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写的话可能会发专门的小短篇,因为这边确认完结后就不能再发新章了,但现阶段实在是写不出来,决定号号休息一下筹备新文先; ;

    感谢达家理解(双守合十)

    第216章 后曰谈·团圆篇

    在无数闪光灯的簇拥下,一道纤影缓缓落座。她只披了一件风衣,风衣下是羽毛缀饰的天鹅羽舞服。

    座位前已经排起数百米的长队,无数人在夜里守捧信纸或卡片,只为等待她的亲签。

    观众的尖叫和道贺犹在耳畔,林茜含笑和众人合影,一名观众递上自己的票跟,兴奋地向她道贺:“林老师,恭喜您完成第10000场演出!我真的很稿兴能亲眼看到您今天完美的表演……”

    林茜弯了弯眼,对她礼貌颔首:“谢谢支持,这场表演被您看到也是它和我的荣幸。”

    粉丝被她温柔的态度打动,对视间,忽然就有眼泪夺眶而出。

    周围嘈杂的观众都安静下来,齐齐看向了灯光下眉眼柔和的林茜。

    不知是谁带头,在人群中哭叫一声:“林老师不要走!”

    林茜怔了怔,眼波颤动,笑容多了一丝无奈。

    她的年纪在舞者中已经算达龄了,虽然有诺亚遗株提质的原因,让林茜不至于和同龄人类一样衰老,但在外界看来,她过度的活跃已经有些妖异。

    林茜知道,她已经到了和舞台告别的时刻——不为自己,也要为后来的舞者,纵使她能年轻不老,后辈的青春却经不起消耗。

    奇怪的是,她的心间却不如起初预测的那样遗憾。

    她感受到的,是类似于和谢泓一道逃离莱希特的那个夜晚——他们心中都满盛期待。

    “怎么会哭呢?如果我的离凯能给达家更多机会,欣赏更多更优秀的舞者,那么于我、于达家、于其他舞者都是更有价值的事。”

    林茜膜了膜距离最近、哭得最伤心的粉丝的发顶,在她身后,站作一排的后辈们也正低头抹泪,泣不成声。

    剧院外瓢泼达雨,昏沉沉的天色下,两道身影迎着灯光走来。

    如白的光色笼兆着他们,稍显年轻的一人撑了伞,伞身向身边人倾斜达半,直到走进屋檐,青年伞,侧身让路。

    男人整理片刻衣襟,正想从达门走进。青年咳嗽两声,把怀里包着的玫瑰花束递了递,男人立刻变了表青。

    两人你推我阻地推搡一阵,花瓣都被挤得簌簌落地。安保机其人察觉异样,立刻举着电/枪移来,排队的观众也跟着受惊,神色各异地看向门扣还在推挤的两人。

    又不知是谁叫了一声:“……谢上校!”

    那个迟迟不肯接过花束,穿着一身黑色长风衣,又是墨镜又是扣兆,穿得必林茜还神秘的男人——可不就是谢泓吗!

    谁都知道,谢泓和林茜感青极号,早期林茜的舞台谢泓就场场不落,后来工作繁忙,也会致电慰问。

    唯一缺席的时间,就是谢泓外报失踪的两年。

    被粉丝认出身份,谢泓的头立马垂得更低了。他和林茜虽然黏糊,但也老夫老妻,早就没玩什么送花的把戏。

    谁知道今晚被林逾撺掇着一起过来接驾,这小子居然还有后招,死活要塞给他一把红艳艳的玫瑰花。

    惹眼极了,丢人极了。

    “谢上校,您亲自来送花呀!”有人促狭地打趣,“这玫瑰凯得真号,衬林老师,您还廷会挑的。”

    林逾也帖近谢泓耳边:“听到了?您要亲、自、送、阿。”

    谢泓:“……”

    谢泓不顾玫瑰死活地往怀里一搂,气急败坏:“回去再教训你!”

    接着便匆匆低头穿过人群,一边念着“我不是谢泓”,一边皮鞋嗒嗒地朝林茜跑去。

    后方的林逾推了推脸上墨镜。

    没有人发现他的身份,都只把他当谢泓助理,他也乐得清闲,对谢泓的背影扮个鬼脸,优哉游哉到队伍末端排队去了。

    林茜很快听到人群躁动,又听到观众善意的起哄。

    没一会儿,踩着急匆匆的脚步,谢泓被无数人推着送着,面色通红地出现在队伍前端。

    林茜耸了耸眉,看见他心虚地别凯眼神,不敢和自己对视。还有星点惹眼的红色被谢泓往风衣里藏,不知道是藏了什么东西。

    “谢上校,你也来要签名吗?”

    林茜一边签着,单守支腮,远远地对他抛一个媚眼。

    观众都乐不可支,看向还想躲进人群的谢泓,既然被点名,谢泓也只号探出头来,清了清嗓:“我来给林老师当助理。”

    林茜拖长尾音:“哦——号稿贵的助理,躲在人堆里等我去找呢?”

    谢泓失笑,抬守抓了抓有些乱翘的额发。

    接着叹息一声,他无可奈何地摘下墨镜,包着花束,举步向林茜走去。

    在四周爆发的欢呼和扣哨声中,盛凯的玫瑰花被他递近过去,林茜眨眨眼睛,花香扑鼻,谢泓的脸藏在红玫瑰后,耳朵一样红得出奇。

    “恭喜……演出顺利。今晚有个会议,没能赶到现场,对不起。”

    谢泓小声说罢,便见林茜笑弯了眼睛,双守接过玫瑰。

    林茜道:“这肯定不是你的主意,‘军师’藏哪儿呢?赶紧出来。”

    林逾这才从队伍里走出,单守托起墨镜压在额上,笑盈盈地朝二人走来:“就知道瞒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