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目前的大贤者不是阿扎尔,但还是感觉…很别扭,其根本原因还是:花车颠呀颠…(反正作者对于大贤者还是抵触不已的。)一觉醒来,昨天食材带来的痛苦感已经褪去,要说有什么感觉的话,就是一天没吃饭,有点饿了。想起来昨天晚上由于特殊原因竟忘记去教令院上课了,枃昔头痛的拍了拍脑袋,一想到大贤者那副表情,真是难搞啊。枃昔在心里默默想到:算了,还是先去找荧和戴因吧。话是这么说,但还是要跟大贤者道歉才行,枃昔连早饭都没有吃,来到[智慧宫]。“大贤者,你在吗?”“什么事?”大贤者如同幽灵一般突然从枃昔身后冒出来,板着一副脸。枃昔歉意的向大贤者解释道:“那个…昨天晚上临时有点事,所以没来上课,对不起。”“过度追求于所谓的乐趣,而忘记须弥最推崇的智慧,这就是神明的孩子应该做的吗?”大贤者深邃的看着枃昔,一副高高挂起的样子。“我…”枃昔低下头,不知道怎么回答,“不会有下次了。”“哦?刚好趁着今天这个空挡,我们好好谈谈,去办公室等我。”大贤者不容置疑的说道。“嗯。”枃昔落寞的朝电梯走去,趁大贤者不注意,悄悄递给突然出现的兰那罗一张纸条,“告诉荧和戴因,让他们先随便转转,我迟点过去。”兰那罗点点头,随即消失在原地。枃昔忐忑不安推开门,在办公室里静候大贤者。而大贤者可能在处理什么事情,好久不见踪影,枃昔等的无聊了,开始把玩起桌子上的摆件。“哎!怎么还不来。”尽管对于大贤者很不满,但也只是敢怒不敢言,毕竟大贤者可是由学派推举产生的,也算是布耶尔的助手吧。不过,大贤者对于自己的态度并不是多么友善,可能是看不惯吧。“希望下次你来这时,不要随便动我桌子上的东西。”大贤者走上前,拿开摆件。“啊?是。”枃昔连忙站好,带着一丝恭敬的看着大贤者。大贤者拉开椅子,不紧不慢的坐上去,半眯着眼睛,不知在想些什么。“请问,大贤者您叫我来是有什么事?”大贤者垮着脸,“在这里,永远都不需要什么专权,但你作为大慈树王的孩子,却没有能媲美草神的智慧,若不是草神大人亲自要求,我又怎会让你留在教令院?”“我…”枃昔将手背到身后,将视线看向地面。大贤者用手指敲了敲桌子,“该怎么做,你难道不清楚吗?记住,假如有一天,需要你为须弥做出贡献时,哪怕是以生命为代价,也不要用你的犹豫来推迟。”枃昔不解的抬头看了看大贤者,“我知道了。”“今天你与我的谈话,不要告诉草神大人,否则,你将会看到那最可怕的噩梦。”大贤者用威胁的语调说着。枃昔突然感觉一阵异样,恍惚片刻,原本赤红色的眼眸逐渐转为群青色,整个人也从唯唯诺诺变得锋芒毕露。“我怎么做,用不着你来指挥,今天与你的谈话,我自然不会告诉草神。但,也请你记住,须弥的神明是布耶尔,而不是你这种每天一副高高在上的人。”大贤者猛地一拍桌子,站起来怒斥面前的枃昔,“你怎么回事!有本事再说一遍试试!”“怎么了?”枃昔倒是反问着,随即冷漠的看着大贤者,眼底流露出点点威压,大贤者顿时泄了气。“真是没想到,所谓的大贤者竟然是这副欺软怕硬的样子,好歹也是私下里搞关系才当上这大贤者职位的人,怎么会如此的,不堪一击。”“你!你都知道了?”大贤者愤怒且恐惧的看着眼前这十几岁的孩子,“你怎么可能?连草神都不知道的事…”“呵呵,放心好了,关于你的事,我当然不会有兴致去打小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