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足那么久,本想着解了足后能重新上朝参政,却不想横生枝节。
眼瞧着瑞王的腿伤快养好了,宜妃不敢再和皇上怄气,往勤政去送了几次点心,意
只是,皇上一直不松口。
形势本就不利,若此时再传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可真是要了命了
宜妃心知肚明,闻言深深的喘了两口气,不
午膳前,皇后小心的问着皇上的意思。
皇上茫然的道“并无不快,何故此问”
闻言,换皇后茫然了。
茫然过后,无奈失笑“既既无不快,您就笑一笑。”
这么板着脸,真是把人吓得够呛。
皇上不置可否的点点头。
他是不满意姜零染这个媳妇,但燕柒喜欢,宁愿死也不放手,他还能怎么办真让他去死不成
这些子观察下来,除却和离过,姜零染浑再挑不出别的错儿来。
且事已成定局,皇上不满意也没用了,倒不如和和美美的。
被皇后一提醒,才惊觉自己过于严肃了。
故而午膳期间,气氛便比敬茶时松快很多。
膳后,皇上和皇后歇晌,太子等人各自回府。
燕两仪
姜零染面子薄,且这种时候若是拒绝了,怕是令人想入非非的。
正要点头同意,却听太子妃道“昶儿这两想姑母了,你不去看看他”
燕两仪一听这话就笑了“想我了那我必然要去的,刚好这两得了好玩的,一并给他带去。”
太子妃笑着点头,带着人走了。
转眼到了回门这。
一早姜零染就睁开了眼,推着边仍睡着的人道“快起来,该回去了。”
燕柒懒洋洋的应了声,伸着胳膊抱住她“想家了”
姜零染掰他的手掰不开,无奈道“恐怕兄长要想咱们了。”
燕柒听言笑起来。
这话的意思是,她并未想姜霁
有他
有了这个认知,燕柒极其骄傲。
气喷
燕柒闻言又是一笑“为什么”
姜零染
燕柒睁开了眼,翻覆上去,挠着她腋下的痒痒,笑道“晚了已经”
“就算是烦,也只能委屈你忍着了”
“我可是不会心软放你离开的”
姜零染躲他不开,又气又痒的求饶道“不离开,不离开,你快撒开我。”说着去推他的手,却被他抓起按
俯下,燕柒的鼻尖碰了下她的鼻尖,笑道“不是烦我了,怎么又不离开了”
“文靖侯的想法也太过反复不定了。”
姜零染简直要气笑了,动了动被他辖着的手腕“您先松开我,再来问我好吗”
“怎么可能好”燕柒笑着低下头,牙齿咬着她的衣襟。
衣襟散开,露出好看的锁骨,以及锁骨上的痕迹。
他看着,眸色深了深。
贴唇亲了一口,而后又轻咬了下,吸着再要往上的时候忽然想起了什么,停住,短暂抬头问她道“有对襟高领的衣服吗”
姜零染被他问的面红耳赤,摇头,瓮声瓮气的“没有”
她是傻了吗这种时候怎么可能答有
燕柒“哦”了声“明找绣娘来,做几。”说着腾出一只手,摩挲着到了她腰间,指尖一挑,中衣上的衣带顿时散开了。
巳时,姜零染的马车停
姜霁等了多时了,看到马车停下,忍不住的往前迎了两步,克制着笑意与燕柒见礼,又去看姜零染。
瞧她气色好,神态也好,顿时放下了心。
看待燕柒的眼神就多了几分的温度,笑着请道“快进屋,今更冷了。”
家中没个正经的女主人,婚事结束后,三婶一家便回去了,内宅现
姜零染便往后院去。
孟月佼也等的心急,已经打
丫鬟福喜笑着道“夫人别着急,昨落了一的雪,积雪甚厚,像是马车行的慢。”
孟月佼闻言点头“是这个道理。”说着想到什么,又吩咐道“屋里再添个炉子吧,今雪最受不得寒。”
福喜含笑应下,转去准备了。
炉子刚烧起来,就听到外间有语声,孟月佼忙起,趁着福喜打起的帘子往外瞧,可不就是姜零染。
一时笑着迎出去“可算是回来了,我都等着急了。”
姜零染想到慢的原因,便有些脸红,支吾着不敢接话,只是扶住了孟月佼的手道“怪冷的,您还出来做什么。”
孟月佼笑着张望她后,道“姑爷呢”
姜零染乍然听到姑爷这个词,忍不住笑了声,道“他去前院了,待会来给姨母请安。”
二人说笑着进了屋,解了斗篷,孟月佼便拉着姜零染
姜零染反握住孟月佼的手,笑着道“姨母放心,一切都好。”
孟月佼闻言舒了口气。
虽然姜霁说过不少关于燕柒的事,但因着姓孟的那宗子糟心的烂事,她心中还是不安的,自花轿出门,她就一直念叨菩萨,现下看姜零染用幸福的笑模样说这句话,她一颗心才算是落了地。
点点头道“看到你好,姨母也就放心了。”
前院姜霁和吴家两兄弟陪着燕柒说了会儿话,便一起往后院来。
请了安,围坐
这是燕柒第一次给二人上香。
看旁跪着的小丫头眼角红红,要哭又不敢哭的样子,他心里揪了下,趁人不备的偷偷的把她的手拢
姜零染侧目看他,吸了吸鼻子。
燕柒着手指,攥住了她的手,低声道“还有我,还有兄长。”
姜零染眼睛更红了,嘴角却是牵起了笑。
这一世,她再也不会孤零零的一个了。