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浅面露惶色:“如果我不呢?”



    “你不?那就别怪我不怜香惜玉了!”



    周鸣说着,便开始摩拳擦掌。



    “我至多再给你一分钟考虑,小爷我耐心可不多。”



    月浅闻言,也懒得陪周鸣继续斡旋,果断道:“那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不怜香惜玉!”



    周鸣没料到月浅这么勇,顿时两个大拇指朝前一挥。



    “都给我上!把这小妮子擒了带去我的秘室!”



    他话音落下,全部黑衣保镖听从他的指示,整齐划一作势上前。



    周鸣的声音夹杂着志在必得:“看小爷我不好好让死丫头学学什么叫‘听话’!”



    “……这方面,我最有经验了。”



    月浅见保镖都扑过来,直接举手投降。



    “我错了我错了,你们不要碰我!”她眼睛睁得大大的,眼神的水波里留藏着惊恐。



    此刻的她眼眸湿漉漉的,如同受惊的小兽一般。



    细看去,还能察觉到女孩的肩膀在微微地发抖。



    周鸣被月浅这一副极能激起男人保护欲的模样吸引到,突然玩心大起。



    他唇角勾起,撩了撩打了发油的闪亮刘海:“认错,晚了!”



    他对保镖吩咐道:“把她带去我的密室。”



    此刻他心中满是征服欲获胜的充实感受,完完全全没注意到被保镖押着的月浅眼中一闪而过的戏谑。



    保镖用黑布给月浅蒙上眼,一路七拐八拐,来到了一个房间。



    鸣香堂虽大,建筑布局制式却规整。



    这之所以走起来七拐八拐的,明显是这些人为了不让月浅分辨出自己被带到了哪里。



    月浅的黑布被粗鲁地扯下来的时候,她缓缓睁眼。



    保镖离开的很快,月浅眼睛适应了一阵光线,耳朵只听到‘咔哒’的声音。



    周边环境也很昏暗,所以摘下黑布不久后她就看清了了。



    保镖此刻已经全部离开,空荡荡的房间仅留她一人。



    周鸣没有让人迷晕她,她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手脚都被反绑在椅子上。



    借着昏暗的壁灯,她观察了一下四周。



    由于被绑着,脖子以下都不能移动,头有些转不过去。



    月浅嘟囔了一声:“碍事。”



    随后她双臂收紧,核心发力,直接挣断了束住她手的绳子。



    手自由了,那她就自由了。



    月浅将身上的绳子全部解开,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



    这个房间大概二十平的样子,没有窗,但空气是流通的。



    由于太过昏暗,月浅只能看清周身不远处的环境。



    她摸索着来到墙边。



    这面墙的前面立着一个大书架,上面整整齐齐码着书本。



    她心中疑惑,这里是周鸣的书房?



    离开了书架那一面,月浅也转了个弯,她很快改变了自己的想法。



    这一面墙的手感摸着粗粝了许多,墙面上很多小坑,还挂着一些类似刑具的东西。



    月浅沿着墙边走,可以知道,房间四四方方。



    总之,这里绝不是书房。



    另外两面墙都是空空的,上面有一些斑驳的暗红色痕迹。



    血迹。



    还是陈年血迹。



    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



    月浅没看到门,怪不得周鸣称这里为密室。



    不过凭这个周鸣脑袋也想不出什么好招了,这间密室的机关太明显了。



    书架上有一本书都被磨得包浆了。



    机关在哪,一目了然。



    月浅并没马上离开,如果不出意外,周鸣一会就会过来。



    到时候她也给他上一课,教教他‘后悔’两个字怎么写。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周鸣却迟迟不来。



    奇怪?



    月浅在密室里踱步,难道她猜错了?



