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宫惊鸿咬着牙撑起了身子,便踉踉跄跄往楚姣杏的方位跑去
楚姣梨也猛地意识过来,她跑到楚姣杏的面前,看着倒地不起的她,吃力地将她扶起“大姐姐,大姐姐”
楚姣杏意识模糊,眼神涣散,唇瓣略微开合,她将耳朵凑近,道“你说,我听着。”
“把墨无忧关入天牢,看好他,我有话要问”
轻轻的一句话,却耗了她所有的力气,语落,她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见她还有呼吸和脉搏,楚姣梨的心也安定了些,
楚姣杏说有话要问他,难道,她已经知道了什么
马车往皇城方向赶去,宽敞的车内,楚姣杏躺
楚姣梨用浸湿了的帕子给她擦拭着她脸上的血渍,眼底透着无的担忧。
印象之中,她还从未见过如此优秀的大姐姐受过伤。
“皇后娘娘,郡主要送回玄月居么”前面驾着马车的侍卫谨言开口道。
他是北宫千秋的侍从,如今两人皆不省人事,他也只能听从楚姣梨的安排。
楚姣梨轻轻抚摸着楚姣杏苍白虚弱得毫无血色的脸,道“送回皇宫。”
“是。”
三日后。
楚姣杏从床榻上缓缓苏醒,听到床榻上的翕动,坐
楚姣杏抿了抿唇,慢慢咽下她喂来的水,轻轻呼出一口气,苍白的神色还是带着点虚弱“什么时辰了”
“酉时。”楚姣梨将水杯放到一边,到,“你已经睡了三天了。”
楚姣杏抬起疲累的眼眸,抬手握起她略带冰凉的手,道“是你
楚姣梨轻轻点了点头。
楚姣杏倏地清醒,心脏漏跳了一拍,蹙紧了眉,满眼都是担忧的责怪“你为何回来”
闻言,楚姣梨沉默了片刻。
不待她回答,楚姣杏又轻轻叹了一口,道“罢了,现
楚姣梨抿了抿唇瓣,若有所思,怀中的女子折腾着起了身,蹙着眉道“墨无忧”
楚姣梨缓缓扶着她,道“他还活着,已经根据你的吩咐,把他活捉关押了。”
楚姣杏咬了咬牙,由着楚姣梨的搀扶,缓缓走了出去。
临近天牢,楚姣杏的步伐加快,楚姣梨面色担忧“大姐姐,你的身体还很虚弱,慢点”
楚姣杏只感焦躁不安,心头没来由的一阵恐慌,记忆中原本模糊的那张画,忽然变得清晰不已,以及墨无忧房内的那些画卷,令她的心脏剧烈跳动着。
走进阴暗的拐角后,映入眼帘的场景令人心惊。
男子的头
两根血淋淋的钩子穿透他的琵琶骨,留下醒目的鲜红,双手和双脚被锁链铐着,定
楚姣杏站定
楚姣梨的神情微愣,瞥了一眼尚有气息的墨无忧,抿了抿唇瓣,便转身离开了。
黄昏的光亮从稀疏的瓦片缝隙照射进来,打
“哼。”墨无忧冷哼一声,道,“你要审判本座”
楚姣杏握紧了拳,酝酿了许久,才开口道“你对楚颜,了解多少”
墨无忧下意识地蹙起了眉,没有说话。
这些年来,只要有人提及楚颜,他的脸色总是不太好,许是
想起那日她闯入他的卧房,看到了那些画卷,他微微眯起了凤眸,忽然冷笑一声,面露讽意,道“楚颜,与你何干”
楚姣杏咬了咬唇瓣,楚景茂的大夫人颜宁的确与墨无忧牵扯过一些关系,她所问的,自然不是墨薇的母亲,而是她
那颜宁
她满眼都是困惑地望着眼前的男子,心如捣鼓般地忐忑,道“楚颜,八月十五出生,身高六尺,眉心和背部有彼岸花刺青。”
墨无忧眉心紧紧皱起,那彼岸花是他用千年不褪色的墨水绘制,眉心尚且可知,可楚颜背部上的图案,只给他一人看过,她这个不知从何处而来的人,又怎会知晓
见他眼神透着的震惊,楚姣杏的心比方才还要疼,若说这个时空有与她母亲一模一样的人,外貌身形皆同,可成长经历不一样,怎又会刚好绘制一模一样的刺青
楚姣杏欲言又止,唇瓣张合了一下,又换了个问法,道“楚颜真的死了么”
墨无忧的身躯蓦地一怔,他抬眼瞪着她,眼神无比狠戾“外来的野种,她何故你来品头论足”
楚姣杏无惧于他,蹙紧了眉,捏着拳道“我再问一句,七年前你可曾见过楚颜的尸体,她可切切实实地死
墨无忧难得地露出错愕的神色,他确实不曾见到,那日他
待他赶来之时,见到的是楚家为她所立的衣冠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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