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进这是让白素素的名声臭上加臭,来回馈她这个大客户?



    顾晚眼角抽动,她还想去坐电梯呢。



    等这事儿完,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她对白素素的感情史可不感兴趣。



    顾晚无奈,只能脱了高跟鞋,走楼梯下楼,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四十多层楼,楼道里昏昏暗暗,很瘆人。



    她不知道走了有没有十层楼,脑袋就转晕了,还有点上不来气。



    顾晚瘫在楼梯间休息,韩进又给她发信息,是新闻链接。



    她点进去,傅骁霆抱着个衣衫不整,可怜兮兮的女人从酒店房间出来。



    那女人是白素素,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像被打了。



    但显然不是被打了,而是被那个啥了。



    傅涉南睡女人的效率这么高吗?这才过去多久?把人搞成这样。



    她想起傅骁霆在床上那些事来,他虽然不至于把她弄成这样,但每次恨不得捅死她。



    变态的兄弟果然也是变态。



    这两人都随了他们的爹,挺会玩。



    顾晚半点不同情白素素,恶人自有恶人磨。



    她关了手机,反而放下心来,傅骁霆现在顾着白素素,会很快离开酒店。



    她撑着膝盖起身,继续心惊胆战的往楼下走。



    楼道实在是太吓人,她想转移注意力,拿手机放着歌,跟着清唱壮胆。



    顾晚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多少层楼,看了下脚底板,黑漆漆的,脏死了,还有点疼。



    她实在不想再走了,打算去坐电梯,却发现楼梯间到头了,应该是到了消防避难层。



    只能再上一层楼。



    她一转身,灯光不怎么亮的避难层门口突然出现一个人。



    “啊……”



    大晚上一个人走楼梯间,本来就胆子小,突然冒出来一个人,她吓得尖叫。



    等看清楚来人时,她本来吓破的是胆子,这一下心跳也突突突的跟机关枪似的。



    傅骁霆不该陪着受了委屈的白素素?



    他可能爬了很多层楼,呼吸声有些重。



    白衬衫的袖口挽起来了,纽扣也散了一颗,俊美的脸打着寒霜,整个人的气场比避难层窗外的夜还有压迫感。



    找到她,只有一个原因,他看了监控。



    他来也只有一件事,找她这个害白素素的罪魁祸首算账。



    顾晚知道躲不过,也不狡辩什么,更不说话。



    反正只要有关白素素的事,她都是错的,必然她要吃个亏。



    每次都这样,她都习惯了。



    她用手撑着墙,从包里拿出湿纸巾擦脏不拉几的脚底板。



    傅骁霆逼近她,她能感受到他因为爬楼而升高的体温在翻涌着热气,烘得她镇定的表象之下,头皮发麻。



    “你找傅涉南干什么?”



    低沉的男人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居然不是先问白素素这件事的原委。



    顾晚停了擦脚的动作,又从包里翻东西出来:“他给了我这个,说要跟我讲讲这个女人的故事,我就来了。”



    她给他的是那张死亡证明。



    傅骁霆只是扫了一眼,缄默不语。



    顾晚穿上鞋,虽然高跟鞋是羊反绒的,很柔软,但刚才赤脚走太久,还是有些疼。



    她靠着墙,减轻一些重量,勾着红唇问傅骁霆:“他说这女人可能不存在,但我不信,要不你跟我说说她的事,她跟我长得挺像的,你是在集邮吗?”



    她的笑,柔情荡漾,问得的态度却很无所谓,像在说笑。



    傅骁霆深深的凝睇着她:“是你让人换了房间号?”



    这人不讲道理,只问她话,不回答她的话。



    不过他在她面前有不讲道理的资本,她也常常对比她弱的人不讲道理。



    谁强谁就是道理。



    顾晚识时务:“是呀,她要害我,我总不能傻乎乎的让她害。死别人不能死自己,不是你教我的吗?”



    她细长的眼尾微挑,靠着墙的身子直起来,一条手臂搭在他肩头,另外一只手在他胸膛上点了点。



    顾晚又开口,声音很轻很轻,像是暧昧的悄悄话。“怎么,又打算为了你的情人教训我?”



    傅骁霆垂着眼皮,看着那双魅惑众生的美眸,里面水色妖娆能溺死人。



    这女人抱着又轻又软,做起来又纯又欲。



    他知道她的滋味,那滋味令他无法自拔。



    很长一段时间,他不想彻底拥有她。



    与其说不想,不如说不敢。



    如他所想,他对她的身体会上瘾,沾了就戒不掉。



    她对他来说,一直有毒。



    这女人好像不知道她现在的行为有多危险,不老实的手从他纽扣间的缝隙钻进去,在摸他。



    傅骁霆是真的想教训她:“你不该被教训吗?我警告过你,不要碰素素。今天素素碰到这种事,你觉得我应该怎么教训你才合适?”



    顾晚的指尖还在他结实的胸肌上画着圈圈,心口其实闷闷的。



    她不借着白素素离开傅涉南的房间,被傅涉南玩的人就是她。



    傅骁霆不可能不知道。



    反正只要不是周温瑾碰她,其他人碰她,他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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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把我丢到傅涉南的窝里去,我给他玩。玩到你气消为止。”



    顾晚从他胸膛上收回手,神色有点认真,她朝着楼梯间走。



    傅骁霆扣住她的腰肢,又把她捞回去:“外面的男人一个接一个,这么喜欢被男人玩,下半身是玩野了么?”



    他说话有点难听。



    顾晚的心是木的。



    她现在还能笑得出来:“是啊,没男人就痒。希望我顶着你白月光的脸跟其他男人玩,你不要介意啊。”



    “你敢!”傅骁霆深邃的眼半眯着。



    很自然的承认,看来他确实在意她这张脸。



    顾晚挑衅:“为什么不敢?一周七个不重样怎么样?其中可以给你留一天,你要星期几呀?你是原配,给你选择的特权。”



    怎么也驯服不好,傅骁霆捏死她的心都有。



    他一字一顿:“我跟你说过,只有我才能弄你。”



    “好的,我记住了。”



    顾晚看着他,说得乖,并不走心,左耳进右耳出的那种。



    傅骁霆看清她眼中野性的底色,勾着她细腰的手发紧:“你今天是不是也痒?我给你治治。”



    “随你高兴。”



    顾晚无所谓,不就是又想回去折腾她?



    她继续要爬楼,人却被傅骁霆带到了高层避难处空旷的平台上。



    他掐她的腰掐得紧,把她抵在白墙上:“随我高兴?我看你怎么让我高兴。”



    傅骁霆的声音很阴冷,尤其是黑暗的空间里,如地狱的阎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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