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胜从饭店出来直接去王教授家,上楼敲门,王教授开门放牛胜进门,然后开始批评牛胜,说牛胜不尊师重道,不上老师家吃饭,等到批抨完之后,把牛胜捺在沙发上坐倒。
开始严肃下来,说:牛胜你给我的药方哪里来的?
牛胜说:祖传的。
王教授说:别扯那没用的,你爸小学毕业,你妈小学三年级,你爷爷逃兵,你太爷爷杀驴的,后来买了一条街,你太爷爷的爸爸,货郎担子。
牛胜说:祖宗传的。没说错,牛胜抄的是国家编的,在那个全囯人民为人民服务的大环境下供献自己祖传的药方编撰的书,牛胜说是祖宗传的一点毛病没有。
王教授可能听出点意思了,没有再问,等了一会儿,又说:你一点不担心你的方子害了人?
牛胜说;我真的不担心,那都是久经考验的方子,绝对没问题。
你就这么给我了,也没有留下来自己使用的打算。你让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你使我的医术,牛胜伸手止住了老师的说话。
牛胜说:你能把这些出成书,卖也好,加入教学材料里也好,我全部交给你了,只有您的名气才能使这个药方能传出去,我不会说出去是我给的方子。
王教授气的猛拍沙发扶手,你,你,你,看不起谁呢?我王某人是贪学生荣誉的人吗?
牛胜说:我也不是呀,药方我只是提供者,书又不是我写的,我也不担这个名呀,要不然,老师您是第一发现人,我是协助者,咱把这书先出了,先赚个卖书钱。
王教授一下靠在沙发上,也是没心气了。
歇了一会儿,王教授说:先发个业内报刊杂志上发表吧,我就厚着脸皮做第一撰稿人,你排第二吧。
牛胜说:王老师,要不要把校长…。
王教授说:你的想法不错的,但是我要脸。好吧,牛胜随老师的意见吧。
牛胜老是挺直腰板坐着。
王教授说:不要那么拘谨,随便一点吗,可以靠在靠背上吗。
牛胜才反应过来,忙把后腰上的刀拔了出来。
王教授吓一跳,说:你这是干什么?
牛胜说:给人治病,人家送的。
你有行医资格证书吗?你给人看病?
牛胜说:我的另一个祖传的针灸术,都是上门求诊的患者。
你的针灸术有这么历害?。
牛胜说:相当历害,朱氏传世针法。
王教授听了,想了一下,没听过呀?牛胜说:你不可能听说的,这个太繁琐复杂,传世有点困难呀,何况那个木人像都是国宝级的,以后带徒弟上哪找木人像去呀?唉。
听到木人像,王教授有点激动,什么是木人像?
牛胜说:就是针灸木人像呀,上面标注经络穴位的木人像。
王教授说:那个不在国家博物馆吗?
牛胜说:国家博物馆的没见过,我就见过他家的了。
王教授听了不知道想什么?
牛胜说:别想了,我给你扎一套,你感受一下吧。
我还是不扎了,回头我给你弄一个针灸医师证吧,趁着管理的还不严。
行,那谢谢王叔了,我还有事,有时间再来,行吗?
王教授说:那行吧,你这方子,我才研究一半呢,都弄完了,在按照你说的发一下吧。
牛胜出门,转身上三楼,一敲门,咚咚咚。
木门的声音有点低沉,稍后,门开了,哎呀,你可来了。
牛胜问:怎么了?
眼睛娘说:你上次的故事,我都画出来了,想出版,还想让你当故事作者。
牛胜说:我要先看了书才能答应。
然后牛胜就进了画室,先拿出了小兔子乖乖的画册,还不错,在看到小蝌蚪找妈妈的时候,那是坚决不能忍呀,我可是看过水墨动画的人,这个小蝌蚪长的太难看了。
问二哥:那个动画片还记得吗?
二哥说:我明白,你能画,书画不分家。
牛胜说:你这有文房用具吗?就是文房四宝。我想画一个水墨画的小蝌蚪。
眼镜娘说:我给你找出来,你等一下下。
过了一会儿,拿过来一套上面灰尘刚刚擦干净。
牛胜先把纸在画案上铺开,然后去磨墨,把笔润开,先写一些字,熟悉一下新毛笔,提笔写,菊花。
眼镜娘跟着念,味微苦,性微寒,归肺肝经,哎呀,你这写的中药名堂吗。
牛胜又摊开一张纸,画小蝌蚪,把它们找妈妈的场面都画了,用换小号笔,画水草,画荷花,画小鱼小虾,大公鸡。
牛胜画一幅,就换一张纸,等到牛胜从画画中退出来之后,就发现屋子里有白芒芒一片画纸。
牛胜说:这是我画的?
