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穹是地球的创造者,大地上的一切都是由她所完善,她的死亡自然使得万物枯萎,气温骤降,甚至出现了前所未见的霜雪,所有人的神都陷入了低迷,没有任何事物
穹离开冥界之后最先做的事情就是去往大地上的各个城邦,将她衣饰上的神力取出来重新赋予了那里的神庙,原本因为她的离开而处处停摆的大地也恢复了生机,变得和往常一般无二,但已经出现的事物却不会因此而消失。
她感受到了自己身上新的权能并非是从冥界得来的疾病与死亡,也不是因恩基的生命之草和生命之水得来的复活与新生,而是全新的、意义不明的冬日与冰霜。
还有誓言。
穹陷入了沉思,而这时天空中的太阳从天而降,来到了她身边。
乌图一见她,就掰过她的肩膀上上下下看了一遍,见她毫
虽然说穹并没有事先将自己的打算告知他,安排宁舒布尔求助的神明名单里也没有他,但
这本来是好事,虽说平日里众神对冥界的权能避之不及,但那是因为但凡是得到它们的都必须留
必然是有谁替他偿还了本来应该由他付出的,而具体是谁他心里也有数,那一定是伊宁,他的妹妹。
她向来怀着鸿鹄青云志,自然不肯让这世界上有冥界这种不受她掌控又不许她自由出入的领域,她去了冥界她要为此承担些什么
他知道穹的想法和打算不会因为谁的劝告而改变,因此他没有提冥界的事,反而问道“现
她达成了自己的目的,但脸上却没有笑意,反而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因此他说这话也不算是生硬。
“
“但现
其实
世间因穹的伟业而诞生,但除非恩利尔或伊斯库之类的气象神主动行使神权,每一天的底色都是一成不变,也没有谁想过应当有什么变化。
后来穹创造了地球,她又创造了许许多多的人令他们繁衍,她让地球上百草丛生百兽奔走,后来又从天空之上把谷物带来,为了耕种方便,她创造了季节的概念,让春日播种,夏日耕耘,秋日获。
现
“既然新生的冬日属于你,那么自然应该受你支配,”乌图说。
“如果你现
“确实如此,”穹也知道这一点,但她有别的想法。
“我要让三季变作四季,它们的时间彼此相等,冬日是四季之末,但它的重要性却排
“现
然而“梦”这个概念正如冬日与冰霜一样是前所未有的。
“我能为你做些什么”乌图立刻领略了她的意思。
当穹想要做什么事,并且有了初步的想法的时候,事情总是会
他们一醒过来,就把神谕通过神庙下达了,很快所有黔首者1都
无论是田舍间,还是城墙边脚,亦或者是酒馆之中,都有人
虽然亲自体会过那三天的滋味,但黔首者们都很信任他们的造主不会做出让他们数毁灭的决定,因此他们对此的看法都相当乐观,注意力也很快被转移到了其他的事情上,毕竟现
倒也不是没有闲暇时光。
哪怕是再忙碌,人们也都会抽出一些时间去酒馆喝酒,无论是领主还是农民都将麦酒奉为生命之源,一天也离不了它。
酒馆的女妓是个相当可爱的姑娘,她有着满头打卷的黑
酒妓穿着薄薄的一层衣服,半边上身裸露着跳舞,笑容甜美而又牵动人心,腰肢旋转间便从一桌酒客面前离开到另一桌酒客面前,引得酒馆里不时地此起彼伏响起一片喝。
她一天的劳动使她获得了不少钱币,经营酒馆的女主人一向对她很和善,但凡是客人直接给她的从不要求她分酬,酒妓乌塔数着今天赚得的酬劳,满心喜悦地朝着家里走去,她父亲和哥哥都去世了,家里本来就没有什么积蓄,如今全靠着寡母一人耕种,而她年纪小帮不上什么忙,就只能出来做这种活计补贴家用。
她没有资格进入神庙成为那宁安娜女神的女儿,本来是只能做最低等的墙妓的,但酒馆的夫人招她做了女招待,一切都朝着好的方向
她盘算着按照如今的速度,只消再过一两年的时光便能够攒足嫁妆,等到那时候,她就不用再做酒馆的女妓,也可以让恋人来她家里提亲了
或许是因为这些时日过于辛劳,她忽然感到有些疲惫,眼皮子都要睁不开了,于是她勉强找了片椰枣园附近的平地躺下去,打算先睡一觉,然后再继续赶路。
这一睡便睡出了问题来。
乌塔醒来之后,立刻
她呆呆地往自己的双股之间看了一会儿,然后继续朝着家里的方向走去,她要告诉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