嵌入的过程是缓慢地,温柔地,让她清晰地感觉到一种痛楚和罪恶交织的满足。这是一件比血肉融合还要精密和亲密的事,她不会再有反悔的余地了,感受着枪/械一寸寸破开,她像一只蝴蝶风筝,被子弹打中,在狂风暴雨中无限下坠,无法再逃出他的深渊。
月光和霓虹从窗纱中透进来,影影绰绰浮动,晕在他霜雪尽化的轮廓。
她从没有见过这样的谢琮月,有一种朝生暮死的疯狂,汗水从他额角滚落,顺着利落的线条,到下颌汇聚,滴落在她的颈窝。
黑色蕾丝不过是一次性用品,坏了,扔在角落。
室内是绝对的寂静,那些窸窣嘈杂的声音显得好遥远,好遥远,他们像在一片孤舟之上,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哥哥.....”她闭上眼,泪水滑落。
谢琮月吻住她的唇,一边吻一边说:“再喊一次。”
“哥哥....”
“哥哥.....”
一声又一声,传进彼此的耳朵里,这像是某种膨化剂,膨胀着空气,也膨胀着他们的神经。
没有什么比这两个字更让谢琮月亢.奋。
毁在她身上,也不是不可以。
他这一辈子循规蹈矩,按部就班,是家族中最优秀的后生。如何才能变得优秀?把自己所有的思想,性格,抱负,憧憬,叛逆,全部妥帖地收起来,只让自己成为延续家族百年荣光的一块砖石。
只需要做一块强大的,坚实的砖石就好,不需要做谢琮月。
他如果是谢家的继承人,他决不能爱上自己的妹妹,纵使谢佳苒和他毫无血缘关系,但在所有人眼中,他们就是兄妹。但如果他是谢琮月,他想,他除了爱上谢佳苒以外,不会爱上任何一个女人。
没有哪个女人是谢佳苒。他们是这个世界上最适配的情人,有着最独一无二的爱和缘分。
谢佳苒明显地感受到他在一声声哥哥中变得更坚实更壮大,她颤抖的指尖在他背脊上划下一道道痕迹,她能感受到,他有多么渴,隐忍得多么辛苦。
她费力地凑过去,嘴唇碰上他的下颌,“哥哥,我难受....”
谢琮月又何尝不是呢,只会是她的无数倍,他无法想到更好的方法,只能更缓慢,眉头深锁,喉结难耐地滚动,“这样好一点吗。”
谢佳苒更难受了,他这样不亚于一种甜蜜折磨,像是旋转着研磨着芯,各种感觉全部涌上来,要吞没她,要把她的一切都碾成齑粉。
坏。她在心底委屈地骂了一句。
干脆一下让她死透算了,好过这样一片一片凌迟。
她忽然发狠,咬了一下他的喉结,“讨厌你.....”委委屈屈地嘟囔。
谢琮月控制不住,脆弱的喉结被这样一作弄,越滚动越难受,他眸色愈暗沉,像是要吃了她,但怕伤害她是他的本能,让他在此次此刻也克制,不要太冒失。
他大她八岁
,他已经是快27岁的男人了。()
.....你是不是不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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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佳苒在黑暗中睁着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谢琮月眯了眯眼,一下子握住她的手臂,“苒苒,你说什么?”
“你是不敢吧.....不进来算了....烦死了.....”谢佳苒不怕死,继续说。
她居然还敢挑衅他。是该夸奖她太天真,表扬她太勇敢,还是骂她不知好歹,懂不懂什么是男人的劣根性。
不能激的,一激就会失控。
谢琮月精壮的手臂撑在她肩膀两侧,漆黑的眸子像丛林中的猎豹,蓄势待发,他就这样沉沉地盯着她,“很好,苒苒,不愧是我养大的。”
说罢,他扣住她的下颌,疯狂地吻上去,夹杂在吻中的声音宛如敲在她的神经,“你别跟我哭。”
伴随着凶悍的言语,尽数将露在空气里的大半喂进去,不折中,也不忍。
一艘巨大的轮船倾翻在海中,掀起巨大的滔天的波浪。谢佳苒的心脏被顶到喉咙口,尖叫也破出来,只可惜被堵住。
从来没有吻过这么久这么长,就连把她抱起来,放在沙发上的时候,也要吻到最后一刻,罚她站在墙边,老老实实站着,这也要把她的下巴掰过来,亲一亲,看她另一边脸颊深深压在印花墙布上。
酒店的墙布是蔷薇碎花图案,她的脸和满墙的蔷薇碎花融合在一起,是最漂亮的那一朵。
骨头偶而会被撞上墙壁,她说疼,他用手掌保护住她,下一次就是他的手背代替她,被狠狠撞上墙。
谢佳苒站着,腿窝发抖,脚下的地毯像一层毛绒绒的火焰,烤着她的脚底心。
她所有的力气都在手上,牢牢地撑着墙面,脸颊抵在墙上,双眸呆呆地看着窗外模糊的光。
就在她站不起的时候,终于,身后的人大发慈悲把她抱起来,整个旋空,转过来,她失去了声音,沙哑地喊哥哥。
支点在旋转的过程中如此坚实而牢固。
谢琮月碰了碰她耳廓,那幅金丝边眼镜早就不知道丟到了哪里,也许混乱中踩碎了也未可知。
如此透彻地感受着她,感受到她灵魂和身体一起在颤抖,在出汗,在发疯。
“苒苒,不要怕。”他在她耳边说着,“不要怕。我会在你身前保护你,也会在你身后托着你。”
知道他们选择了一条最艰险最难走的路,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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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为她铺好所有的路。
谢佳苒迷迷糊糊地听着,没有听全,只听到了身前身后,越觉得他坏。
是啊,身前,身后,都要试一试,真是坏透了。
-
柏林之后是巴黎,谢佳苒撑在玻璃窗上,失神地看着窗外的埃菲尔铁塔,身后的谢琮月没有兴趣看,只看着她腰上那两个小窝。然后是佛罗伦萨,意大利男人天生多情浪漫,不过是跟谢佳苒送了一枝玫瑰花,就被谢琮月抓到了把柄,那支玫瑰花悲惨地扔进了
()垃圾桶,取而代之是一大捧玫瑰花,回到酒店后,谢琮月抽出一朵,让她教他画画,花瓣扫过她腿芯,惹出无数细细的痒......
