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见贾东旭又走神了,从柜子里翻出一条大裤衩仍到床上,见他没反应,推了两下,看他回过神:“东旭哥,你咋又发瓷呢?你穿这条裤子,另那一条我等会给你洗一下。”
“没啥!”
贾东旭摇摇头,瞅了一眼已经耷拉的下身,回身坐在床边一边穿裤子,一边道:“你也别怪妈,她只是习惯了,她要不厉害一些,泼辣一些,我们娘俩在这个大院会活的很难。”
“东旭哥,你今天咋了,都不像你自己了,你以前可不会说这些煽情的话。”
“我不像我,难道还能是别人!”
贾东旭心跳的厉害,心虚,不敢看秦淮茹,低头扫视着地面,运气真好,发现掉落在地上的烟,欣喜的赶紧捡起来。
起身时瞄了一眼秦淮茹,发现她没看他,正背身在柜子里翻找。
香烟没有过滤嘴,刚才叼着的一头上面粘满了灰,吹了两口还留下一些吹不掉,用手抹掉后,心满意足的叼着另一头找起火柴来了。
房间不大,一眼扫过没看到,又把刚才穿过大裤衩摸了一遍,还是没有。
他一边寻摸一边问:”淮茹,我早上穿的工服呢?我咋找不到了?”
“洗了,在院子里挂着呢?”
“那我衣服里的东西你放哪里了?”
“靠床的抽屉里。”
秦淮茹找出衣服,拎在手中,扭头看见贾东旭已经找到火柴,准备点火,两步上前抢了过去,责备道:“在家里抽烟还用啥火柴,不知道浪费。”
把火柴装回盒里,白眼一翻,道:“去,去,你这一病咋像换了一个人,都不知道心疼钱了!”
虽说已经决定以贾东旭的身份活下去,但他的记忆还是以刘孜铭为主,好在贾东旭记忆并没消失。
他稍微回忆就明白什么原因,以前的贾东旭还真是节俭,扭头就往厨房走,嘴上却不肯认错:“咋啦,一提到钱,我就不是病人了,呸……不和你说了,让我吃了一嘴的烟丝。”
没有过滤嘴的香烟就是这点不好,厨房面积很小,最多只能容纳两个人,环视一圈没找做饭的煤炉。
“淮茹,咱家的煤炉去哪了?”
“屋外头,这么热的天放屋里,还不得把人蒸熟了!”
说的对,这天气,煤炉确实不能放屋里。
他又出了厨房,打开屋门一瞬间,一股凉风袭来,爽的很。
煤炉就在离门口两步的房檐下放着,上面烧水的锅正往外冒着热气,他把锅放到地上,一股燥热烘的直冒汗,用煤钳尖夹了一小块燃烧的煤块,重新叼起烟小心翼翼的凑了上去。
“淮茹,锅里的水烧开了,我要搬进来吗?”
贾东旭躲到屋门另一边,倚靠在门框上朝着屋里喊,眼睛却趁机打量着院子,早上他是被人抬进家的,虽然那会已经清醒,但实在没心情观察周围的环境。
院子挺大,他们家和对门那家都在墙角搭了一个窝棚,里面放着蜂窝煤和一些杂物,有一个鸡笼,没有鸡。
两家都还把地面的青砖扒掉不少地方,围成了一块小菜地,西红柿、黄瓜、豆角、豇豆...常见的种类,就是数量不多。
院子中央,正对他家窗户,有一棵小槐树,枝叶倒是茂密,就是遮挡不了多大的绿荫,在往前一些,就是剧情里秦淮茹经常出现的场地,洗水池。
穿过洗水池,两间屋子正入眼帘,正是傻柱,何雨柱和她妹妹的家。
“不用”
秦淮如拿着三个鸡蛋出来,鸡蛋很小,一个巴掌就能握住,放进锅里:“东旭哥,你进屋躺一会,鸡蛋熟了我给你端进来。”
贾东旭摇摇头:“不要,屋里太闷了,外面凉快,我在这吹吹风。”
秦淮茹没说什么进了屋里,很快就再次出来,手里拎着搪瓷盆和凳子:“坐凳子上歇一会,别累着了。”
“嗯...”
贾东旭接过凳子坐下,懒懒的依靠在门框边,烟头被它叼的湿透,为了防止再吃一嘴的烟丝,他只得用指甲捏着一点点烟头,小口嘬着。
一手的秦淮茹就是香!
望着她的背影,贾东旭脑海里冒出前世网友对秦淮茹的评价,他觉得没错,这样的老婆前世可不多见。
有一个疼自己的妈,一个满眼都是自己的老婆,他挺满足。
“爷爷奶奶,我一定会在这个世界活的很快乐,幸福。”
他想与前世做个了断,他已经不在乎前世种种不幸,释怀了,以后他只关心能不能让这一家子吃饱,穿暖。
他现在已经有一些想法了,只是如何说服家人让他头疼。
水池边,秦淮茹似乎感受到他的目光,扭头朝他嫣然一笑,看的他心突突直跳,他这才发现,这是一个妖精,一颦一笑都在勾人,让人神魂颠倒的女妖精。
哎,头疼,有这么一个自动散发魅惑的老婆,咋办?
“咦....按理说傻柱那王八蛋不可能娶不到老婆。”
前世他可听爷爷说过,三年灾害期间,女方家里嫁女儿都不要彩礼了,只要给家里省下口粮就成,如果再能给一点粮食,十里八乡的女孩随便挑。
城市户口虽有供应粮,但也一样,完全吃不饱,就傻柱能让人吃饱肚子这条件,想找什么样的姑娘找不到?
虽然是编剧故意这样胡写,但这王八蛋好像还真没结婚,他也就比我小几岁。
“嘶......”贾东旭一阵呲牙,前世这事跟他关系不大,没有细想过,现在他越想越气愤:“怪不得这王八蛋相亲这么多次一个都看不上,感情是照着我老婆找老婆,看我不找个机会收拾你!”
”东旭哥,你嘀咕啥呢?要收拾谁?医生说了让你静养,咱可不能和人打架,我可不想再经历这一遭了,早上能把人吓死!”
秦淮茹端着搪瓷盆出现在贾东旭面前,皱眉说道,勾人的挑花眼水汪汪的,谁见谁不怜惜。
贾东旭见状,拍着脑门,头疼,这该死魅惑,柔声道:“瞎想啥呢?我和谁去打架,你听差了,我说咱家的床该收拾了,刚才’咯吱,咯吱‘响的厉害,这晚上办事都不方便。”
秦淮茹脸一红,看看周围,没人,白眼一翻,道:“呸,不正经,大白天瞎想啥呢?在你没好之前不许碰我。”
话一说完,扭身进了屋里。
“嘿嘿......”
咋可能,今晚我先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