    就在她犹豫要不要自己出去的时候,密室门打开了。



    跟她猜想的一样,书架对面的墙壁就是密室的门。



    那面墙虽然光秃,却连顶上都沾到了血迹。而且显然不是飞溅上去的,而是抹上去的。



    这里的楼层层高很高,即便是一米九的男人跳起来也够不到那里。



    唯一的可能就是,那里不是固定的。



    月浅眼看着墙面中间那一块的的顶部降下,落成了门槛。



    逆光之处,走进来一个人。



    出乎她意料的,来人不是周鸣,而是她有一段时间未见过的周唱。



    “你来干嘛?”月浅对周唱印象不佳,自然也没什么好脸色。



    “怎么是你!”周唱见是月浅,脸上布满震惊。



    她很快缓过神,神色紧张:“快跟我走!被我哥发现就来不及了!”



    月浅对她的到来感到莫名其妙:“你是在帮我?为什么?”



    “不然呢?”



    周唱眼神东张西望,鬼鬼祟祟地进了密室。



    她见月浅杵在原地,叹了一声,干脆拉起月浅的手往外走。



    月浅也不知道周唱帮自己是出于什么目的。



    但她似乎没有恶意,月浅也就随了她,任她带着自己离开密室。



    人一离开,密室门就自动关上了。



    周唱从小在鸣香堂长大,对这里的地形熟悉是必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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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路步伐匆匆,带着月浅从一个衣柜走了出来。



    月浅这才明白,密室有两道屏障。



    周唱熟练地躲过监控,带着月浅绕到房子后面。



    见四下无人,借着月色掩映。她直接手脚并用将月浅从鸣香堂的一处荒芜小门推了出去。



    她小声催促:“你快走吧!以后躲着周鸣一些,他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月浅本打算自己一挑几十,生擒了周鸣,以他作饵,让鸣香堂把该给她的东西一一结清。



    没想到这计划误打误撞,被周唱给破坏了。这下她还怎么让周鸣把欠她的东西吐出来?



    月浅有苦难言:“你为什么要帮我?”



    周唱才不见几日,不知是光线问题还是如何,她看起来瘦消了一大圈,精气神也大不如前。



    整个人的反应有些迟缓,还隐隐散发着迟暮老人的垂垂之气。



    周唱语气一滞:“我不是想帮你,只是想帮助被周鸣关起来的人。”



    说罢她直接关上了小门。



    听动静她已匆匆离开。



    喂,别走这么快……



    复看了爬满青苔的小门一眼,月浅神色蕴着一丝复杂。不多作停留,她转身离开。



    莫名其妙欠下了周唱一个人情 ,这感觉真怪。



    ……



    回到宿舍,月浅颇有些烦躁。



    今天去鸣香堂一趟,什么都没拿到,纯纯浪费时间。



    不过周鸣这人,果然很阴暗,那密室也验证了他确实有些特殊的癖好。



    她洗了个澡,换上睡衣倒在床上。



    一下午没时间看手机,手机里有不少未读的消息。



    除了程齐的日常骚扰、傅玥的杂谈,还有苏安和程明德的日常关心以及白夜询问下一次上课时间。



    除了第一个,月浅一一回复。



    白夜那边,上次已经和他说好了继续学习。



    他教的东西都是她闻所未闻的,学习一小时,受益匪浅。



    月浅思忖一番,回复道:【周五晚上有时间吗?】



    白夜这次没有秒回,过了好几分钟,那边才发来一个‘OK’的表情。



    傅玥是个一聊天就收不住的,聊完日常八卦,她又发来一条消息:【听说竞赛这周末就要开始了,加油加油!】



    通过这次竞赛,月浅就可以获得保送资格,提早被京大录取。



    也就是所谓的提前招。



    这周末海德会组织要参与的学生一起去市一中考试,精英班有小半同学都会参加。



    月浅回复了傅玥,随即打开暗网。



    最近联系人栏里,有好几条私信。



    【那啥,我的猫又丢了……】



    【我出钱,小妹妹你能不能再帮我找找?】



    【在吗?】



    【大佬,帮我找找吧!QAQ】



    【我出双倍……!】



    【滴滴——】



    对话框里,对面直接演绎了一场自我破防的情感大戏。



    月浅:……



    她觉得今天找这只猫都不用去网吧开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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