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 你别气了,我这就把那臭小子揍一顿给你出气周妈说你一天没吃饭, 先吃一口好不好”衬衫西裤的俊朗男人一手端着饭菜, 一手
徐堂禾松了松来不及取下的领带, 终于想到什么地方不对劲了, 往常回到家, 到处都是皮小子撒欢的声音, 今儿个安安静静的, 他顾着来看妻子,耳边清净了,倒是一时忽略了皮小子
不过徐堂禾却是不担心儿子的,自己的崽自己知道, 虽然过于活跃了些, 但鬼鬼的,有想法的很。肯定是把妈妈惹生气了,一时害怕躲起来了徐堂禾很没有父爱的决定先把妻子哄好先,儿子皮糙肉厚的, 不急
“儿子不
徐堂禾把碗筷放
徐堂禾静静等着。
果然,他老婆很飒爽的把被子一掀,妩媚的眼睛瞪着他,“不是从你肚子里出来的不心疼是不是徐堂禾我告诉你,别给我儿子压力,他一个五年级的小学生,上什么学习班你想让儿子以后回想起童年,全是各种各样的学习学习吗兴趣爱好咱们可以
“我错了,我思想有问题,我改正,行不行”
徐堂禾爽快认错,自打儿子出生后,他
“你别糊弄我儿子的教育问题,我们可早就达成共识了”于清扬怀疑打量着自己丈夫,“徐堂禾你中途反悔,我可跟你没完”
徐堂禾就差没赌咒
“周妈也没说清楚,咱儿子今儿个怎么惹到你了”徐堂禾摸了摸碗,凉了,挡去妻子伸过来的手,柔声道“等会儿让儿子看着咱两吃。”
门外的小少年抿唇,这是他亲爸了。
“又瞎说。”清扬剜了他一眼,眉眼闪过愧疚和疑惑,“早上我还睡着呢,听着小益叫了一声,出去一看他淘气撞到了桌角,我要给他擦药,他硬是不让,然后我们就莫名其妙吵了起来,我现
徐堂禾听完也是哭笑不得,刚想说些什么,他耳朵一动,食指放
一手抓着受到惊吓的小少年进来卧室,拍了拍儿子不安分扭动的身子,“徐益,你和爸爸约定好的要好好照顾妈妈,这就是你答应爸爸的”
少年听着这话只觉讽刺,他感受着额头上传来的疼痛,整个人越加清明,身边的父亲还正当壮年,头上没有一根白
可徐益知道,这些幸福太脆弱了,经不得一点风雨,不堪一击。
“徐益,爸爸和你说话呢。”徐堂禾皱眉,薅了把儿子的头
徐堂禾看着互不搭理,偏着头不看彼此的母子两,无奈抚额。看儿子额头的红肿没有处理,他拉开床头柜,毫不意外看见好几只药膏,和老婆对视了一眼,老婆傲娇的转头,显然是不打算
他的老婆,他的儿子,徐堂禾能怎么办
舍不得打,舍不得骂,只能由着母子两了。
徐堂禾给儿子仔细擦着药,以一种小声实则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儿砸啊,你遗传什么不好,偏偏遗传和你妈一模一样的狗脾气没有你的时候,我还能勉强应付你妈。现
徐益贪婪注视着面前絮絮叨叨的男人,他从不拿父亲的身份训斥自己,自己淘气惹祸后,这个男人不耐其烦的给自己讲道理,徐益毫不怀疑,哪怕有一天他把天捅破了,眼前的男人也会为他撑着天。
“小子,我和你说话,你又走神了”徐堂禾注意到儿子没有焦距的眼神,也是心累,“爸刚刚说的,你有没有认真听”
徐益不去看床上他的妈妈,他怕自己忍不住冲着她大喊大叫,怕自己会失控对她拳脚相向。
他为自己有这样的母亲,感到悲哀
她的心是真狠啊。
“老婆”徐堂禾对清扬使着眼色,差不多就得了,儿子可以慢慢教育,不至于这样。
清扬扭头,她需要冷静
徐堂禾又把儿子拉到怀里,
徐益无动于衷。
徐堂禾真是来讨债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有深仇大恨呢”徐堂禾把老婆从被窝里捞起来,又把儿子抓
殊不知他的儿子和老婆此时想到了一块儿。
就是有深仇大恨。
清扬兢兢业业当了一辈子人民教师,成功达成了桃李满天下的成就,虽然不累,但她还是想接个稍微清闲的任务,就当度假了。
本来于清扬的心愿挺好达成,对老公好对儿子好,简单啊
可问题就出
说起原主,清扬也没办法为她洗白。
原主和徐堂禾是一次相亲认识的,因为徐堂禾比原主大了七八岁,两人相处过程中徐堂禾有意让着原主,而原主呢,也是温温柔柔知书达理。差不多相处了半年多,徐堂禾就提出了结婚。原主一琢磨,徐堂禾有车有房,人也帅气,对她也体贴,两人相处着也愉快,她找不出拒绝的理由。结婚到生小孩儿顺理成章,婚后的生活确实不错。
生完徐益后,原主不是叫着头疼就是说着浑身没力气,徐堂禾觉得是生了孩子伤到了身体,让原主辞去了
如果徐堂禾不出事故,这一家人还真可以和和美美到老。
徐堂禾去医院看望同事,不幸的遇上医闹,被失去理智的病人家属砍了十多刀,最严重的一刀直接伤到了他的脊髓神经,下半辈子只能靠轮椅维持生活。作为一家的顶梁柱,他没办法再庇护妻儿,甚至不能生活自理。徐堂禾是坚强的,努力适应着轮椅,克服着困难,但原主接受不了啊,她没办法接受高大俊朗的丈夫瘫痪,没办法接受横贯丈夫脸上那一长条狰狞的疤痕,她甚至
然后,原主跑了。
跑就跑了,她还把徐堂禾的存款全卷走了
清扬只觉得原主该庆幸,徐堂禾顾念着夫妻情分,没有报警,才让她过了一段时间的安稳日子。家中没了女主人,徐堂禾的情况再娶也不合适,徐益刚上高中,徐堂禾也做不了什么工作,父子两把房子卖了,租了一室一厅就这样过下去。
父子两的生活宛如一潭死水,徐益看着他幽默自信的父亲渐渐沉默,出门佝偻着脊背低着头,戴着能挡住大半张脸的口罩,徐益不止一次心酸落泪,这是他的父亲啊。
徐益动过辍学的念头,但被徐堂禾呵斥下去了,他死命学习,假期就去摆摊,课余时间还要
清扬呵呵,现
想偷懒接的任务果然有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