也不知玩了多少个国家,谢佳苒能想到的欧洲国家都玩了一趟,谢琮月一次又一次把既定的工作往后推,最后害得谢浔之不得不为他救场,出席了好几个不该他这种身份出席的活动。
回到谢园后,谢佳苒让慧姨给她煮红枣枸杞水喝。
慧姨说她这么小喝什么枸杞,谢佳苒苦涩地笑,她不想这么早就身体虚。若是查出来她虚是因为在欧洲的时候纵y过度,那真是没脸活了。
一天至少失水两次,谁也受不了。
回京的当天,谢琮月就马不停蹄赶去了公司,一大堆事等着他处理,需要签署的文件已经堆积成山。大部分文件都能在他的指示下,由秘书代为盖签名章,可有些文件必须由他本人签字才能生效。
一连五天,谢琮月回谢园的时候都是深夜,谢佳苒早已睡下,他洗漱过后,在安静的夜色中,跨过那一道月亮门,来到她的小院,指纹锁很轻易就打开她的房门,借着月光吻她熟睡的脸庞,然后再回到自己的卧室。
吃早餐的时候,易思龄怀疑自己眼花了,没见过谢琮月晚上回谢园啊,怎么早上又跑来吃早饭?
“你爸不是说你最近很忙吗?”
谢琮月:“是很忙。”
“那你还回来住?直接住你那公寓不是更方便?”易思龄觉得奇怪。以前谢琮月只要忙,都会图方便,直接住在离公司不远的公寓,毕竟要回谢园就要多花费一个小时的车程。
谢佳苒默默吃碗里的桂花酒酿小丸子,偷偷抬起眼帘,瞄一眼谢琮月,他昨晚回来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似乎是感觉到,睡梦中,有人偷偷吻她的唇。
“我怕您太想我,所以以后都会住在谢园,不论忙到多晚。”谢琮月喝着粥,神情看上去松弛又愉快。
谢佳苒在桌底下踢他一脚,让他跟妈妈贫嘴。
只有易思龄一个人陷入了沉默,她怀疑谢琮月中邪了。
她什么时候太想他了?她可是连他爹都不想啊!
“其实我一点都不想你。你爱在外面玩就玩。”易思龄沉思过后,说。
谢琮月笑了声:“是我想你,好吗?”
他说这话时看着谢佳苒,谢佳苒害羞极了,低下头。
易思龄陷入更诡异的沉默,她觉得自己儿子疯了。
吃过早饭之后,谢琮月送谢佳苒去学校上课。
易思龄做完spa,有专业的化妆师上门来为她做造型,她下午有一场活动,要参加一个新能源汽车品牌的新品发布会,蓝曜集团是这个品牌的投资方之一,她作为蓝曜集团的老板娘,自然要出席发布会,也是给发布会添一些关注度。
做造型的时候,她给谢浔之发过去微信:【老东西,你儿子疯啦!】
谢浔之正在集团开会,收到易思龄的微信后,他难得开
小差,回过去:【别担心,我还好着。】
易思龄:【那你千万别疯,我害怕。】
谢浔之:【宝贝,你不和我说离婚,我就不会疯。】
-
最忙碌的一段日子过去,谢琮月这才有时间好好陪一陪谢佳苒。
谢佳苒没想到谢琮月会亲自来接她,五个九的连号幻影出现在校园门口,优雅安静,宛如栖息的雄狮,可谓是无比招眼,她红着脸跑过去,生怕被人认出来,拿包包挡着脸,迅速拉开车门坐上去。
不少学生掏出手机拍照。
“我去,劳诶!是接你们学校的学生?”
“你不知道我们学校好多女生都找的富二代,天天有豪车来校门口等。”
“不过这是劳诶,开这个的都是富一代吧.....不会是哪个老男人.....快看,有个女生跑过去了!看不清脸.....”
同伴听见后迅速把目光从手机撤离,望过去,然后见怪不怪地哦了一声,“别猜了,不是什么老男人包养女大学生。谢家的小公主,坐个劳而已,你是没看见她坐私人飞机私人游艇。”
谢佳苒上车后,把包拿下来,呼出一口气,谢琮月咬着烟,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不过是坐哥哥的车,红什么脸。”
“你管我.....”
谢琮月笑着把烟碾灭在烟灰缸,俯身过去,替她把安全带系好。谢佳苒感受到属于谢琮月的气息扑面而来,心脏扑通了一下。
挡板没有升起来,瑞叔和司机都在前面.....
谢琮月像一个疼爱妹妹的好兄长。如此一本正经。
男人慢条斯理地替她系安全带,在她耳边不经意说,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连哥哥都坐过,也没见你红脸。”
谢佳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