眼镜娘激动的说:你太了不起了,你怎么想起来用水墨来画儿童画的。
不行,你要都签上名字,我要收藏。
牛胜说:我一个中医,给你签什么名?
哎呀,不行,一定要签,要不然,你用笔名?好吗~好吗,
牛胜想起了自己智脑的前任,山中人家,干脆就写个山上野花的笔名吧。意味着像野花一样灿烂,像野花一样生生不息。
也就签了,山上野花。
等写完,又把起名意思说了一下,要不说,画家那个感性呢,就这,眼镜娘把牛胜扑倒在满地的画纸上了。
牛胜刚这样想,二哥说:拉倒吧,从进门,这个女人的体温就在升高,就是不画画你也休想走出这屋。
那就随风而去,而去。
等结束后,眼镜娘说:我叫何蕊,花蕊的蕊。你不要有什么负担,我们只是在一起宣泄了一下情绪。
牛胜说:我要是下次还想宣泄情绪能来找你吗?
可以,不过今天不行了。
牛胜说:我有事找你帮忙,我想在本地一些高的地方长时间的看一些地区的人,要不要借一些画具装成画画的。
何蕊说:好玩吗?我反正也没事,我陪你去,我还有望远镜,不行,我给你找一件大褂子,我们画油画的身上衣服上是有颜料的。
等何蕊准备好,牛胜就变成一个戴眼镜戴压舌帽,身上穿着五彩斑斓的大褂的画家了。
腋下夹着画板,骑着自行车带着何蕊。先打听哪里有老住户,带着她跑一圈,首先排除棚户区,那里不可能会有潘老太太妹妹和杨主任这样的人住进去。
然后转了几圈,在楚道山下面找到了一片比较有可能,算是本市西南方。然后开始敲开了一家的房子,牛胜跟着何蕊身后观察,地面是青砖的,这点能对上,但是砖下面土的颜色就看不到了。
两人告辞出来,牛胜看了这片房子并不是横平竖直的排列着房屋。
只能先找一个能看到进入这片地区的道路,向山上走,尽量高点,五点钟了,山上也没有多少人了,两个人又找了一个能看到市内大马路上的地方,这个地方就有点偏离了大部分人走的路线了,坐在山坡上,地上的草已经枯萎了,黄色的像铺在地上的毯子一样,支上画板,何姐开始先打大框,牛胜拿着望远镜,对着马路看。
看了一下,觉得还不如自己裸眼观察呢?一开始,公路上有骑自行车的,坐公交的,安步当车的,一一看过,没有相似的。
何老师画到六点多,天色渐暗,何老师说:画画的状态不行了,要补充激情,还说没试过在山上呢?
牛胜说:有工作要忙,请自便。而后,何老师寻找灵感到八点,这个期间,牛胜就看哪些房子不亮灯,记在脑子里。
牛胜说:咱们回吧。嗯嗯,听你的。
牛胜把何老师背下了山。
路上何老师提议晚上还在她家休息。
牛胜觉得在自己老师头上,何老师唱歌剧会不会影响老师睡眠?于是乎提议晚上去自己的新房体验一下。
何老师悻然同意,牛胜就带着何老师去了枫林小区。
骑到酒店门口,牛胜还把自行车靠在饭店墙上,带着何老师进去,给何老师弄个座位后,牛胜去柜台拿吃食。
本地晚上的饭比其他时间的丰富的多,好像本市晚上是社交时间。
有些大鱼大肉的都能看到了。
牛胜要了肥肠和爆炒小公鸡,五笼蒸饺,两碗红豆西米羹。还拿了一瓶红苹果酒。
何蕊也喜欢喝这种甜甜的果酒。
两人你一杯,我一杯的,连吃带喝,何蕊还是很大方的,一个人吃了两笼蒸饺,大半盘子小公鸡。
吃饱以后,牛胜就和何蕊去了枫林小区的房子。
何蕊对这里的房子十分推崇,称这里面住的人,非富即贵。
晚上反而拘束了,直到牛胜说:旁边没有人住,这才放开了自己的嗓子。
当知道这里还能洗澡呢,非常高兴的表示自己喜欢在洗澡时唱歌,但是在公共澡堂子里没有好意思唱。今天可以在自己的地方唱歌。
才唱了两首,楼上有人喊了:兄弟呀,你能别让你媳妇唱歌了,在床上唱就行了吗?我求求你了。
牛胜只能进去让何老师不要再唱电影主题歌了,改唱咏叹调。
楼上的又喊:谢谢了兄弟,让您受累了。
牛胜和何老师都好好的休息了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