不用有压力”
胡艳看着唐小雨的脸,虽然女孩有些消瘦,但从身上的打扮到白里透红的肌肤,柔顺有光泽的头发,无不透露着她被养的很好,至少这个巨大城堡的主人是非常疼爱她的,不管以食物还是宠物的身份。女孩身为玩物或者宠物却熟练的指挥着身为血族的侍女,从她出现在这里,到进入这栋巨大的房子,屋内所有的人无不对她充满着尊重,这也再次印证着她在这里生活的很好,而且生活了已经不短的时间,还没有遭受厌弃。
此刻胡艳内心是嫉妒的,她从落入那群怪物手中,身边的同伴一个个的减少,直到最后只剩她一个。有一天,她也被那长着尖锐指甲的爪子一把扯出铁笼,她哭嚎着恳求它们不要吃她,但怪物只是嫌弃她吵闹,给了她一巴掌,几乎将她拍晕过去,她以为这次自己是死定了,但怪物并没有吃她,她被带上了一搜飞船,她知道她暂时可以活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少个日夜,她被带到一个银发紫眼睛的超级大帅哥面前,那一刻她以为是王子降临将她救出了魔窟。
紫眼睛的王子虽然神情冷漠,一开始王子对她充满着兴趣,她被带到了一个豪华的庄园中,无数的侍女仆人围着她,给她洗澡换衣服,她那时真的觉得或许,蓝星的童话存在于童话书中,而外星真的有王子,而她就是那个幸运的被选中的公主。
躺在豪华的白瓷浴缸中,温暖的热水包裹着她几乎一年没洗澡的身体,随着身上头发上的污垢被一层层的洗去,她对未来的憧憬也越来越大,即使侍女们嫌弃的在水中一次次的倒入刺鼻的液体给她消毒,她都自动的忽略了。
如畜生吃喝拉撒都在笼子里的生活她都熬过来,这小小的羞辱又算得了什么。
英俊的王子将她带到庄园后,但连续几天她都没有见到她,只有侍女每天定时给她清洗身体与消毒。
她的食物是一杯杯味道难以忍受的液体,她告诉他们她喝不了,但没人听得懂她说话,也没有人听她说话。为了活下去,她忍着恶心喝下了那一杯杯维序她生命的液体。
几天后,他终于见到了只有一面之缘将她脱离苦海的王子,她欣喜的奔向他。
虽然紫色的眼睛好像挂着冰霜,但她还是朝着他露出了最灿烂的笑容。
王子冷着脸拥向她,她满脸的惊喜。
直到尖锐的牙齿刺入皮肤,啊,那刻她突然明白,原来她还是食物。
但那一次,那位满脸冰霜的王子吸完血望着她的脖子好一会儿,喃喃自语着什么。然后再也没有咬过她。
自此她在那座庄园过上了宛若宠物的生活,定期的被喂食与清洗,但没有交流,甚至没有正常的食物。
她安慰自己,能活下来已经是万幸,又何必纠结于能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