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席进行到一半,桌上的一道道菜肴美味可口,令人赞不绝口。



    族老们品尝着菜肴,忍不住向沈菊打听其中门道来:“沈菊啊,你这厨艺真是越来越好了,这些菜都是怎么做的啊?”



    沈菊笑着摆摆手,语气里满是自豪却又不失谦逊:“族老们过奖了,我哪里有这么好的手艺哟,这些菜其实都不是我做的,是我家闺女张秀的手艺。”



    此言一出,桌上顿时一片喧哗,众人面面相觑,满是惊讶。



    “哎呀,都是秀丫头做得?沈菊啊,你可别把功劳都推到你闺女身上,咱都是本家的,不用藏着掖着。”大族老张草根更是瞪大了眼珠子,不可置信地问道。



    “大族老,我哪敢骗你们哟,真是我闺女张秀掌勺的。”沈菊认真答道。



    族老们听后,纷纷赞叹道:“什么时候秀丫头手艺这么好了,真是深藏不露啊!”



    “哪里哪里,我都是从书上无意中看来的,我今天就试着做一下,平时可舍不得买这么些肉呢。”张秀被夸得有些害羞。



    前世她做得再好,那些吃她饭菜的人都觉得这是她一个家庭主妇应该做的。



    哪来的夸奖哟。



    这时,张兰草却突然插了一句:“秀丫头啊,你这手艺真不错,能不能也传授传授给你小叔啊?你也知道你小叔是做酒席生意的,要是学会东坡肉、爆炒猪大肠,还要什么糖醋排骨,肯定生意大好,到时候你小叔肯定得好好感谢你。”



    张秀有些意外地看着小族老,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张秀正欲开口,沈菊却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稍安勿躁。



    然后笑着对张兰草说:“兰草叔,您这就太高看秀儿了,她哪有那个能耐教人做酒席大菜。”



    “她这也就是在家小打小闹,自个儿琢磨着玩儿,哪能跟专业的比。酒席上那些大鱼大肉的,讲究火候、分量,还得讲个速度,秀儿这点刚从书上看来的小手艺,哪里应付得来。”



    张秀也连忙点头附和:“是啊,是啊,我娘说的对。我做的这些菜都是家里的小份,要是做酒席的大份,我还真怕掌握不好火候和用量呢。”



    张兰草见沈菊和张秀都这么说,虽然有些不甘心,但也只好暂时作罢。



    接着他又不死心地试探着问:“那秀丫头,你能不能给你小叔指点指点?哪怕就是提点建议也行啊,你小叔他做酒席这么多年了,也想要有些新花样。”



    沈菊听了,微笑着说:“指建议倒是可以,但张秀她毕竟年轻,经验不足。国忠做酒席这么多年,肯定有自己的心得和技巧。如果张秀有什么建议,也只是她个人的一些想法,还得看国忠愿不愿意采纳了。”



    其他族老们听了,也纷纷表示赞同。



    他们知道,做酒席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需要多年的经验积累和对食材的深刻理解。



    张秀丫头虽然手艺不错,但要想真正掌握做酒席的技巧,还需要时间的磨练和实践的积累。



    而且你一个做酒席的人向一个从书上看来的小年轻学习?



    这不是笑话嘛。



    吃着吃着,张国耀的女儿张芳突然出现在了张国庆院门口。



    “爷爷,爹,我奶说你们俩怎么还没回去,让我来看看你们是不是喝醉了,需不需要叫人带你们俩回去。”张芳话是这么说的,但眼睛却粘在了酒桌上。



    然而,当她的目光在桌上快速巡视了一圈后,不禁有些失望。



    桌上好些个空空的盘子,以及一大堆还未吃完的花生米时,张芳的脸上露出了一丝鄙夷。



    还一个村长呢,菜都吃完了也不知道再上一些新菜。



    光几粒花生米顶个啥。



    就在她准备转身跟爷爷撒娇求补偿时,视线不经意间掠过了苏启东。



    此时的苏启东,因几杯酒下肚,整张脸都泛起了红晕,加上他那双桃花眼此时也染上了红,在俊美的脸上噙着似有若无的笑意,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



    这不,张芳的目光此刻就粘在了苏启东身上。



    张秀也瞧出了张芳的眼神,她现在很不爽。



    苏启东现在对谁都乱放电似的。



    “哎,这位哥哥是?”张芳指着苏启东,好奇地问张草根,眼底闪过一丝势在必得的光芒。



    在座的族老们见状,都心照不宣地笑了。



    他们瞧张芳这样子,肯定是看上苏启东小子了。



    还别说,苏启东小子要是能跟张芳处着,他们在村里也更愿意照顾他。



    毕竟这样也是带着联姻。



    张草根乐呵呵地介绍:“这是苏启东,启东啊,这是我的孙女张芳,国耀的女儿。你们年轻人多聊聊,说不定能聊出个共同话题来。”



    张芳大方地走到苏启东身边,伸出手:“你好,我叫张芳,他们都叫我小芳。听说你救了秀姐,真是好样的!”她的笑容灿烂,语气里带着真诚的欣赏。



    苏启东略显拘谨地站了起来,但他眼神一直盯着对面的张秀呢。



    正好撞上张秀投来的警示眼神,这让苏启东瞬间警觉起来。



    赶紧把双手藏在身后,结巴道:“你好你好,我是苏启东,我手脏......”



    话音未落,张芳的表情已经由期待转为不解,再到些许尴尬。



    她见苏启东连握手都不愿意,心中有些气恼。



    但张芳很快调整了情绪,不以为意地靠近苏启东,并站在了苏启东旁边。



    苏启东见状,连忙找个理由坐了回去。



    张芳则紧随其后,也坐到了苏启东身旁的长凳上。



    苏启东见张芳在周围都是人的情况下胆子还这么大,步步紧逼。



    他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是好。



    酒意让苏启东的思维变得模糊,只想要逃离到安全地带。



    他下意识地想要躲开,于是猛地起身,绕过众人,直接歪歪扭扭地躲到了张秀身后。



    长凳有个特点,人各坐两端,相安无事。



    但是吧,但凡一个人站起身要跟另一端的人说一声,那人就要挪到长凳的中间位置。



    不然的话,会像张芳同志那般,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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