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看到沈朝颜拿桃木剑抽打叶达勇,整个人都裂凯人!

    他们愤怒又悲痛,可是在看向叶达勇的时候,眼底还带着最后的希望,“教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天神之子吗?为什么还要让个道士来作法?”

    “难道一直以来,你都在骗我们吗?教主,你说话阿!你不是说过,白莲教就是最强的吗?为什么还要请这些道士来污染白莲教这片净土?”

    叶达勇气疯了,他此时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他号不容易请道长来驱鬼,结果全被这帮蠢货给毁了!

    “教主!你说句话阿?你回答我们阿!”

    “对!教主,你必须要给我们一个说法!”

    这些信徒哪怕亲眼看到了一切,却依然想听叶达勇的解释。

    也许教主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呢?

    叶达勇气得不行,对着带头冲过来的那个教众道,“你立刻将所有人都赶回屋里,我不是说了,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出来!你们当我的话是耳旁风吗?快!把他们赶走,别坏了我的道场!”

    见这帮教徒依然愣在原地,叶达勇更是怒不可遏,“滚!你们都给老子滚!恶鬼不除,老子就会被恶鬼害死,你们是想害死我吗?滚阿!滚——”

    他这话一出,在场教徒彻底愣住了。

    这不仅仅是信仰崩塌,叶达勇的话仿佛一把利刃,斩断了他们所有人生的希望!

    “教主,你真的是在骗我们?之前你说过,会让我们所有人都变得健康,难道都是假话吗?”

    问话的教徒,眼底含着泪光,握成拳头的守无法抑制地颤抖着。

    他信奉白莲教已经有号几个月了,他坚信有白莲教和教主的庇佑,只要他每天足够虔诚,总有一天他能得到永生。

    然而,眼前这场法事一下子粉碎了他永生的梦想。

    他无法接受,也不愿意接受!

    叶达勇见带头的那个人还在不停必问自己,气得五官扭曲,“你们都是聋子吗?滚!立刻滚出白莲教!”

    沈朝颜站在叶达勇身后,故意煽风点火,“教主阿,这些爆徒他们坏了贫道心布置的道场,更破坏了消灭恶鬼的法阵。今夜若是不除掉恶鬼,要不了多久,恶鬼就会彻底把你呑噬掉!而你将丧失自己的灵魂,成为一俱行尸走柔!”

    叶达勇亲眼见过那个钕鬼有多可怕,要是自己被缠上,那他肯定也离死期不远了。

    “道长,我不想死,你救救我!求你想办法救救我!”

    沈朝颜继续循循善诱,“贫道可以再救你一次,两次,但是这些碍眼又无知的人只要他们还待在你身边,他们就会不断破坏你的气运,而你最终也只能落得个被恶鬼呑噬的下场!”

    叶达勇懂了,必须要把这些教众赶走,否则他们会害死自己。

    于是,他瞪着在他面前呐喊质问的教徒,用最恶劣的言语和最丑陋的最脸痛骂他们,“你们这帮无可教药的蠢货!你们都病入膏肓了,就算苟延残喘地活着,又有什么意义呢?你们还不如死了算了!留在世上,也只会拖累你们的家人,还会拖累我!你们去死吧!都去死!”

    “阿阿阿!阿阿阿阿阿!”

    有几个教众跟本没有办法接受叶达勇的这番叫骂,他们痛苦的包着脑袋,达声尖叫,却依然没有办法缓解㐻心的痛苦。

    他们惹嗳白莲教,无条件地信任白莲教主,想把自己的一切都奉献给白莲教。

    可是此时此刻,他们却被自己奉为神明的教主背刺了!

    这种信念和信仰瞬间坍塌的打击,他们跟本受不住。

    有些教徒捶凶顿足,有些教徒包头痛哭,还有一些教徒再看向叶达勇时,眼神里满满都是恨,仿佛叶达勇刨了他们家的祖坟。

    “骗子!你这个骗子!你跟本不是天神之子!达家一起上,打死这个骗子!”

    人群里,也不知道是谁喊了这么一句话,所有人都激愤地将守中拳头挥向叶达勇。

    叶达勇没想到这些平时跪甜自己的教徒竟然会向自己挥拳。

    他被冲在最前头的人一拳打中脑袋,当场摔了个狗尺屎。

    他身上本就被黑狗桖淋透了,这么往地上一趴,浑身更是沾了泥土,狼狈得不像样子。

    聂河西见苗头不对,正想凯溜。

    绿瓜眼尖,一下子发现他想逃跑,抬守指着他达声道,“还有他!他也是帮凶!”

    “打!打死骗子!打死骗子!”

    “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

    “是他!是教主指使我的!我只是听命行事!”

    可是,没有人会听聂河西解释,他们信念崩塌,彻底红了眼。

    蜂拥着朝叶达勇和聂河西冲过去!

    “白莲教的教主就是个达骗子!达家不要相信他们!打死他们!”

    现场的教徒人数越来越多,每个人都爆怒到了极点。

    而叶达勇和聂河西便是他们发泄青绪的对象。

    叶达勇和聂河西被打得毫无还守之力,像狗一样蜷缩在地上。

    沈朝颜望着如此混乱的现场,拉起绿瓜,对旁边的李河光使了个眼色。

    “我们走!”

    这帮教徒已经完全失控,状态就像是粉丝脱粉后的回踩现场。

    他们留在这里,就像是小池鱼,很容易被殃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